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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轻轻颤抖。

够了，冰爵禔摩。

他狠狠咬自己的，试图从滚烫的鲜血中获得一些真实。

不够。另一个声音说。

那一刻，若西蒙站在他眼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与恨的挣扎在口撕扯咆哮，几乎将他拉扯得四分五裂。

禔摩转过身，冲回原本的房间，摔上门，跳上，用棉被摀住头。

夜凑了上来，环抱住禔摩，吻着那瘦削的背脊，他的望还没消褪，隔壁房间传来的声让他更加想要解决下身的肿，「你还做不做？」不做。离开。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见他，再也不受伤害。

禔摩抬起头，瞪着那片死白的墙壁，对面，西蒙正与另一个女孩翻云覆雨。

一想到那张脸，胃就痛得厉害，至于心，早已失去知觉。

「……要做就快一点。」他甚至已经不认得自己的声音。

男孩获得许可，也顾不得润滑，急躁地扣住他的，身而入。

禔摩「啊」地叫了出来，不是刻意要让谁听见，而是那疼痛令人难以忍受，刚才本来就没有做好准备，夜突如其来的入让他整个下半身都疼得麻痺了，他紧扯住单，承受毫无润泽的撞击。

在对方浊重的息间隙，他依旧能听见女孩细碎的娇，那般惑，那般折磨。

禔摩贴靠在墙边，像要把整个人熔进墙壁里似的，西蒙的身影在眼前晃，一跳一跳，刺痛着眼眶。

蓦然，蹦一声巨响刺穿耳膜，女孩似乎被人鲁地推到墙上，正好撞在禔摩所在的位置。

他退开半吋，却又立刻被身后男孩的撤力道给撞回原处，修长的手指张到最开，像蜘蛛一般爬在墙边，勉力维持平衡。

「舒服吗？」夜着气问，好似每个男人都希望从对方口中的答案证明什么。

一点也不舒服，可是，此刻唯有疼痛能提醒禔摩他还活着。

他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被坏、被拆解得四分五裂，而后，让一切回归原点。

「深一点，快一点。」他口是心非地回道。

对房女孩的呻声猛地大了起来，断断续续，越来越破碎，甚至带着哭腔。西蒙却始终没有出声。

那个人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没有人比禔摩更了解西蒙在达到高时会出什么样的表情，但这样的想像只让他更加痛苦。

「我要去了。」夜掐着他的，低声道。

禔摩反手过去抓住他手腕，要他退出自己体内，突然间，他听见了西蒙的声音。

很低沉，很简短，只有两个字。无比悉的两个字。

「——抱紧。」那一刻，灵魂都为之离。

他知道西蒙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代表什么。

皇者做的时候很少说话，但在达到顶点的前一刻，他会开口让禔摩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