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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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着气软软的趴在上,表哥从後面在他背脊,巴仍然全支在他眼里,既不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巴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觉。看见他脸上舒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道壁挤着的美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彷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的气氛。我被在主人小腹与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扁了。
忽然之间,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巴仍然深深地在主人的门里。他拍拍主人部:“小子,把你的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眼的乐趣。怎麽样,被东西的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後,少一会也心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眼一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巴替你煞煞。”主人这时似乎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在里面的巴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送,不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你已经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眼也会给你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他妈的,就这麽一,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後头呐。我气是出了,可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歪歪时,就会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得这麽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上掴了一下:“快!别罗嗦,把股抬起来!”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门也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麽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就是喜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哈哈哈!”话音刚落,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进去又叫不要,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拔拔的,怎麽叫干眼!”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眼从来没让巴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後来渐渐适应了,直肠皱壁已把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皮又再产生痛,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後揽住表哥的,股後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动,力保巴仍旧在门里。一时间手忙脚,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於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第一次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後干顺了,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後再,你就会顺畅了。”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巴慢慢从他眼里退出来,虽然是就只这麽了一下,主人的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起来,巴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的皮反出外,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巴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乾净沾在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污垢,然後转身拉开头小上的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匀後擦在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眼几,然後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看看你的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它呢!”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後面,两手把往左右掰开,头朝准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巴连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重的呼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後摆动而在他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进,他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囊顶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囊接触时,彷佛还能受到他两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觉。门的紧张也传到我这来,它越是,就牵扯到我的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起念头,我甚至可觉到巴在里面送时引起会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股,而是腾出来伸到下向我探索,一但在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囊一起用掌心,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互,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等於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完後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呜,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後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对,全身官此刻本仍在消化着挨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後,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觉,疼痛里夹杂着趐麻、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受令他心情又旁徨又矛盾。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表哥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躬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送,一边替我打手。
“啊……表哥,不要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後面……别前面好吗……啊……”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後受敌,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了阵脚。
直起,巴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股得更後,表哥起来深入浅出,啪有声,趐麻痛五味俱全。主人一会前,不对!又缩後,不对!缩缩,倒好像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地尽情玩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的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但女生的温柔、意是快的催化剂,令快充温馨;男生的鲁、纯发却是快的降温器,令快充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离这秽的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
在皮猛烈碰击的“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神来自我安,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於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时骨与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被快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中。
糊糊中,只觉两人的息声变得重起来,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头开始发,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好时,将要把输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出的已枕兵待发、山雨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眼夹得我巴好……啊……表哥要把给你了……你不……表哥好……噢噢……这次先喂你的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巴好硬……得好深……啊……眼痛……痛……麻……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後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後,使他的巴能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道飞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肌有规律地在搐,带领着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啜着表哥正在里面的巴,令表哥把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噢……你的眼真妙……住我的巴在啜……哇哈……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边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出去,一边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进体内的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觉。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出的相当多,了七、八次才全部完,我甚至可以听到巴在直肠深处的“嘶……嘶……嘶……”声。
主人在我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飞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穿而从前面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麽单纯,在让表哥尝兽後,像受尽打击般神情萎丧,趴在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眼浆表哥白花花的,一时仍合不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出一个小小的圆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上取来香烟点着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到主人的脸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眼是我干过这麽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不特止,还会啜哩。哈哈!你也觉得眼被表哥干得蛮吧,不然就不会在我时有高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确实比和女人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表哥往他脸上又一口烟:“第一次不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後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出惶恐之,接过面纸扪在股,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一轮,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一句话功夫,眼出来的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巴是个上等货,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巴互含出来。”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利,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肠”了。表哥,多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甚麽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於是将他正在玩着我的手拨开,跳下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匆匆穿上後,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怎麽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