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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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管特别加浓的媚药捏在男人的手上,他琢磨着这多出来的一份要用在哪里,然后给注装上了加长的细小头部,对准了立豆小极为微小的粉入口。
就在帕琪娜一无所知的时候,她尚未积攒的稚膀胱被一整管易于收的高浓度媚药一滴不剩地注入,甚至平坦的小腹看起来都因此而产生了微微的鼓。
她一定很想舒舒服服地出来吧,兴许这会儿也在做着的梦呢。
把没有外力介入就无法排出的道栓小心地堵进窄小的入口,男人明显受到身下少女身体不自然的颤动,这份触对于小姑娘来说过于辛苦,只怕醒来后有她好受的。
最后,就连晶莹剔透粉的菊圈,也被灌入了不知多少冰凉而火辣的体,当她醒来后,一定难以接受那样的自已吧。
看着被绑好后稳妥地安放在榻上的少女,男人瞳孔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随之又恢复如常。
「嗯~」肠道内涨涨的觉让帕琪娜有了便意,娇柔软糯的声音闷在口球中更加婉转,让人听着就觉骨酥麻,要是不加以限制,恐怕光是放纵的娇呼就能让男人心神不稳,冲动到立刻提上马,就地正法。
「唔嗯……嗯嗯……」她眼角沾着浅浅的泪珠,似乎是对来自菊蕾的入侵有所抗拒,可双手双脚都被手段高明地缚了起来,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男人。
虽然被放在柔软的铺上,可下身娇的菊蕾被入了一又又长的玉势,让她总是忍不住想要排,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长的玩具始终在她后庭中纹丝不动。整整一夜,菊蕾周围得粉软都一直动着,直到眼肌实在酸痛无力,只能听天由命般放任被药物改造后的下身体。一阵一阵地夹着可恶的玩具。
那觉好舒服,从没有触碰过的股,居然会有那样美妙的滋味,被迫撑开到最大的晶莹圈不停地动着,好像想要把坚硬的玉势全部吃下一般。
她不想这样做,但身体无比诚实地着,到空虚的一阵阵地痉挛,然后出粘稠的。
帕琪娜在一阵阵浓浓的的便意中醒来,挣扎着才意识到自已全身都失去了行动自由,连声音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赤的上身失去了银白发丝的遮掩,微微隆起的部看起来才刚刚发育,人的粉珠轻颤着,白修长的细腿被向上身,纤细的手腕脚踝被看似脆弱的绸带固定在塌角一侧,细的双腿被迫最大幅度地张开着,让幼女般稚可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大开。
白里透红的丝滑丘上没有一丝令人不悦的发,仰天敞着的花口,帕琪娜无助地困在自已无法逃的温室里,眼神中是困惑与惊恐。
在那些对常人而言几乎无法忍受的药物改造后,这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人的雌香味的体被紧接着上了一些刑具。
晶莹剔透的娇小菊蕾被残酷的牢牢占据,用来确保在里面灌入的慢慢的粘稠媚药不会有一滴漏出来,直到它们完全被消化收掉。
当然,作为刑具,它不会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朴实无华,深入到美丽圈中的部分看起来狰狞而恶,凸起的圆环上是胶质软刺,只要被启动就能对温暖肠壁中最脆弱的部分进行不断的刺,同时被药物和器具进行调教的话,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像器一样了。
同样,被折腾得微微搐到已经失的膀胱也不会被放过,只是因为失就可以把媚药全都出来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
道栓的确很难像那般做出什么花样,但要是老老实实按照普通的样式来未免也有些过于优待俘虏了。比起简单的透明体,一连串的小颗粒明显更能将娇的道撕扯出疼痛的快,而每一滴想要随着失控的膀胱涌出的媚药,也全部都被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也不知是遗忘还是仅存的仁慈,男人并没有把手上最后一个大到不像话的假具狠狠地进它应该去的地方,哪怕那个不断倾吐花的可口看起来非常饥渴地想要下它,不管怎么样,少女都没有被夺走最后的纯洁。
哪怕……看起来已经如此下作而。
疼痛,瘙,寂寞,孤独……
灰暗的情绪不断侵袭着内心,终于唤醒了沉睡中的帕琪娜。
本能地抗拒着令人陌生的身体,被过量的折磨后,水般的快一波接一波冲击在神经上,让她才刚刚回归的神智一下子支离破碎。
高,这是作为深海从未体会过的,女人的快乐。
被填的道和菊到前所未有的足,体内每一寸纤细的软都被媚药充分地浸润后完全理解了什么才是快乐。
窒息般的一刻不停地袭来,她想要呼唤情不自地嗡动嗓子,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
直达喉咙深处的硬物表面是棱角和经脉,虽然是冰冷的死物,但早就被帕琪娜温润的口腔所暖化,中空的小口勉强供给着生存必须的氧气,代价则是柔弱的喉咙被迫撑开,学会如何用这里吃力地按摩着。
强烈的意无法得到释放,膀胱里不止有难以忍受的,还有媚药被收殆尽后让人发疯的瘙。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伸手抓着缓解那份灵魂深处的燥热,但遍及全身的束缚让这样的想法只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