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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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检查就能确定帕琪娜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别说是柔弱的小姑娘,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挣这些预先布置好的制。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惑,在注视了娇的花蕊后,决定亲自夺走她的纯洁。
那种用身体征服的快比起任何道具所带来的视觉受更加深邃刻骨,也让他更加留恋这具几乎与娃娃别无二般的体。
三齐开后,这具看上去随时要被玩到坏掉的身体依然坚强地忍受着一切强烈的刺,数不清次数的高,各种各样的高,已经快要把她仅存的理智破坏殆尽。
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她会变成一个只知道高的块……
这样的想法,莫名让男人到不快。
就像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征服了一片废土一样。
如果能不光是俘获她的身体,连同她的心灵也一同……
不,怎么可能呢。
光是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就已经……无法被原谅了。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谁在乎呢。
而且,既然最宝贵的纯洁以及被采摘,那么寂寞了这么久后才勉强得到一点足的稚幼,一定无法就这样简单地足吧。
原本心挑选却没有忍心用上的玩具里,毫无疑问有着可以轻易贯穿征服这还在为初次绝顶而颤抖不已的娇媚软的最佳选择。
并不顾虑小小的身体是不是能轻松地吃下这样的状和长度,更没有想到这样的迫对鼓的膀胱和堵的道产生什么附带的影响,一具看起来分割成数段,每一段都各有特的大号玩具抵在了粉的口处,就这分泌个不停的花开始暴地深入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这样过度的刺还是让她拼命地弓起来,用毫无意义的抵抗暴身体的崩溃。
按照不同的频率转动着的圆环带着颗粒硕大的凸起在柔软热的腔壁上旋转着打开到更深的地方,无数的软被一颗颗凸起一遍又一遍地碾刮蹭过,还没从初次的高中缓过神来就被强行推动着再一次回顶峰那个。
勉强适应了这样节奏的身体马上又被随机打的节奏再次扔进了快的里,夹杂在圆润颗粒间的微小凸起就像是礁石般把意识的花砸得粉碎,哪怕并不能对脆弱的花蕊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也能狠狠敲打她不堪折磨的神经。
没能全部被紧闭的花心接纳下的浓厚也被推动着向更深处进发,没有任何隙能让它们逃,就连最细微的粉褶都被巨大的玩具全部碾平。
最后的力迫着娇的暖房绽放了花心,战栗着吃下粘稠的水,然后被尖端处的凸起牢牢卡在花蕊中心,迫着子口无法收缩关紧。
早就被媚药彻底浸透的子受到的不是痛苦,只有无尽的快乐和被填的完整,这样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忘记快的可能了。
经过数的调教折磨后,贯穿三的刑具被小心翼翼地取出,男人必须得承认,他有点担心鲁的举动会坏这致的瓷娃娃,哪怕之前的动作比这更容易造成损害。
得到解放的道痉挛着出一股淡淡的,轻巧的身躯在臂弯里发出足的颤抖,热热软软的触觉似乎有些令人上瘾。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男人并没有立刻再次堵上帕琪娜的道,只是用手指在白的丘周围摸索起来。
这是比把玩自己喜的模型或是手办更让人罢不能的娱乐,再心仿制的东西也赶不上真材实料的血带来的细腻触来得真实并且这样的触摸所引发的反应也无比清晰地在怀中能够受到。
尽管药并未直接注入这里,但是连带着影响下帕琪娜的身体还是全部受到了影响,就连这样的触碰都在她心头起了巨大的波澜。
看着一张一合在极度饥渴中想要被入的花口,男人还是忍不住探入了一截指尖,哪怕是那样的纤细也受到了明显的推进阻力和惊人的力。
这份纯洁……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他想也许是深海有着其他什么能力,在影响,干扰着自己的思维。
这样做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他这样自我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