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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道越多,便越厌倦,厌倦到连话都懒得与他说了。
噢不对,好像是他的尊主懒得跟他说话,又或者四千年重复两次的生命叫那人厌烦,那人就不见了。
他又是一个人了。
可怜,孤独。
他也不完全是一个人。
比如身边的上躺着二十四岁的木耳。
长坂坡上耗尽了自己的力气的木耳。
真傻。
他笑自己,也怜惜自己。
他的指尖轻轻在木耳脸上掠过。
他特想抱抱木耳。还是罢了。这会把他两千年的记忆到二十四岁的木耳的身上,有序的轮回就会断掉。
四千年的尊主竟在这时候回了来,原来他一直都在。
许多不说话的他声音已然干涩,如果吹过树的大西北的风。
“抱一抱他吧。”
“可你当年也没有抱我。”四千岁的尊主不说话了。他两千岁那年,也是这么回答四千岁的自己的。
这是四千岁的自己跟他最后一次谈话。
所以啊,他也该闭嘴了,永永远远地闭嘴了。
两千岁的尊主仍旧期待接下来的两千年里,能继续着二十四岁的木耳。
看看时间,吕布该回来了。
从长安,带着凝香回来。
凝香什么的只是个幌子,把吕布支开,他才有跟木耳独处的机会。
尊主戴上面具,毕竟他跟木耳长得一样。
吕布大步星地走进来,穿的还是古装,留的还是长发。
他一下飞船就来了。
尊主既动又吃醋:“有必要这么急?”他的手指离开木耳的脸蛋,在正主面前,他还是克制一点的好。
吕布跪在前,将盛放凝香的匣子打开,放在木耳的枕边。
“还缺什么,请尊主明示,我再去找。”尊主忽然很可怜吕布。
如果是二十四岁的自己,一定特别想跟吕布在一起吧。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自己的情郎了。
他便跟吕布道:“你休息吧,别的我着其他人去寻了。”吕布不依不饶:“他们何时可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