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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泽的一双修长光滑的大腿给扯开成一字型,分别绑在浴缸两边用来放巾和洗浴用品的架子上,绑得稍微比手靠前。这样宋梓泽就成了略微后仰着,股上两个对准他们的姿势。而他们只要站起来,也可以对宋梓泽的上身随意玩。
刚才没怎么玩到宋梓泽的小矮人这次成了主力,他拿出一个碗,碗里放着一支笔。这支笔正浸泡在一种体中。小矮人笑道:「这可是花了哥几个不少钱买来的药,现在就试试涂在你子上的效果!」说完他紧盯着宋梓泽已经不知道了多少次但仍旧坚的大防,对着那两个拇指般大小直的绛红头着口水,把沾了药的笔尖蘸进那两个大大张开的孔。
「呃啊————」宋梓泽立刻搐着身子想要弹跳起来,孔瞬间出一小股水,到了小矮人的脸上。小矮人了一口,随即看到杀马特拿了两皮筋,三下五除二把宋梓泽两个长长的头部绑紧,让他没办法轻易再出来。
被绑紧的头立即开始高高的往上翘。小矮人接着把药涂了他的两个大子。不管是笔尖端刷的瘙还是药的作用,都让宋梓泽大口大口的气起来,伴随着气,一大波一大波的口水往外头狂。
「不行…………好涨……让我……让我把出来……呃啊……」肚子里咕咕的声音与剧烈的绞痛本来就让他难以坚持,现在防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涨起的水更是让他崩溃。他碗底大的晕上开始布了凸起的青筋,被绑着的硕大头凸得更大更高,红得好像立刻就要出血来。
两个浑圆的球好像被几千只蚊子同时再叮,恨不得用手去把它们挠破一般瘙。
「……好啊……好难受……解开……求求你们…………解开我的头…………让我啊啊…………我要死了……」被捆绑的双手拼命的想要解出来,但这样的挣扎却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扭动着身体跳舞。几个人都大笑起来,兴奋地看着宋梓泽的子大再涨大,几乎成了两只装了水的大皮球。浑圆的大球伴随着他身体的搐,颤巍巍地上下弹跳起来,宋梓泽已经是连带哭,鼻涕眼泪都到了高高耸起超过他锁骨的大防上。
「放过我……放过我……啊啊…………救救我……呜……」宋梓泽恨不得现在有个人拿把叉子把他的咕咚响着的球和肚子给戳破,然而他连喊的力气都逐渐消失了,只剩下张着嘴吐著舌头像是智障儿一般的口水长。
「想让我们帮你放吗?」是黑小弟的声音。
宋梓泽连忙撑起力气点头。随着头的下垂,汗水一滴滴的落在米青.的泥沼中。黑小弟的笑了一声,伸出双手突然拉长了宋梓泽原本就变成了长条形的大投,狠狠的拉远了几寸的距离,同时也向两边拉开。接着他毫无预兆的放手,只听啪的一声,两个圆鼓鼓的大皮球弹回去撞在了一起,撞得上下左右颤不已。
「啊啊啊啊啊————————」像是遭到了惨无人道的电击一般,原本已经翻起白眼的宋梓泽整个人几乎是要挣束缚般的弹跳起来,像是关不上开关的玩具般浑身痉挛颤抖。随即双眼暴突,说不出是还是痛苦的大喊起来。是因为瘙到极点的投终于得到了捏,痛苦则是因为经过这么猛烈的一撞,他觉自己的水汹涌的防已经只剩下一层薄皮,马上就要像是充气充得太的气球一般爆裂开来!
这一下,他的木奉又翘起来了一次,直接到了他自己的防上,完米青.之后,孔处无法收缩地出一条黄的水柱,和雌中高的汁一起了对面的小矮人一身。
齐齐完之后,宋梓泽瘫软下来,全身重量都放在了绑着他的绳索上。他垂下头,神恍惚,双目失神,舌头吐了一大截在仍旧大张着的嘴巴外面,口水本止不住。
几个人还嫌不够,似乎是为了准备什么似得,继续蹂躏着宋梓泽的双。被得紧紧的投被他们又扯又咬。然而宋梓泽竟然在极度的痛苦中也尝到了瘙被缓解的舒,触电般的刺让他用尽全力叫起来。这些折磨连环轰炸着他的身体,除了痛与快,他的脑中已经不下任何东西了。
终于他们停了下来,宋梓泽也翻着白眼着口水,以这样的靡姿态晕了过去。然而这几个人还没玩够,他们盯着宋梓泽被他们捏得是红痕的身体,盘算着接下来的游戏。
20:游戏首先他们玩了一个叫做「打水」的游戏。两个人分别拿着宋梓泽的两个涨到极点的子,比赛谁挤挤得更远。他们把昏中的宋梓泽给拍醒,让他做裁判,着他看着这屈辱的画面。另外三个人则赌谁赢,居然还真拿钱赌了起来。
杀马特和王兄刚把宋梓泽投部的皮筋给解开,这两个浑圆的白球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往外飚水。他们两个连忙把孔给掐住,把宋梓泽掐得连连气,哭叫不已。接着他们两齐声喊起了一二三,放开手指——「唔啊……出去了……呃……好舒服……」屈服于防得到解的快中,宋梓泽眼泪涟涟地哼叫起来。他的水原本不需要挤都能飙出好几米远,现在则是被这两个人掐住部像是在挤一管已经用到没有的牙膏般用力榨,白的水居然直接飙到了浴室门外!
「哈哈,这场景真壮观呐。」小矮人在一旁拍手。
杀马特和王兄手中的「水」势均力敌,这让他们相互都很不服气,更加用力起来,好像是要把宋梓泽的子整个给拔下来一般的向外挤。宋梓泽的防都被他们扯成了葫芦形他们还不罢休。
足足飚飚了10分钟,宋梓泽的防才恢复到原先的大小,不那么鼓了。杀马特和王兄看着浴室外面那两摊距离差不多的水,问宋梓泽:「裁判,你说谁赢了?」宋梓泽勉强睁开眼睛,他知道王兄在这里面有隐约的领导地位,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王……王兄赢…………啊啊啊啊!!!!!!!!!!!」还没说完,鼓得如怀胎待产的肚子就被格恶劣的杀马特狠狠地打了一拳。
打得他的肚子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宋梓泽痛得冷汗涔涔,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他的腹部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和痉挛,他觉得股里的那个芒果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要那个芒果一掉,他本就没办法阻止自己的排……
这时候杀马特又问:「到底是谁赢了?」宋梓泽不敢轻易回答,然而就算不回答,也立刻遭到了杀马特的攻击。连续被击打的肚子已经疼得搐,拳打脚踢了几下宋梓泽又晕过去了。这时候王兄教育杀马特了,说不要这么凶残,总把人晕过去,还怎么玩呢?杀马特出了气,心里也稍微舒坦了一点,就一甩头发说好吧。说完就着手来把大翻着白眼的宋梓泽给拍醒。
拍醒了之后他们又把宋梓泽换了个花样给绑着,让他跪在浴室的地板上,股高高翘起,眼里的大芒果对着他们。身子与地面呈45度倾斜,手则被吊高。接着他们拿来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秤砣,分别用绳子穿好,揪起宋梓泽的两个大长投就绑了上去。
「啊啊…………不要这么扯子…………啊……好痛……」原本只是两个垂下的半圆形球,这下子立刻被下坠的力道扯成了斜着向下的尖锥状。从侧面看上去,一对白的子就像是两个成的大瓜。宋梓泽摇晃着身子想要摆这两个几乎要把他防扯掉的重物,但没想到一摇晃起来,这两个秤砣因为太重而无法跟着他的频率,竟然互相撞在了一起,撞得连他的防都是一颤,倏地又开始涨了。
「知道把你成这样子是要做什么嘛?」黑小弟笑嘻嘻的问。
「不知道……呃……不要吊着……要被扯掉了……啊……好难受……」浑身都发软颤抖然而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当然是要做游戏啊,真是笨,连脑袋都给玩傻了啊。」说罢他们居然拿出几只油笔,在宋梓泽防上画上了飞镖靶子一般的圆弧。
一圈一圈的还标注了分数。油笔在防上摩擦的时候宋梓泽难耐地叫起来,想疯狂的扭动身子但是子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而他下身空虚吐着的雌已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前面也断续的身寸……米青与失,他已经疲力竭了。
画完防,这几个禽兽又以他的门为靶心,在被芒果撑得光滑的眼褶皱上也画了一个靶子,不过显然这几个人画功有限,画出来的本就不是圆形,而是歪歪扭扭的椭圆。宋梓泽肥白的大股上画着这样的图案,看上去极为滑稽。
他的肚子里已经痛到他只能靠大声气来忍受。然而这几个人仍是十分残忍的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局飞镖大赛。第一局是在宋梓泽的子上镖,而那飞镖其实只是黑小弟房子里的羽笔。这种后面是羽,前面其实是圆珠笔的装饰笔虽然不会真的刺伤人,但笔毕竟是尖的,被大力的到身上绝不会舒服。
「求求……你们……不要……」宋梓泽连声求饶着,只换来那几人的大笑。
第一个上阵的是小矮人。他拿着羽笔站在发线上,眯着眼睛瞄准宋梓泽前的一对浑圆白的大球。嗖一下就把笔了出去,只听宋梓泽惊叫一声,这小矮人的镖法真是不怎么样,居然直接到了宋梓泽大张开的嘴巴里,落在宋梓泽吐出来的舌头上,沾着透明的口水掉到了地面。
小矮人十分惋惜,他已经注定了被淘汰的命运。接下来是吴克。吴克稍微专业一点,一镖在宋梓泽的双之间那个深陷的沟中,虽然立刻就引起了宋梓泽的剧烈摇晃,但始终被沟夹得死死的没有掉到地上。
吴克之后就是黑小弟了。黑小弟摆足了架势,一镖在宋梓泽左边的晕上。圆珠笔因为力道居然陷进了皮肤,但很快就被充弹的皮肤给弹了出来,宋梓泽的晕上多了一个发着红的小孔。
「啊啊……不要……要坏了……」狂颤着的宋梓泽吐出一大截舌头,立即又遭到了下一位投镖的杀马特的一记准无比直接进孔的袭击!
「呃啊啊啊啊————————————————」拉长的尖锐的喊声,宋梓泽想要向后仰起但是部被秤砣扯得更加厉害,他不得不回到原来倾斜的姿态,一双爆晃来晃去终于只是轻轻颤抖着对着最后一个镖的王兄。
王兄笑着,夸了杀马特两句,随即为了证明自已在小团体中的威严,也来了一记正中靶心,进了宋梓泽另外一只孔。宋梓泽啊啊的大叫着,两个白馒头中间的红枣上着两长长的羽笔,要多银就有多银。
「要死了……啊……好难受……又想了…………」无助地哭着,宋梓泽此刻无比的希望常煊能够来救自已。这几个人知道没可能一直囚着他,所以基本上都是把他往坏的方向整,整得他连自已还是个人都快忘记了。
「好,我们来看看这个货用水把笔给飙出来的样子!」王兄发号施令,另外几个便把两个秤砣给松了。绑着的线刚一离开宋梓泽的投,这两个原本就翘成大枣般的粒就迅速张,动了几下,可以看的出来投的后端已经聚集了即将出的水。首先这些水先从羽笔的周围滋滋滋地飞溅了出来,最后终于是开了羽笔,两道着的白水柱把羽笔出了一米多远!
宋梓泽得仰着头翻着白眼大叫,口水狂,木奉一翘又失了。雌里噗呲出一大股水在地板上。
完之后他无力地垂下头剧烈的息着。才了没一会,肚子里因为泻药而造成的拉肚子的剧痛又提醒着他,他还不能够放松。但他没想到这几个丧心病狂的人居然「波」的一声拔走了堵在他眼上的大芒果!
他眼睛凸着瞪大,发出无声的惊叫。这一拔已经让他口媚翻腾,他从直肠到眼这一整段壁早就毫无摩擦力。他觉得也许垂下股,肚子里的秽物一定会毫无阻拦的出来。他不由得把白花花的股撅得更高,弹十足的股墩子上泛着秽的水光。同时他用尽全力收缩着自已的肠壁和门,想让被长时间入东西的门迅速闭合起来。然而这个可怜的小眼明显不太受控制,不安分地瑟缩着。
他正在极力与排做斗争的时候,小矮人已经开始第二轮的击了。他说着要一雪前的话,结果一镖上来却又是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