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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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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单凤双龙2020年4月21微睁美目,端木霜轻吁了一口气,今儿也睡的够了,虽说股之间犹带酸疼,显然昨儿一整天都陷在自中实在夸张,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慾全盘舒洩,还是整,体力消耗极多,竟是一夜无梦,除股间有些难受,其馀竟无异,只是纤纤玉手仍无法自制地滑在双腿之间,被修长有力的玉腿紧紧夹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还是想紧夹着受那侵入的滋味?

起身,端木霜已觉不妙,外头大雨滂沱,连带室内也清凉了些,以连而言虽是舒服许多,但明玉阁人力不足,阁外以阵法为防卫主体,平阵法自行运转自是无碍,大风大雨之,天地元气,自行运转型的阵法难以自持,此为天地常理,难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阁外的阵法防御力量着实不强,预警的效果比防御要来得多,可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倾倒一般,便以端木霜功力之深,要在这环境下保得耳目灵动如平,也是万万不能;虽说地处山区,在夏这般滂沱大雨并非初见,可现在客房内还得岳无疆在,若他索趁大雨倾盆、阵法失灵之时闯阵,要挡他可真不容易。

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麽,甚至不知是什麽时辰了,端木霜不由摇头,突地耳边似听得一声轻响,细辨那陌生的脚步声,端木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剑冲出,生怕晚了一步。

只是端木霜脚步虽快,冲到厅室之外时,也只勉强挡得入侵者。滂沱雨间十馀步外便难辨来人面目,能辨者只来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着犊鼻短遮掩下身,步履着实轻捷迅快,功力也颇不弱,尤其怪的是两人竟似对明玉阁内地势并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迴廊之间,竟是这般快便到了此处,若端木霜脚步再慢一些,只怕还拦不住两人冲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气,手中长剑指向二人,端木霜轻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现在便睁大双目,也难以看清来人形影,索闭目纯以觉应敌。

只是端木霜虽这麽说服自己,可着二人时,男体那如沐雨中的强壮肌,仍难免跃入双目,那肌线条这般强壮,再无半点赘可言,完全展现了充爆炸力量的男体雄威;加上两人前来援救岳无疆,十有八九也是贼一属,也不知先前是否也与岳无疆等一同戏碧丝雅,想到这般强壮的体曾在碧丝雅媚惑的女体上尽施威,令碧丝雅乖顺臣服,尽弃矜持抗拒,便如梦中一般,成为男人下尤物,那念头虽羞,可偏生就是扫不出脑海去。

也不打话,三人便在雨中战到一处,没手几招,端木霜便知,这二人与岳无疆份属同门,招式套路、甚至内力运行皆如出一辙,多半便是岳允岳常二人。

若单论武功,两人比岳无疆差了老大一截,只是这两人也不知是双生兄弟,还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联手时虽非阵而成阵,互补缺失相辅相成,联手之下虽仍不若岳无疆强悍,难寻破绽处却比岳无疆还难对付一些,现处滂沱雨中,这般配合默契,对上更是难当;加上大雨裡端木霜难以视物,纯凭觉应敌,官全用来测知对方的视线动作所向,以端木霜的功力,凭心所行不只对方临敌的杀气、攻击的目标,甚至思绪都能受估计得四五分。

本来手之时,这该算是优势,即便心难止,便锋之时慾之念仍溢出,可以端木霜的定力,这般目光甚至言语挑逗,对她而言几无影响;偏偏现在却是大雨滂沱,便端木霜习了新的功法,身法飘逸更增三分,雨中所受影响较对方的硬沉功夫却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来洁白无垢的雪裳紧贴娇躯,难见仙姿飘飘,媚惑之意却多了几分,明明难以视物,双方更无言语锋,可那溢的慾,却被端木知无遗。

本来以端木手经验之丰,虽说有这般那般的危机,仍有办法制下来,就算难打要退也不困难,偏生现在却是退无可退,若退入大厅,让出外头通道,让两人与岳无疆会合之后状况更加糟糕;更何况便是现在专心应敌之时,端木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现帧帧画面,先前梦中将碧丝雅夹攻的死去活来,会否就是二人?想到他们在威赫赫,令碧丝雅娇销魂,在两人眼前再无保留地展现女体媚姿豔态,未见之处,也不知两人是否在梦裡已将梅映雪和梅郁香了上手,碧丝雅已身心降伏,稚如梅映雪和梅郁香,怕是更难抗拒。

听得身后手声响,端木霜暗叫不妙,以脚步声听来,梅映雪与梅郁香,也已与客房中的岳无疆上了手,战线已移了出来,也不知岳无疆用了什麽法子,原本被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复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两姐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岳无疆抢上夹击,三女必是难免,端木霜当机立断,一声轻啸宛如凤鸣,招呼梅家姐妹退入大厅之中。

退入大厅之中,两方各自会合,端木霜轻吁一口气,暗自运功蒸散身上水,只是女子功行柔连绵,不若男子功体爆发强悍,虽说久战必然佔优,可说到蒸乾水,相较男子可要差上许多,眼前岳允岳常身上都快乾了,只馀犊鼻贴体,展示间跃跃试的线条,端木霜身上也只半乾,透秀髮沾肤,雪裳染贴体,模样之媚实是无与伦比。

心下暗自计算双方战力,端木霜暗自摇头,方才厅外一战虽短,可也试出岳允岳常功力不浅,自己要胜不难,可再加上岳无疆,便他功力未复,己方退敌不难,要再把岳无疆回客房去,却是除了他自己愿意外再无他法,偏偏梅映雪娇羞垂头,连脸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麽娇羞畏怯,可目光中临战之意,却远无好奇之心来的强烈,眼光竟只在岳允岳常两人的强壮肌上逡巡,时而与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点面临强敌时的紧张气氛?

只是…那两人目光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鬆,若当真要退也还罢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战,梅映雪和梅郁香这样儿,那还能打?偏偏方才雨中手,时刻虽短却难有留手可能,一人前被长剑划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间各有一记短痕,虽说血迹已被雨势洗去,可看那几剑若是再深进一些,怕都算得上重伤,已可见滂沱大雨中战的烈,不弱雨势。

「大哥,没事吧?」

!那碧池手下好狠,这一剑…差点穿心…」

「嗯,真的…这边这一下,不但狠,唔…也够辣了…果然是个碧池的主…」听二人污言秽语,端木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头,见连岳无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动,美目一飘方知不妙,虽说两边同样衣裳未乾,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条子,便透了也难掩股间意,透了也就罢了;自己一身洁白裳裙,换在平衣袂飘扬,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远观不敢近亵冒渎,可现下方经大雨,乌云散不说,裳裙打不只黏贴体,尽显曲线凸翘惑,洁白如丝纱的材质,后更似透明,裹的端木霜娇躯竟是若隐若现。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霜自己知道,她出来的急,虽说已然梳洗,非清梦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态,可洁白雪裳之内,也只一件澹紫抹罩身,深浅不同下已难瞒人,雪股更仅只外裙遮掩,动作摩挲之间虽有不适还可忍耐,现在却不知是否已被岳无疆等人看个通透?

美目飘动之间,端木霜真不由想暗骂出来,自己冒雨在厅外战,淋自是难免,岳允岳常也没得到好处,可岳无疆却是从客房攻出来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与他动手,行动都在迴廊庭芜之间,便难免淋些雨水,衣角髮丝间难免带,可远不似自己这般,便算不上狼狈,也被三贼的目光扫的难堪,便不去觉,也知三人正暗自亵地品评自己身子。

眼神扫动之间,端木霜竟不由有些异,微一寻思方才发现,厅中佈置竟是大改了。

原本明玉阁虽是人丁不旺,身为武林一脉,议事待客之用的厅堂自也不会小了,只是原本厅中不过三席蒲团,以及席前桌桉,顶多两边各有一排木椅连几;先前碧丝雅寄居之时,为了让行动不便,开始时连走路时腿股轻摩,都觉难当的她也好安坐,边上换了一张长椅,其长近榻,或坐或卧皆称其便,另外就是靠内一侧一张大桌,可供饮食之用。

可现在呢?虽说桌椅桉席皆在,上头却已舖上一层衬垫,再非以木质见人,连原该设在温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现在旁,上头衬垫枕席也一点不少。

若换了以往,说不得端木霜还以为有什麽贵客到了,多半还非武林侠者,而是富贵之家官宦中人,是以舖锦设席用来款待,只不知姐妹俩何以瞒着自己;可先前梦境眼见以及小说裡的描述,这类佈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外苟合之用,毕竟是赤身情之间若不小心擦伤撞痛,反为不美,舖设衬垫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样的体位,多加体会尽享乐,这般预备自是属于亵风月领域中人,极是轻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儿。

一惊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却见梅郁香虽对着二人那再无遮掩的强壮肌,看的目不转睛,连梅映雪虽是低首娇羞,却也难抑偷覤心意,直是两个漾的小姑娘,那还有点矜持清冷的侠女模样?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间双腿越发紧夹毫无空隙,显然仍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与自己目光相对之时,更没半点叛者应有的惊惧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见二女该是未被贼征服身心,厅中这般舖设,也不知是为了什麽?此时此刻偏生绝非探问缘由之时,端木直娇躯,手中长剑轻指地面,心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退了强敌再说,她一边芳心暗计退敌之策,一边暗运神功,思的两姐妹暂时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胜虽不易,要退敌却有可能,新习心法火候虽尚不深,但方才拒敌,端木霜已有觉,自己身法的飘逸动,比之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相较于岳无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剑法向主飘逸,比柔而不较力,有身法辅助,威力直不可同而语,在雨中难展所长,室内倒是不妨。

只是这一运功,端木霜顿觉不妙,功力运行确实较以往迅快许多,可运行之间,一股热力却自体内深处不住涌现,转瞬间袭过周身,彷彿每寸经脉肌肤,都被那热力灼烧薰热,尤其到最后,那热力直透股间,阵阵酸麻酥,在小深处似万头鑽涌,似倾洩。

若换了以前,或还以为是功力运转间出了岔子,女子功体柔连绵,走火入魔的可能原就小于男子,便出了岔只消定心静虑,出大状况的可能倒是不大;可现在端木霜却觉得出,那在股间灼烧,令人心的酥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时,极渴望男子幸宠慾表徵,脚步微一踉跄,端木霜已站直了娇躯,大敌当前,此刻绝非示弱之时。

表面若定,端木霜芳心却漾难安,全然不知是何处出了问题。方才在外头战间大雨滂沱,便想施药也是一出手就被冲散了,绝无下毒可能;厅中无论桌椅桉席又或垫褥,都是阁中所备之物,绝无媚毒药可施;虽说大雨没下到厅裡,可骤雨之下,厅中气难免却也清新许多,既无异香又无药味,更无混药可能,可自已体内慾贲张,连所习功法都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毒,总不会是突然慾爆发,正渴求着被眼前蹂躏。

思来想去,莫不是那新习的功法中有问题?端木霜银牙轻咬,美目不由飘向姐妹俩,见梅映雪与梅郁香回望自已的目光,端木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虽无叛意,担心之意更浓,多的却是一种期待;换了先前端木霜还看不出来,可前夜梦既火辣又羞人,梦中种种直是历历在目,那时二女看向碧丝雅的目光,便如现在看向自已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