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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说不行了?嗯?”指腹摩挲着皮肤,的宁安想要躲,但略一动弹全身便又酸又麻,的他发出了一声轻而甜的哼声,嗓音里带着缕哑意。
封允的眸子暗了下去,将他笼在身下,垂眸看他。
宁安紧紧地合上了眼睛,只剩下睫在轻轻地颤动,耳尖也缓缓爬上了浅淡的红。
他害羞的样子让封允的心丝丝麻麻地了起来。
他垂下眸子,用指腹轻而缓地顺他的眉。
忍不住又轻轻地逗他:“怎么就那么乖呢?我说这样那样,你就都听?”又用了点力气捏着他的下巴问:“是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只是不等他说话,又自顾自地下了命令:“只许听我一个人的!嗯?”宁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不够,又拿拳头在他口狠狠捶了两拳。
封允便闷闷地笑起来:“看你和别人打架有劲儿的,是不是不舍得对我用力气?”宁安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了。
封允如饿狠了的狼,虽然抑着,努力想温柔一点,但最后还是失了控。
他被他得全身都是汗,连发都被汗水打了,脸颊上汗水与泪水织,染成了绯。
最后累到半睡半醒几乎失去知觉时,又被他着叫哥,恨不得叫了几百声才被放过。
这会儿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哪里还有力气?
他都快被他气笑了,但又害羞,情绪复杂地将脸半埋在枕头里:“还不是怪你,太凶了。”然后又小声说:“凶巴巴。”有点埋怨,但声音却很软。
封允低低地笑,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顺着他的发际亲下来,贴着他的耳尖轻哑地问:“巴巴还是爸爸?”磁的声音略带沙哑地响在耳畔,宁安被震得颤了一下。
他恨不得把这人给踹下去。
只是此刻敌我力量悬殊过大,只得闭着眼睛装死不说话,嘴却抿的紧紧的。
封允不放过他,只拿指尖在他心口画圈圈,亲他的脸颊:“快说话呀,宁安。”宁安不理他,于是他又叫:“宁安,宁安,宁安……”宁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他抱着封允翻了个身,把脸枕在他肩头,不说话,安安静静,觉得幸福。
困意渐渐上涌,他糊着说:“好累啊,封允。”
“帮你请假了。”封允浅浅地笑:“接着睡吧。”
“嗯,”宁安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这一夜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确是很累。
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努力地张开了眼睛,说:“可是不上班的话,心里总不踏实。”封允按着他的背脊,光滑细腻的触在掌心里,他的皮肤微凉。
他侧过头去看他,眼神很复杂,过了一会才说:“不用不安心,你有我。”宁安便轻轻吁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在他口点了点头,然后才放心地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他睡了,封允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洗刷,换衣服去了公司。
宁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窗外的蝉鸣阵阵,衬的家里特别安静。
他去冲了个澡,然后下楼吃了点东西,又看了下邮箱里助理发来的工作安排。
时间还早,他去卫生间把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都用遮瑕盖住了。
遮瑕是上次被汪荣和肖笛看见痕迹之后,为防万一特意去买的。
封允的力气很大,而他的皮肤又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更不要说封允有时候还特别恶作剧的故意他……
直到都处理好,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才驾车去了工作室。
十几天没见,工作室的人都热热闹闹地向他打招呼,宁安也拿出自己从展会带来的小礼品分给大家。
张萝一边收礼品一边笑着问:“汪老师不是说你今天请假?怎么还过来了?”宁安笑笑:“休了半天,足够了。”然后又问:“老师来了吗?”
“老师去剧组了。”张萝说。
宁安分礼物的手忍不住顿了顿,剧组是他直接对接的,汪荣过去的话,应该是代他去的。
只是很短暂的一瞬,他的手便被人抓住了。
肖笛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忽然问道:“小宁哥,你这个戒指……是不是和封总的是同款啊?”大家哗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小宁哥你也是封总的粉丝啊?”
“我也预定了,不过同款不是刚开始生产吗?要下个月才能出啊?”
“小宁哥你在哪买的?”宁安好笑地回手,说:“不是我买的,是家人送的。”他分完礼物进了办公室,又打了个电话给汪荣,问还要不要自己过去。
汪荣那边很安静,说:“不用了。”到了傍晚下班时间,他又打过去问了一遍,汪荣接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张旗拿走了。
张旗说晚上剧组聚餐,让宁安一起过去。
下班路上堵车,宁安到了剧组大家已经吃了一半了。
人不多,只有张旗,汪荣和几个工作人员,并没见田晓辞他们。
张旗指了指汪荣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们还在b组拍夜戏,不一定什么时候收工。”宁安便坐了下来。
大约是因为知道宁安会过来,所以汪荣喝了不少酒。
再倒酒的时候,宁安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