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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被联邦认定为叛国罪。不久之前，我的前搭档引我离开首都星，并在我身上种下一种导病毒，用我来找出因‘片共’实验导致腺体受损的向导，我的身份被揭后，被关进了军塔，是我的同伴将我救了出来，现在联邦正在四处派人通缉我们。我们在调查佣兵团和帝国之间的易……没想到，会在佣兵团遇见您。”

“呵呵，还真是联邦一贯的作风啊，”江言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不以为然，他忽然间想起什么，脸微变，“对了，你的片和身体还契合吗？”

“您怎么会知道？”叶岚一愣，难道说……

“是您将片转移到我现在的身体上的？”

“不错，是我，”江言点头，“说来也巧，当时佣兵团捡回来的那一批尸体里，正巧就有能够匹配你的神片的。”是了，联邦的军塔解散已经多年，当年那批研究员不是死亡就是跟随闵寒逃去了帝国。不久前自己昏，林悦曾说过，给自己做片转移手术的人手法很准，联邦没几个人能做到。仔细想来，在自己死后，有能力将片转移到他身体，却不会将他的存在公布给帝国人的……的确很有可能是幼时帮他治疗的江言。

叶岚犹豫了一下:“江言上将，我们能知道二十多年前封锁军塔时，到底发生过什么吗？”江言注视了他一会儿，神异常凝重，过了很久，才点了下头。

在江言的叙述中，“片共”一开始只是为了解决哨兵的狂躁症问题，军塔也因此成立。然而，实验造成了大量死亡，统治者将失败的实验被试关进向导塔的地下场，还有一些被送去了埃克尔星，总之实验失败的产物都没有好下场。

与机甲形成百分百神共会造成神兽的死亡，并且腺体会被嵌入神片，在神力不透支的情况下，神片的效果往往是五十年，五十年后失，身体也会急速衰退，很快死亡，对于和他们结合的哨兵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卢森总统登台后，试图叫停，但支持这个实验的政客很多，背后的利益链牵扯太过强大，甚至牵扯到十三星联盟，所以在二十多前，派遣作为联邦的高级情报员的江言进入军塔，从内部摧毁大量的实验数据，也是在那过程中，江言意外发现军塔所进行的实验，早已经不仅仅是为解决哨兵狂躁症，有一个项目组，竟然离军部控制，改造起了可作为驱动的半机械化身体，将其投入战争使用。

“军塔被强制瓦解后，我与叶凛对军塔进行了最后的清扫工作。最后一天，我们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发现有一个刚刚成形的孩子，他的神片早已经与身体融为一体，在闵寒的记录里，那是他最成功的实验品，是比他对自己的改造更加成功的存在。那个孩子身上的神片能保证他不会真正死去，很抱歉……我们当时的第一想法，是想杀了他，然后彻底毁坏神片，但是……我们发现当时的技术并不能做到彻底销毁。何况，受片自身记忆的影响，那个孩子是有一定意识的，他对痛苦的受非常成，以至于对一些事务的反应非常强烈。”叶岚不扣紧手指，一股寒意从脊背爬全身。

“当时联邦的政派分为两派，尽管大家都很反对让军塔继续运作下去，但卢森总统希望让那些经历了实验的受害者回归普通人群，而当时还没有担任总统的库里的意思是，全部杀死。最后，在双方的商讨之下，所有实验遗留的产物，无论是否成功，都被送入塔底进行终身观察。而那个孩子，被叶凛隐瞒情况带了回去。因为他的存在一旦公布，不但可能引起那几名逃的研究员的注意，也会给整个联邦带来恐慌。”

“这个世上还存在着一部分和你拥有同样神片的人，但是，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已经成为帝国‘亡灵号’战舰的一部分。”叶岚回想起闵寒在军塔地下实验室里说的话，有些走神。

“当初段璟在无界区从‘亡灵号’手下逃时，我发现‘亡灵号’已经能够完成人体片驱动，那时候我就知道，那个项目组的研究员是逃去了帝国，”江言长长叹了口气，“对了，段璟有和你们一起来吗？”桑飒缓缓摇头，目光落在叶岚身上，言又止，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主动开口转移了话题:“江言上将，请恕我失礼，您是因为什么才会假装死亡这么多年？”江言冷笑了一下，即便到现在，说起自己当年遭遇的事情，他依然到无比寒心，那是从血里渗出来的冷，是从曾经崩塌的信仰里发酵出的彻骨寒意:“军部的人惧怕所有从军塔里出来的人。我不但是向导，还是联邦的高级研究员，渐渐地，军部有了一些声音，他们认为我在潜伏期间很可能已经被军塔的人同化，于是先以段辰为要挟我退役，后给我注.神药剂，导致我神力紊。”

“他们竟然……”桑飒的身子一震，没想到江言离开军部的真相竟会这么残酷。作为高级情报员潜伏军塔多年，完成了封锁军塔的危险任务，却因为毫无据的猜测被强制注？

“在我离开联邦之后不久，我就发现当年的军塔并没有真正解散，就像你们调查到的那样，帝国利用佣兵团寻找拥有神片的人——他们对每个实验品能否承载生物机甲的负荷都有记录，重新制造神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