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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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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后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完了这一次以后,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上十次才扯平。

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后,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

怎么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

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

后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往也担心起来。

就要看书网最新域名2h2h2hwww.91ks.online迴家锝潞www.91ks.online找回{bolt_email}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唉,真是天意人!没辙,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面伏下,翘起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没试过被人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于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后,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他把主人扔在上,转身拴上门后就开始自己解衣,三两下手势便了个清光,着手爬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身肌扎实,牛高马大、宽臂,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

对女人来说还可算,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熊搂抱着,汗保管会竖起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巴捅进眼。

他把膛紧贴主人的背嵴,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连。

他好像颇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股的鸿沟中上下动,待主人受不了痕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门的四周划圈,得主人的眼受不了扰而一缩一缩地动时,他又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囊旁边的,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么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部位加以刺,难过得呼急促、心如麻,真想干脆就此翘起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已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膛,这一下子眼、囊、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入他眼帘。

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头左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趣,还有一点厌恶

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的缘故,而是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起,还向我点头哈地打招呼。

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得索然无味,干脆将主人翻过身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伸出舌头往眼上

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得酸麻而忍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股越越翘。

糟糕!那岂不是把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更糟糕的是当他把淋淋的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也无力抗拒。

唉!看来主人的后庭将失去贞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眼中捅了一阵后就拔掉出来,然后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股沟里。

巴的头已经在门口蠢蠢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头虽然抵着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眼施加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

主人紧缩着的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回回气,就让巴瞧准这机会进了一分,撑眼连忙又再缩紧。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眼下一次的放松。

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又或许是肌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头又再挪入一分。

就在这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于整个进了主人的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得好痛……不行……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头下的凹沟,将头像蛇咬着青蛙后腿那样含着,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门中拔出来。

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后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门四周的皮肤上搔,刺眼再行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的是我,现在捱靶的却是后面的邻居兄弟,说什么也良心不安。

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巴既不能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道的器官,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好痛……啊……表哥……轻点……’地不停叫喊,前俯伏在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下身往前勐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巴已经挥军入城。

觉到主人全身肌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相信此刻表哥的巴已丝毫不剩地全进主人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道口出,半淌半地滴到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意而忽然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只懂在慌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眼刚才被表哥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勐烈,对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