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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脸蹭了蹭女儿的头发,轻声道:「那爸爸像小时侯一样给你吹口哨。」说着我便在她耳畔「嘘嘘」的吹起了口哨声。

女儿轻轻的扭了扭身子,娇声嗔道:「爸爸真是变态哟,就那么想看女儿撒吗?」我不由闷声发笑,道:「你倒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提的要求,反而我成了变态。」女儿轻哼一声道:「爸爸不变态,那干嘛一听女儿要撒巴就硬的直戳人家的股。」听她提到巴,我不由轻轻蹭动起抵在她沟里的茎,头滑过她娇的菊花,让那里阵阵收缩。

女儿娇声嗔道:「爸爸你动,人家更不出来了。」我又是闷闷的一阵笑,才停止小动作,继续轻声吹着口哨。

女儿看我是决计不会放手了,只得静下心来,努力使自已出来,但人体就是这般奇怪,明明是平常很简单的事情,心境一变,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也做不出来了。

女儿的意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无法排出,咬着嘴红了脸,鼻间发出不知快乐还是痛苦微微嗯声,又过了几十秒,她才轻轻啊的一声,解般长出一口气,一道银亮的水线从女儿出,在嘘嘘的排声中,撞击在洁白的马桶内壁上,溅起闪亮透明的水珠。

我痴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竟觉得有些神圣和美妙。

几秒后,女儿排完了,才扭着羞红的脸看我,嗔道:「变态爸爸,硬着女儿给你看,你现在看够了没有啊?」我亲了一下女儿,轻笑着说道:「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变态。」女儿轻声骂了一句,咬着嘴,一会便自已笑了起来。

我这女儿,什么古灵怪的想法都想尝试,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之后女儿再不敢有什么神奇作了,老老实实让我帮她冲洗了一下身体,便穿衣下楼了。

当我抱着女儿走过酒店大堂时,颇为引人注目,不过女儿嘻嘻哈哈的表情姿态,显然表明这是情侣间的玩闹,而不会让人联想到是爸爸把女儿得走不了路了。

现在还是雨季,隔段时间就会下上好几天的雨。

今天的雨不算大,纷纷扬扬的却没有停的意思,我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前车碾着路面的积水,在车后扬起白的水雾。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这雨也不知要下几天才能停,别一直下到五一啊。」

「爸爸,五一我们去哪旅游呀?」女儿又已经恢复了淑女模式,聘聘婷婷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直,丝毫看不出房间里的风妩媚。她用手指捋了一下短发,翻下遮板看了一眼,嗔道:「爸爸,你这怎么不块镜子哟。」

「爸爸的车除了你们,也少有人坐,更没别的女人坐,我镜子干什么?」我看了女儿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了,五一我们不是去旅游,是要回爷爷家。」女儿听了,眼睛一亮,骨碌碌转了几圈问道:「那我们回去的时侯,姑姑也会在吧?」没想到女儿会问这个问题,我微怔了一下,才说道:「不知道,我还没跟她说过回去的事呢,不过你想见姑姑到时侯去她家也行啊,反正也没多远。」

「哎,姑姑那里人家来通知哟。」女儿嘻嘻笑道:「爸爸,人家和姑姑关系可好啦,你小时侯的很多事她都跟人家说过哟。」我不自在的扭扭身子,问道:「她都跟你说过什么呀?」我小时侯很多糗事,姐姐自然是知道的,只希望没说太多破坏女儿心目中好爸爸形象的事情。

女儿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说道:「比如说爸爸偷她内的事哟。」我听得一楞,大叫冤枉道:「她这样跟你说的?本没有的事。」女儿哼哼两声,道:「爸爸还死不承认哩,就是你上初三,姑姑上高二的时侯。」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才略显尴尬的说道:「那是个误会好不好,她的内掉地上刚好染上了油,我就帮她丢掉了。」

「这么久了,爸爸记得很清楚嘛。」女儿笑得很险,说道:「她看见脏了不会自已丢吗?你这么着急毁灭证据,分明是做贼心虚哟。」我摸了摸鼻子,极为尴尬的说道:「我帮她洗干净挂上去,谁知道又掉下来,还刚好掉到机油瓶上去,就只能扔掉了。」

「洗干净?」女儿见我自爆,笑得极为畅的问道:「爸爸拿姑姑的贴身内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哟?」反正已经说嘴了,我也光的承认道:「哪个十几岁的男孩不管啊,我也就拿了她一两次。」女儿哼哼两声,质疑道:「真的只有一两次?」我咬了咬牙,道:「是有那么几次。」女儿也不纠我这个问题,眉开眼笑的说道:「人家只是奇怪哟,像爸爸这么变态,是怎么变成后来的假正经的哟?」我瞪她一眼道:「爸爸哪里变态了?那都是年少轻狂不懂事,长大自然懂得礼仪廉了,还有,什么假正经那么难听。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现在爸爸的气质多高雅呀。」女儿点点头道:「也对,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变态呢,那叫癖。」闻言,我恶狠狠的瞪她,女儿却只咯咯笑得开心。

离家不算太远,等到家时也才刚过六点半。

客厅里只有明烟在看电视,她看到我背着女儿进门,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在我背上的女儿娇声嗔道:「还不是爸爸,人家一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慢点慢点,他就是不管不顾的当听不见,人家为了跟上他,就拉伤了大腿,现在疼死了。」女儿这话怪怪的,听得我眼皮子直跳。

我把女儿放到沙发上坐着,明烟就摸着女儿的大腿问扭到哪了,反正不管明烟摸到哪,女儿就唉哟唉哟的装模作样直叫唤。

明烟只得去拿药酒,出来的时侯看着女儿的脖子问道:「你脖子上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冷汗都出来了,也不知什么时侯我吻得太用力,在女儿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浅红的吻痕。

女儿找了块镜子,摸着脖颈稍后点的吻痕,嘻嘻笑道:「我男朋友吻的呗,这叫的标记。」明烟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道:「你要是有男朋友,我反倒还省心了。」女儿闻言,便不笑了,直直看着她妈妈。

明烟似乎也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抿了抿嘴,把药酒到我手上道:「你帮她擦药酒吧,我先去做饭。」显然刚刚的对话大有深意,但明烟不再深究吻痕的事,我正巴不得呢。

等明烟进了厨房,我装摸作样的着女儿赤的大腿,问道:「你妈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呀?」女儿皱了皱鼻子,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讽刺我找不到男朋友呗。」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很多母亲催婚时都会说这种话,但没有哪个母亲会对十六岁的女儿说,以明烟的格更不会这样说。

或许这就是女儿与明烟矛盾的一部份,但明显女儿是不会告诉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