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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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你的尊重。”坚实凶恶的骷髅臂章掠过安度因的面前,等他的知觉恢复仅仅能知到脸庞的另一侧,至于被掌掴的那面多半已经发红高肿,出手的是沉默的布劳缪克丝——这位生前是灵的亡灵将军身材较前血修道院的大检察官不甚丰腴,而被瑞文戴尔男爵挖除眼珠的双眸此刻磷火勾,若非紫琉璃义眼维护,恨不能夺门而出。
产自奎尔萨拉斯的美薄冠钻石头饰是她生前和瑟里耶克爵士结婚时佩戴的饰品,而此刻则是她存活之际唯一的美好回忆。
假使联盟对于诺森德的支援能多一些,那么她便不必被钉在巨大的十字架上遍体鳞伤、双目被剜地聆听自己的人绝望地向瑞文戴尔的大军冲锋。
没有“假使”!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他就暂时给你们吧~”
“酋长向我吩咐过,需要研究牧师同纳鲁在生理上的联系。”
“?!研究这些神秘领域终究会带来噩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
“看来你是不愿意合作了。”寻常在温暖中生存的领袖许久不曾领教寒冷的拷打,紧贴在自己上身、近乎是撕咬耳垂的布劳缪克丝女士直截了当地解开青年还算厚实的白底金边罩袍,一手向上捏住安度因的后颈,一手顺着脊柱下探,至那不可描述的暗“矿道”内回卷。
冰冷的触觉偷袭肠道,那一勾即进的滑似是来自前猎魔官的指尖业已经过尸油润滑。
“恶心的花招!别碰我!”识破金发王子歪头的迂回,前任天启四骑士强抓住俘虏的颈部、迫其直视她那光充沛的眼眶——那是对于生者和联盟的反转仇恨。
“虚伪!”冷哼着转进灰败口,布劳缪克丝凶狠地吻上王子娇的嘴,因为尚未发育完全的缘故,其上甚至没有多少胡须保护。青年由于锁链的锢而被从垂直角度拉伸,失去自由和反抗的余地,他只得忍受女士的小腿后部自上而下住他坐姿中半扬半抑的“骑”。
更糟糕的是,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缘由,被遗忘者霸道地欺凌反而加剧了他血的汹涌,多不曾打理过的下身积攒了许多不必要的力——尤其是在希尔瓦娜斯从未在食物上亏待过他的情况下。
纵然那位血灵侍女会在为他把助厕时轻轻擦拭打扫,可碍于大酋长止榨取的命令,尚不知命的她只限于“服侍”罢了。
布劳缪克丝勾戏菊的手在注意力涣散的当口转移到金发青年的股间前端,一把抓起那杆饥渴长反复打磨顺、毫无逐次递进的婉转,可是每逢安度因想要趋附于这蛮横无理的霸凌时,前高等灵便会看破他的龌龊,提前捏紧那实擀面杖的纤细部,而另一只手于此时巧妙灵活地挽出一只鹤嘴,手型喙口贴合下凹凸之间的柔皮处。
王子不知道的是,这个奇妙位在潘达利亚的秘传房中术被称为“会”,一旦男尝到了此处为异把持的快乐,那他后想要在闺房帏间直起板就难如登天了。是的,每一个男孩都被父亲教育应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可是,哪个男人又能抵御被动招架中下体源源不断、涟漪遍体的酥麻酸呢?
无需舌顶上腭、咬牙坚持,何必强装镇定、卖?
只需要平躺下来,接受侍奉,便能找到生命中愉悦的地位应该在何处。
酥酥的,柔柔的,偶尔连带一下后庭里的腺体,又时常照顾前面出风头的男表征。
但安度因也有明白的事物,他明白面前的女子兼具暴和圆滑的艺术,她愿意并用两种手段催囚徒的生理反应,哪怕这一切只源自她效忠对象的盟友提出的一个简单探究~受~亡者的进击!
“不行!不行!快炸了!”鼻梁上豆大汗珠几下落,和先走汁一道脏地牢地板,可布劳缪克丝的手段还不止于此,她低语道:“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配合研究,那我只能多加些措施了~”
“呵……你也太小……。”不等“瞧”字出口,前高等灵的柔掌攥住量身定制的网格金属环套,另一只捏住青年“骑”的玉手摊开朝上,轻微的法力灵光自她的指甲间闪出,标志着这个法术仅仅用了一两成力驱动。
“生命。”从富裕膨到穷酸落魄,安度因的“骑”缩水成“单手剑”的时间不过短短两秒,少许凹陷的小腹预示着法术效果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凌的发丝像是被汗水浸透般蜷曲,力瘫软的他轻而易举地被套上屈辱的袖珍贞圈……这时他明白了那位血灵侍女为他把时的额外抚摸到底是出于什么?
“接下来,就给我的继任者吧~”尖锐的空气啸声给出了怀特迈恩新近研发的武器类型,众所周知,那是辱、痛苦和快乐的集合载体。随着联盟的领袖被链条滑轮缓缓吊起,他得以观察到两条丰腴美腿的肥白大腿部以及更为夺人眼球的丰至溢出的上围。
“起来吧,我的勇士!”对任何安居高位的人来说,被发号施令都不是一种享受,概因那种离掌控的不安会催生判断的失误,而失误往往意味着陷落。幸也不幸,自认圣洁者的陷落是腐化堕落之徒最鲜美的筵席。
既希望保持抗争的体面,亦隐隐想要对抗体的愉悦,别样的红晕攀上安度因消瘦的脸颊,“啪嚓!”,血修道院的大牧师长一手横握鞭柄,一手拉着鞭身,叫囚徒目睹那褐红的绳索编制物在几个呼间绷紧,然后释放弹势能引致的动能。
足以发出尖啸的鞭梢擦过腋下的肋部,纵使不曾去聊胜于无的外衣,这恶毒的武器也在内里的上留下一道狭长的红痕。不急于让手上带着短刺的皮革索鞭离开奴隶的衣表,怀特迈恩微扬下颚,抬高手肘,让鞭梢上浮至安度因的后领,然后滑入他的后背。
尽管大牧师长的手法出乎意料的轻柔,可那不规则的排排短刺还是在王子的后背划开细微的血印,微乎其微的痛楚方才转身离场,那不可言说的麻便急于入场、践踏联盟领袖的皮肤。
“咻!”她飞快动掌心的辫柄,小臂从爆前定到体侧后仅仅花了一息的时间。
“呃!”20岁许的青年终究按捺不住痛楚,鼻中发出了示弱的呻。作为侍奉圣光的神职者、暴风城的继承人、联盟的青年才俊,他从未受过如何从泥泞的坑洼中手足并用地爬起、搏命冲向绿皮怪物的斯巴达式教育,他不是战士,他不是瓦里安。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加冕为王。
但是,现实没有“可以”。怀特迈恩踱到他视野的盲区,攥住武器的手的腕部徐徐转动,叫重力替她完成下落的职责,女士品味着为鞭柄和另一只失去温度的手掌撞击的反馈,——可惜,那很微弱。成为亡灵生物后,生者的趣味便会抛诸脑后。大快朵颐、笫之、山野芬芳……什么都会走,沉淀地只有扭曲的意志和对活人的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