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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在枕边伺候你吗?」阮云桥吓了一跳,不知如何作答「夫人……夫人何出此言?阮二受老爷重托,夫人端庄贤淑,安敢嫌弃夫人?」

「既然如此,阮二爷怎么只逗那几房外家的姨娘和家内的丫鬟,却不来逗小妇人?莫非妾连那几房姨娘都不如吗?」说着萧玉娘两行清泪,从脸颊滚落。

「夫人……夫人切莫误会,」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阮云桥顿时口吃了起来「只是……只阮二敬重夫人,安……安敢对夫人……有……有非分之想?」

「阮二爷和我那几位外家的姐妹所做,妾身虽未旁观,但也知道一二,你的意思是,要让小妇人做那下姿态才能得二爷的垂青,是吗?」

「这……」阮云桥此时不知道头改往哪处摆了「当然不是,老爷也曾特意叮嘱过,与夫人相处,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所以,阮二爷也认为小妇人是正经夫人,玩起来不得劲兴是吗?那小妇人就告诉连老爷都不甚清楚的秘密。你可知道,老爷已经有四五年没有碰过我了,而即便是新婚时刻,老爷对妾身也是相敬如宾,礼遇有加。」

「这……这也不是坏事,说明老爷心中也很敬重夫人」

「不是坏事?」萧玉娘显然不地反问道「但他对别的小妾却辣手催花,每逢房事,一定打得那些娘们磕头求饶,宁要让她们说些婊子都不愿说的下话,等到讨饶才肯住手。在我面前,偏偏提也不肯提起。玉娘,在你们男人面前就这么可怕吗?」

「男人娶为贤,也是自古常情。」

「自古常情?是啊,夫君待我以礼,我有哪里有脸提那些下勾当。但是,你可知道,我就是为此,从没有得到过闺房快乐。这种男女正当的周公之礼,对于我却味同嚼蜡,丝毫乐趣也不存在。我是多么希望老爷吃醉了酒把我当做那醮夫再嫁的林月娥,哪怕当做随房丫头曾莞儿,肆意辱骂,随意责打。哪怕有一次也好,只可惜,他太敬重我了,无论喝得多嘴,见了我,也马上清醒。我本以为今生就是这个命了,我也在夫前人后继续当个端庄的主母就好了。可是上天垂怜,老爷,要借阮二爷留子。难道阮二爷就不能给妾身一次痛快的闺房之乐吗?」

「什么!」阮云桥听完脸一变,吃惊地问到,「夫人!你……」只见玉娘轻解罗裳,咻的一声,褪去了衣裙,赤身体毫无保留呈现在管家面前。

阮二看着主母皮肤洁白无瑕,身材丰,婀娜多姿的体,下已经肿得不行了。

察觉到这个微妙变化的萧玉娘微微哼了哼粉红两颊间樱桃小嘴,显然她对男人垂涎自己的身体到很得意。

然后昂起秀的琼鼻,将修长的雪颈,如刀削的肩见的光潔如美的玉器的锁骨充魅惑地体现出。

尤其是那傲人的高耸酥,怕是只手难握。

她那小腹平坦柔滑,直让阮二伸手想摸。

似束素盈盈一握的柳下,双腿笔直匀称,圆润修长。

玉娘轻轻地摩擦两边的浑圆的大腿,将两瓣淡褐的肥腻花显得格外人,仿佛蚌壳一般噏动着,光闪闪地微微张开一条细,隐隐能够看见如珍珠版的蒂,淡粉丘微微凸起,周边只带了几整洁的发。

玉娘朝着管家的方向走来,把阮二得无路可走,突然毫无征兆地,萧玉娘慢慢地在阮云桥的脚下跪倒。

磕头,含娇羞的玉口却说出一番下鄙之言「奴,玉娘,恭请主子,阮二老爷,肆意调教。不必顾忌玉娘。玉娘愿做爷的。以后,在人前,我还是主母。进到阮二管家的门,妾,妾就是爷的婊子,就是爷的女,就是爷下的玩意,爷哪里不高兴了,您二话不说,就把到你的裆里。妾,妾给你当婊套子。用妾的嘴,不,是妾的嘴,给爷当,给爷泻火。

主子只要想要,只需派个下人来传一声,妾,啊,不,婊子,婊子立马把狗洗干净,赶紧,赶紧来陪主子爷睡觉,来伺候主子爷,求爷收了婊子吧。妾,给你磕头了。」说着,竟爬了两步,咚咚咚地磕了起来。

阮云桥几分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萧玉娘「夫人如此自降身份,当真是喜好此等勾当。既然夫人如此下,自甘堕落,阮二不得不替老爷管教一番了,替天行道收拾你这个不害臊的妇了」

「婊子,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萧玉娘马上把手放在背后,匍匐用着膝盖前进,那份卑微就像是最低等奴仆,往端庄贤淑的模样一扫而空。

阮二托起萧玉娘的下巴,萧玉娘却一脸魅惑的注视着阮二,阮二此时训到「你这妇人,何时变得如此下,还不马上和我实话招来!」玉娘平了平气息,方笑答「爷,玉娘已经是您的泻火的了,小娘们早就是您下的一块了,伺候爷的大子舒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待奴婢先去外面招呼一声,别叫那些下人撞到了。」说罢,起身朝门外的下人,恢复了主母的气势对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听着,管家今与我有要事相商,你们权且下去,没有传唤,不准进前来。谁要进前来,必然家法从事。」说罢,回身,随即跪下「爷,玉娘安排妥当了,这就来伺候二爷,给爷当小老婆,给爷当小妾,给爷当婊套子,求爷笞打。来吧,爷,宵一刻值千金,请爷不要怜惜。」便听阮二喝到「先掌嘴十下!」

「是,爷,谢爷掌婊子的嘴!」阮二一连打了十下,直打得白的脸蛋粉红一片。

「说罢,你为何如此轻自已?」

「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

后来,母亲教玉娘女工刺绣。有时,有时玉娘还故意犯错,招惹母亲责打。

不知怎么的,慢慢地就……玉娘天生如此。嫁来杨府时,初见阮大管家责打丫鬟,就已经双腿发软,险些就给阮大跪下磕头了,只是一直碍于这主母的身份不敢罢了。」

「天哪,真是无可救药的婊子,连那个糟老头子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