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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过分。

过火了，也越界了。

傅疏离强忍着那双不老实的手，咬牙道:“放手。”玄野:“我不放，你是我的！”气鼓鼓的语气。

傅疏离:“我要生气了！”玄野:“我已经生气了！”动作更加放肆。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玄野的放肆。

傅疏离瞪着眼睛，颤抖着手收回了手。

沉默。

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被扇了一耳光，玄野动作停了下来，很是茫然的抬头。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一刻他们还那么亲密，怎么现在就被打了呢？

玄野委屈起来:“你为什么打我？”都说真正喝醉的人是不可能起反应的，可玄野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到现在竟然还在装蒜，借酒装疯占他便宜。傅疏离的怒火“腾”一下升了起来，恼羞成怒:“疯够了没有？滚出去！”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玄野使劲儿的眨了眨眼睛，又了一把头发，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混账事，酒瞬间醒得一干二净。他连忙关了花洒，扶着傅疏离起来，又拿过一张干燥的浴巾想给对方擦身体，但是被拒绝了。

但是傅疏离本没有看他，只是沉默的拉扯着t恤遮住自己身体，径直走了出去。秋天的夜晚，冰凉的水浇在身上让人浑身发抖，但更让他冷的是玄野的态度。

傅疏离有些失落，他想象中喝醉酒的玄野，本不是这个样子。应该是更可、更听话、像一个大朋友一样才对，而不是眼前这个想强上他的疯子。如果说他之前还对玄野有一些好，那么现在，这些好已经跌到了及格线以下。

玄野懊恼不已，他死死抓着浴巾，垂头丧气的跟了出去。

傅疏离浑身都透了，t恤被水打后，呈现出半透明的颜，就这么紧紧贴在他身上，连子都得粘在了腿上，勾勒出翘的部和笔直的双腿。本来是非常旎的一幕，但是玄野此刻只有愧疚。

他在距离傅疏离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递过了巾:“老师擦擦吧，会冒的。”傅疏离没吭声。

玄野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我喝醉了，其实没想过要对您做这种事。”其实每天每夜都在想，几乎要把他自己疯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傅疏离开口，声音冷得要命。

玄野立刻道歉:“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傅疏离连看都没看他。

玄野简直快被疯了，他急切的想往前一步，但是傅疏离冷淡的一瞥，又把他定在了原地。

玄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神，这和往常温和的笑不同，这不是被戏后的窘迫，也不是脸红害羞的柔情，这只是不带一丁点儿温度的一眼，就跟打量一个陌生人似的，仿佛在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玄野难受不已，他仿佛又陷入了江浩然失去齐岢的困境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默默躲到了傅疏离看不到的角落，烦躁的拉扯着自己头发。

他下意识想掏一块特里萨巧克力放嘴里，但当他碰到子口袋时才察觉到他身边什么都没有。缺少这种固定食物的安抚，玄野更焦躁了，双眼赤红，像是随时都会狂化的野兽。

另一边，傅疏离终于拿起浴巾裹在了身上，实在是太冷了。

他刚才倒不是赌气，只是因为玄野在面前，他儿不敢身上的衣服。不过现在对方多了起来，他也不再矜持，擦完身体后，他又把浴巾盖在头上擦头发。然后，等他再次抬起头，就看到玄野跪在他面前。

傅疏离:“？？？”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是过了好几秒，玄野还这么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傅疏离又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他真的没有出现幻觉。

玄野现在正后背笔直的跪在他面前，脑袋却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傅疏离缓缓扯下浴巾，心里一阵打鼓，这人搞什么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是神失常了吗？

“你……”傅疏离想说点儿什么，但是一时有些语。

玄野低着头，懊恼不已，但他眼神不再茫，似乎是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然后他抬起头，直直的望进傅疏离眼底。

“我……”玄野张了张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脸倒是先红了。

傅疏离:“？”玄野就这么抬着头，红着脸看着他。

傅疏离被盯得不自在，也绷不住红了脸。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憋得脸通红。

玄野懊恼的低下了头，指甲嵌进了掌心的里。他理想中的表白是在一个漫的地方，二人浓情意最后水到渠成。

他前面已经努力这么久了，眼看着傅老师一点点软化，甚至开始在他面前脸红害羞。他从来没想过要在这么糟糕的时候表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一定会被老师讨厌的，甚至可能以后都不想见到他了。

但更糟糕的是，他这时不说点什么，很可能最后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玄野深一口气，抬起一只膝盖，后背得直直的，然后他牵起了傅疏离右手，无比慎重态度，十足的求婚姿势。

傅疏离最开始还是一片茫然，但是看着玄野的动作，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看着玄野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