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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还是不情不愿，他就那么趴在边，“阿苟跟我说，男人和男人可以一起睡的，我也是男人，我不能再和阿娘一起睡了。”宁无踢掉自己的靴子，把应臣给往里挪了一下，然后自己也上了。

应朝朝急忙了鞋子也要上，结果被宁无推下来了。

“小东西，你到底想干嘛，你要看我你爹的衣服，做那种事吗？”宁无问道。

“什么事啊？我不能看吗？”应朝朝撅着嘴，紧紧抓着单。

宁无了一下应臣的，“这种事情你也要看吗？”应朝朝哭着跑了出去。

应臣道:“你看你把他哭了。”宁无出去把门给关了，回来躺在应臣旁边，“你这么心疼他啊？那就过去和张依南一起睡，别赖在我这里。”应臣抬起那只可以动的手，摸了一下宁无脸上的血痕，“还疼吗？”

“疼，疼死了，马上要死的那种！”宁无坐着理了一下被子，小心翼翼地给应臣盖上，他半撑着身子，亲了亲应臣的额头。

应臣勾起，“干嘛不亲嘴？”宁无了一下自己的嘴，低下头含住应臣的薄，反复碾，他气息不稳地说道:“你说，我现在要是干你，你会不会死在上？”

“好了，不了，你要到我的肩膀了。”宁无摸了摸应臣的脸，“再亲一会儿就睡。这样是不是刺的？”

“什么？”

“你老婆就住在隔壁，然后你跟我在这里偷情，是不是很刺？”

“她又不是我老婆，跟她成亲又不是我，我也没碰过她，也没理过她，是你自己整天说她是我老婆的。”应臣抿着嘴，竟然还有几分抱怨撒娇的意味。

“哼，还顶嘴是不是？那你自己说说，应朝朝那小东西是不是整天叫你爹，管张依南叫娘？”

“又不是我让他叫的。”宁无捏着应臣的脸，俯身亲他，刚刚亲了一会儿，就传来敲门声，是应朝朝的声音。

“无叔叔，无叔叔，快给我开门啊！我跟我阿娘说了，我今晚过来和你们一起睡！”宁无一愣，“这小子还没完没了啊！”他光着脚出去开门，门刚一打开，小小的应朝朝就钻了进来。

他跑了过去，“阿爹，阿娘已经给我洗脚了，我和你一起睡，我会照顾你的！”宁无走了过来，叹了口气，“睡觉的时候不许讲话，不许发出任何声音。还有，要是你敢碰到你爹的伤口，我就打死你！”宁无往里面挪了一下，让应朝朝躺在自己旁边，也不管应朝朝到底会不会掉下。

应朝朝向来睡觉都是睡在最里面的，这下子他很是担心自己会掉。

“无叔叔无叔叔，你睡过去一点，我都看不见我阿爹了。”小孩子很是委屈。

应臣道:“你让他睡中间，不然他掉下去了怎么办。”宁无无所谓地握住应臣的手，“管他干什么，让他上已经算是我宽宏大量了。”

“那行吧。那你看着他点。”宁无亲了一下应臣的手，“我看你都来不及，还看他干什么。”宁无盯着应臣看了一会儿，有些奇怪，又转过去看应朝朝。

他捏着应朝朝的脸，“阿臣，你有没有觉得，这东西，跟你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我就说嘛，他肯定不是你的种。”应朝朝也听不懂宁无在说什么，只是使劲掰开宁无的手。

“你不要掐我的脸了，很疼的。”宁无并不放手，“小野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爹是谁？你娘这些年是不是出去偷人了？”

“不是野种，我阿爹是应臣。”应朝朝急得脸通红。

应臣这会儿又开始有些难受了，伤口疼得厉害，“宁无，我想睡觉。”宁无挥手，用内力熄灭了灯，亲了亲应臣的侧脸，“好，睡吧，要是哪里难受的告诉我。”

“好。”应朝朝突然叫了一声，“哇，好厉害！都黑了，好厉害啊。”宁无翻身转向应臣，背对着应朝朝，不耐烦地说道:“不要说话，再说话就把你扔出去。”第二天早早的，宁无就醒了，一直担心应臣的伤，其实他一整夜也没怎么睡。

醒来的时候，看到应朝朝抱着一张被子躺在地上，正睡得香甜。

他抬脚踢了一下应朝朝，“小野种，醒一醒！”这孩子醒来也不哭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被子到宁无身边去。

他伸长脖子去看应臣醒了没。然后趴在宁无耳边，说道:“不要告诉我阿爹我掉了，不然他会不喜我的。”宁无把应臣叫醒了。

应臣睁开眼睛，亲了一下宁无的手，问道:“天亮了吗？”宁无直接说道:“你儿子昨晚上掉了。真烦人。”应朝朝红了眼睛，“说好不能说的........”

“谁他妈跟你说好了。”宁无起来，穿好鞋子，然后去踹王五的房间，让他去准备热水。

应朝朝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应臣的手，问道:“阿爹，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就跟阿娘一起回家吗？”应臣闭了一下眼睛，说道:“朝朝，阿爹不能跟阿娘在一起。”

“为什么啊？”

“因为只有相互喜的人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