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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堆放着的游戏机、啤酒易拉罐也都如同垃圾一样散在地上、地板上还有各种污渍也都等着我去擦干净。
能看得出城哥其实很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但是就像他自己说的,除非想吃自己家里的饭,不然他真不想去麻烦爷爷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的爷爷一直劝他鼓动爸爸妈妈重婚。
“作业给你,用右手写自己的,用左手写我的。别费时间,抓紧时间赶紧写,我先去接天真。你收拾干净之后,自己回家就行了。”随后,有丢了一把钥匙给我,说道:“以后呢,需要你给我收拾家的时候,我会让你自己过来的。”城哥说完就出门了,后来我才知道城哥是骑着车去接天真了。
子后来跟我说,她看到城哥竟然骑车载我的时候,吃惊极了。后来我和子分析城哥这个人的时候,也觉得城哥本来可以是一个好人,至少说是一个普通人。因为,那个时候还能看出,城哥并不习惯当一个坏人。只不过,后来的转变来得很快,真的很快,也证明一个人学坏是多么容易。
对于我来说,做作业也好,做家务也罢,我都能处理好,更何况还有天真的帮忙。
城哥似乎很喜看我和天真一起做卫生,而他则一个人瘫在沙发上看电影。那时候无论是ps还是土星亦或者是vcd都不算普通人家的标配。
桌子地上的杂物被我收拢好,各种污渍也被天真擦干净,易拉罐和七八糟的杂物也都进了垃圾桶,就连沾着血迹的单都被天真心情复杂地洗干净,挂在了台上随风飘。
就在我和天真城哥安排的工作都做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城哥突然说了一句:“哎,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今天没说,但是你不能不自觉吧?”我当然知道城哥的意思,我的脸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而我偷偷瞄了一眼天真,发现她脸却一如既往的白,不过却是有些异样的苍白。
我不想天真太为难,赶紧跪下去给一边给城哥磕头,一边说:“二爷,我回家了。”
“行啦,可以滚蛋了。”城哥意地点了点头,让我们离开。
这样的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也许要很久吧?
“天真,我……我想报警。”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向天真试探道。
“报警?说什么?说你被人欺负?”天真摇了摇头,继续说:“因为这种事报警,城哥不会被抓,南哥也不会被抓,就算真被抓了估计几天就出来了。到时候,他们报复你,你受得了吗?”听到天真的话,我心思成了一团,不过我还是试探着问道:“强,不算小罪过吧?”天真听到我这句话,脸一下就变了,不是难过和伤心,而是带着愤怒地说:“懦懦!你胡说什么呢?我没有被强,你别说!”我看天真真地生气了,赶紧低头认错,表示自已不会说了,也不会报警。
“懦懦,没事的,总会过去的!”把天真送到她家楼下的时候,她对我说道,然后和我挥手道别。
当时的我,以为天真是在意自已的名声,同时也怕南哥的报复。而且,天真的妈妈一直在寻求二婚,如果天真被强的事情闹得城风雨,让左邻右舍都知道,我都不敢想那时的她会是怎么样的处境。
想到这些,我理解了天真的顾虑,也对自已的行为和想法更加自责,同样的我也更加天真为我做的一切。
这样的生活一连持续几天,南哥一直没有出现,而我和天真就真的如同城哥的跟班兼家奴一样,在学校和家里伺候着他。我一直不敢在天真面前提任何关于的事情,避免引起她的尴尬和不快。
直到一个周五的傍晚,一切都改变了。
这一天,不仅仅是我记得很清楚,天真一样记忆犹新。
周五的白天,城哥一直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似乎他一直在等着什么,我猜想是他周末有什么活动也说不定。
等到了放学,我终于知道了答案。南哥开车在校门口等着他,而城哥则带着天真上了车,并且让我把他的自行车骑到他家放好,同时将两个人的书包丢给了我。
我不敢问他们要去哪里,只能目送天真沉默地上车,和他们一起离开。
无论是自行车还是作业,对于我来说都已经驾轻就,可是收拾好一切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城哥家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准备晚点回家,我想等天真他们回来。
时间越来越晚,电话没有接通,我也坚持着没有离开。因为我很担心天真,我想等天真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回家。我不知道城哥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人就是会这样,对未知会恐惧,担心又会让人胡思想以至于更加担心。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都已经快要十点了,他们还是没有回来,我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城哥家的客厅里坐立不安。
我不是没想过天真可能直接回家了,而就在我给天真家打个电话,同样也无人接听。
就在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一声久违的钥匙进锁孔的声音。我飞快地跑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拿着钥匙的天真。
不过此时的天真穿得却不是早上的那件蓝t恤配九分,而是一件白的吊带连衣短裙,也许是外面的夜晚有些清凉,我依稀能看到她前微微显的凸点。
“懦懦,你没回去啊?”当我还愣愣无言的时候,天真却先说话。
“别废话了,赶紧让开,城仔又要吐了。”南哥在天真的身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