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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肯定是想让他用嘴做的。

他故意松手，把宁无晾在一旁，“那就睡觉！”宁无把手伸进应臣的领口，“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你自己说心烦的。”宁无委屈着咬应臣的耳朵，“阿臣，帮帮我嘛，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应臣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肩膀疼，不了。”

“肩膀疼，嘴又不疼。”宁无整个人着应臣，撒娇委屈，“快点嘛快点嘛。”应臣掀开被子，俯身下去。

宁无终于舒畅地了口气。......第二天一早，应朝朝就跑来敲门，“无叔叔，无叔叔，快来开门啊，我给你们送早饭了！”应臣下拿了件子丢到上，“起来，赶紧穿子。”他过去开门，看到应朝朝拿着一个碗，碗里装着几个包子。

“阿爹，这是阿娘做的，你快点吃，好好吃的！”应臣蹲下来，“朝朝，我不是你爹。”

“我知道啊，阿娘昨晚和我说了。她说我爹已经死了。”应朝朝并没有觉得此事有什么伤心的，从他记事以来，他也没有去过牢房几次，他不知道父亲的含义。他只是喜应臣而已，并不需要应臣一定要是他的亲爹。

应朝朝自己忍不住拿起包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应臣，我以后可以叫你阿爹吗？我想让你当我阿爹。”应臣实在无法拒绝应朝朝。

“可是朝朝，我不会和你阿娘在一起，我和你阿娘可以是朋友，但是不会生活在一起了。”应朝朝把嘴里的包子了下去，“我知道的，你要和无叔叔在一起对不对？阿苟和我说了，没有爹娘也没关系，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当我阿爹，你可以答应我吗？”

“好吧。”应臣接过应朝朝的包子后就回房，结果应朝朝也跟着进来了。

应臣拿了巾，直接用冷水洗脸。

应朝朝小声问道:“阿爹，无叔叔还没有起吗？”

“还没有。”应朝朝好奇地往上看了一下眼，又蹲在应臣身边，惊讶地说道:“无叔叔为什么不穿衣服啊？”应臣尴尬笑笑，“因为他......太热了。”

“可是外面还在下雨啊？我都有一点冷了呢，我们都没有带厚衣服过来。”应臣摸了摸应朝朝的衣服，衣服确实有点薄。

他过去打开宁无的衣柜，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给小孩子穿的衣服。

宁无的衣柜七八糟的，各衣服全部堆在一起。

应朝朝踮起脚使劲往里面看，“哇，好漂亮的衣服！”

“漂亮吗？”应臣随口回了一句。

宁无向来喜彩丽的衣服，整个衣柜就跟唱戏的一样。

应臣找出一件红的短衫，这短衫本来是用来穿在里面的，但是应朝朝太小，刚好可以用来当外衣。

宁无在上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被吵醒之后，一肚子怨气。

他闭着眼睛喊道:“应臣！”应朝朝跑到宁无的边，“无叔叔，你醒了！”宁无眼睛，看了一眼应朝朝，“小畜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给你们送早饭啊！”宁无坐起来，白皙的上身显在应朝朝面前，“应臣呢？”

“阿爹在给你拿衣服。”应朝朝半趴在边看宁无。

“不是说了嘛，你爹死了，应臣不是你爹，他是我男人！”

“我知道啊，但是他已经答应了要当我阿爹的。我还是可以叫他阿爹。”应朝朝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着刚刚睡醒的宁无，他从来没见过哪一个人就算是头发糟糟的，还是能够美到这个地步。

宁无叹了口气，又继续窝到被子里。

“无叔叔，我知道我阿爹为什么只喜你，不喜我阿娘了。”宁无有气无力的，“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阿娘好看！”宁无在被子里闷笑着，说道:“赶紧去把你爹叫过来，不然我死你们爷俩。”应朝朝赶紧跑到衣柜前叫应臣，学着宁无的语气说道:“阿爹阿爹，无叔叔让你赶快过去，不然他就死我们爷俩！”应臣忍不住笑了出来，“干嘛要学他说话？”应朝朝笑得快，“因为他好漂亮，我想学他。”应臣拿着衣服，牵着他往边走去。

应朝朝依旧趴在边，并不打算走。

宁无懒洋洋的，“小东西，你要看我换衣服吗？”应朝朝看向应臣，“阿爹，是不是不可以看无叔叔穿衣服？”应臣拿起一件白衣丢到宁无身上，而后看了一下应朝朝，“你想看就看吧。”

“那我要看！”应朝朝声音都变大了。

宁无魅地看着应臣，“我可是子都没穿的，你真打算让他看？”

“你也知道害臊啊？”宁无没脸没皮的，把应朝朝拉到上，“小畜生，给你看个好东西，你爹最喜的！”宁无作势就要把被子掀开。

应臣赶紧捂住应朝朝的眼睛，将他抱下来。

他把应朝朝抱到屏风外面，“朝朝，先在这里等着，大人换衣服，小孩子不能看。”应臣回来之后，宁无大笑着把被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