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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乘势杀回来,会吃亏的。”这闲说的一句话成功挑拨起了介泽的怜意,介泽心软得要命,甚至想直接就此把后恒带走,再不出现在这刀光剑影的战场上。

眼看就要回营了,介泽一扯缰绳停住了马,认真道:“季公子前去与叔文他们接应,不出意外可以击溃最后的南巢兵,南巢内没了几个能打的大将,量他们也不能兴起多大的……我们别回去了,好吗,跟我走吧。”后恒一怔。

“乔珂,我自有办法收了他命,鬼烛这个人不再是南巢的狗头军师了,没了倚靠,南巢新王很快便坐不稳了,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介泽说着便调转辔头,准备远离驻地。

后恒握着介泽手阻止了他,笑着想:介泽这不负责任的样子倒像是回到了以前做明主的时候。他哄道:“别闹了,回吧,我还有事情没有代完。”西极不情不愿地调转方向慢慢载着二人踱回驻地。

守卫望见了白马和它载着的主人,动跑去传报,同时对众人喊道:“主帅回来了,主帅回来了!”不起眼处蹲着一个搭灶的小兵,在众人欣喜上前的时候,他停下手里的活计,牵了一匹与自己同样不起眼不合群的杂马,借着取水的名义偷偷溜出了驻地。

小兵一路驾马疾驰嘴里神经兮兮地念叨着:南巢,乔珂,主人。

后家军潜伏了整整五年,他终于完成了使命,心头动手里也不住地冒着热汗打滑了马缰。自己也没想到,在最后一年,终于在韩城田地里见到了乔珂要的那个人,浅绿带黄衣裳,翩然驾马掠过自己身侧,将尘埃带起,入了自己眼睛。

终于,终于,自己能回家见儿了。

本顾不得歇息,带着后恒复活的消息和假装的敬意飞奔去找乔珂,可当他来到南巢驻地时,那里确是一片肆意的火舌。

“天师呢?”小兵神思游离地扯住一个逃命的南巢人,一遍一遍问:“乔珂呢?天师呢?乔珂呢?天师呢?”

“后家军来了,天师早跑了,大王死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啊?快逃吧。”南巢大胡子好心提醒这个傻子一句,然后甩开他的胳膊,逃命去了。

“天师走了,我体内的蛊毒怎么解?我的儿还没等到我。”小兵受慢蛊毒侵害,神志恍惚,难怪这几乔珂没有把推迟蛊毒发作的解药暗中送给自己,原来是跑了啊。

就在小兵神神叨叨时,乔珂面碰上了他,他立刻神起来,眼里闪着希望:“天师大人,如您所料,后恒果然又活了,我的解药什么时候……”

“我知道了,辛苦了,这就给你解药。”乔珂走近小兵,袖中一闪白光,小兵眼里的希望还没有退去,脖颈间便涌出淋漓的鲜血。

最后,潜伏在后家军五年的南巢小兵倒在地上,心里怀揣着一个温暖的家,然而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家早就没了,也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幸。

乔珂坦然地合刀入鞘,夺过小兵的杂劣马,扬长而去。……季公子与叔文他们清缴了南巢老窝,归来时已是夜半,想着后恒身有伤势便没有前去打扰,一行人打了胜仗美滋滋地回营睡去了。

趁着夜深无人,介泽沐浴过后打着不放心后恒伤势的幌子溜进了后恒的睡帐,他谴退了守营的两个兵士,一本正经地来为后恒上药,各种类型的药。

后恒肩胛上的伤口快要完全愈合了,介泽一边为他擦药,一边顾左右而言他:“你伤没好,我来吧。”夜里介泽仗着二人睡帐相邻,只着了一件外衫便溜来了,此刻他的指尖竟比伤药还要凉。

“怎么能劳烦你。”后恒捉住这冰得不似常人的玉指,按在心口暖了暖,“在明城那天的夜里,大人的手也是这样凉,就算喝了酒也暖不过来,好在后半夜……”介泽思绪顺着这话语回到了明城,趁着他走神,后恒轻巧一拽,翻身把介泽摁在自己暖好的一隅。

陡生变故,摆放一边的药瓶哗啦啦倒了一些,后恒一手别住介泽的双腕一手取了白瓷药瓶,单指弹开软调转瓶口……

过了半个秋,夜里生凉,夜里的冷气更加肆,驻地的帐子被夜风吹得稍微发鼓,季小公子和怀素却丝毫不觉寒气,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句呓语惹恼了秋风,秋风变本加厉地在众多营帐间游窜,发出阵阵风吼。

可怜介泽受了哄骗涂了致聋的药物,此时的风吼是听不到了,幔有规律地轻晃更是看不出风吹过的痕迹。好在他不再没有安全,因为由心至身的充实由不得他想这么多。

如同身处在盘古未开前的混沌之中,无天无地无光无声,介泽周身温暖无惧秋寒。……“俺说,哥呀,将军伤还没好,大清早的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不好吗?”熊甫被叔文拖着来到了后恒睡帐前。

“昨大获全胜,今天必须把这个消息告知将军,人逢喜事伤才能好的快。”叔文与熊甫停在帐外争辩。

介泽终于恢复了听觉,极其灵的耳朵立刻捕捉到了帐外的声音,他瞬时起身,锦被滑落。

“躺好,被看去了该当如何?”后恒将人拽回怀里,不想自己的人被别人看去了。

叔文心中纳闷为何没有守帐的兵士,他掀开帐帘一低头,入眼是黄绿的轻衫杂地委作一堆,立刻停住了步子。熊甫跟在叔文身后进帐,没想到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