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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歌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胥礼留下的温度,上仿佛还有柔软的触,心脏狂跳不止,扶着木柜整个人虚得不行,角上扬半边脸颊都在搐。
这是个什么样的体验。
他自顾自地纠结着跟胥礼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到从前,还在扼腕质疑对方的喜是不是真实,结果,就本没有过单纯的从前。
单纯的从前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经成了不可追的往事。
普天之下全都知道你跟他是一对,只有你自以为清白。
如果他跟胥礼是一对。
如果他跟胥礼在一起。
那可真叫欺负人了,横扫天下一念之间。
牧远歌原地消化他已经名花有主的消息。
他自幼习惯了尘世间各式各样的不舒服,便会从本上怀疑舒适本身是正常的吗。
胥礼这个人呢,总是很有分寸,又能体贴入微,哪怕生气的时候说的话,也会让人心底里很舒服,跟胥礼来往,牧远歌打从心底里到舒服又自在。
他是很努力地没有把胥礼往别的方向去想,他有多克制才没有放任自己在舒适的地方陷得太深,他为了逃避胥礼做了很多荒谬的事,也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
天知道他如果放任起自己来,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跟胥礼在一起是天下人想都不敢想的福分好不好。
在诸多食中人眼里,胥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胥礼本人恐怕不太清楚。
单看相貌,小时候就能让牧远歌走不动路的程度,更不用说各方面都无与伦比。
就这么说吧,如果能把胥礼首座纳入选择范围,那天下间男男女女都不值一提。
这就好比强者为尊的道,如果能追随君牧远歌,就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跟随祝猊是一个道理。
他一度认为天下人包括长生剑宗编排他和胥礼,拿胥礼来引他,简直就是他堕落。
他在想幸好君是他啊,如果换成别的什么人胆敢肖想胥礼,让胥礼跟着丢人,他早就抡起剑将人家脑袋给削掉了。
当初多少人就因为过于憧憬胥礼来找他麻烦,一批接一批让牧远歌大开眼界。
而那么多道中人盲目崇拜君,其中有部分非常简单的理由就在于,谣言给了他们一个错觉——当了君是连胥礼宗主都能倒贴的。
他反祝猊坚决不答应祝猊的归顺,略过这样那样的原因,其实还在于祝猊说过一句话,当君好啊,能有胥礼宗主暖,跟着君能看胥礼宗主给君上暖。
就这句话没把牧远歌恶心得杀他三五八遍算是开恩了。
真要问他在矜持些什么,大概是怕把胥礼给吓跑吧。
如果放下些许君不需要的道德,他会对他师兄做出怎样大逆不道无法描述的事情来,那可真是不敢想。
胥礼胆子太大了,什么都不清楚居然就敢说喜了他十四年。
牧远歌独自在糟糟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猛地跳了起来,又轻轻落地,走路带风还不自觉地转了个圈。
扶起倒在地上的花盆,又把那地狼藉的笔墨纸砚全部捡起来,还摆放整齐了,这才往椅上一坐,一脸傻笑,转眼又惆怅。
过了一会,又有人敲门,牧远歌亲自为他开门。
胥礼施施然站在门外,见他神颇佳不由晃了下神,只见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
牧远歌赶紧道:“我让别人来收拾的。”他迅速出门,关门,道,“陪我去吃点东西,找个安静的地方。”胥礼正好要说:“厨房给你备好了菜肴,就在兰亭水榭。”厨房谁有这么大本事,还能让你跑腿么,牧远歌知道是他备好的,怒气冲冲拂袖离开,给他备了顿饭菜,这就是胥礼。
他以前理所当然以为是师兄对师弟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听了正这个称谓,脑筋算是再也正不回去了……
他好想像以前那样抱着这人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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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十指紧扣说起来,牧远歌从棺材里醒来以后是很恣意的,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人脉还在,他就能逍遥于世。
哪怕这世道重新归于混沌,道易主,承天府四分五裂,他都能坦然视之,甚至如果谭崇确有其能,他甚至不介意将君之位拱手相让。
可如今多了个胥礼,他就有了整饬家业的心思。
当晚,水榭亭台上,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
牧远歌慢条斯理吃菜吃饭,胥礼坐在他对面,见他很有食的样子,眸光温柔,期间两人并无言语。
侍女收走了残羹冷碟,又按照牧远歌的要求,重新摆上切好的瓜果,致的糕点。一个小炉,茶香四溢。
胥礼亲自给他烹茶。
牧远歌侧身坐在亭子边,悠远的视线从潋滟水面上收回,落到面前的人身上:“胥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