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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远和恩可没理儿了，趴他肩头，嗯哼的，嗓音发颤:“哥，酸……”贺景枫单手把被子拉过来，盖他身上，摸到他得厉害，手指挤进去，被不知的绞得厉害。

他笑，凑人耳边说话，声儿低低的，暖呼气儿鑽进远和恩耳朵裡头，在说悄悄话，“就这麽想我？”一灵儿的，紧绞了一下，暖黏水涌出一小股，从贺景枫指儿裡淌进手心。远和恩一下晓得了，含糊著音，一张面要藏在贺景枫颈窝裡，说了句不清的。

“说什麽？”贺景枫听不清，侧脸贴著远和恩侧脸，问了遍。

远和恩不怕告诉他，搁他耳朵边，“想，我想你，哥。”贺景枫让他说完，话音刚撂便扭头亲他，“乖。”口已润润到处是淌出的水，贺景枫仨儿手指併拢了十几下，指腹著鼓花核，低头含住远和恩头，咬了一下。

“呜嗯……”人哼一声，弓著身子了，贺景枫没让他缓缓，手指出来，就著滑腻水远和恩儿，刚了半硬的儿，没一会儿又硬了，不过他可不让人再随心所，虎口锢著，撑开花进去，话裡头藏著远和恩听不懂的坏，“不让。”贺景枫搂著他，进得深，每一回都顶著裡头他不晓得的地方，小肚子没一会儿就又酸又涨，远和恩脚后跟搁上蹭了又蹭，搂著他不知所措的哭，“坏了，裡头……”哽声音，哝哝音，著人使坏。

贺景枫从软口退出来，头戳肿起花核，一下一下的，“哪儿坏了？”远和恩几乎要搂不住他颈子，颤得厉害，口淋淋淌下水来，被人捏住鼻子似的，声音听著委屈，“不，呜嗯…不晓得……”贺景枫心一软，重新进去，也不锢著他了，手一送，腹就落了远和恩出的，肿孽在软裡不轻不重的顶，低头远和恩脸上的咸泪珠子，哄人哩，“没坏，哪也没坏，好好的，一头髮丝儿都没少。”屋裡黑，远和恩瞧不著他，只能伸手摸他脸，没想却给叼住了手指头，结结巴巴的，“你，你骗人哩。”贺景枫咬了下嘴裡手指头，“没骗。”话撂，著人躺下去，的狠了起来。小肚子酸麻麻的觉又来，远和恩要回手，却给贺景枫著不让走，耳朵冒热气儿，很快，他就给舒服的忘了，整个人只能听著贺景枫的声和呼，模糊觉著，他是被这人给困了。

第二，一大清早，雨小了些，淅沥的像天的雨。她嫂起得早，没想进了伙房，还有人比她还早哩。

下雨天，柴火不好烧，这儿可不是贺家宅子，吩咐下人就有热水，得烧。她嫂瞧贺景枫灰头土脸样儿，再一瞧冒烟的灶，面上憋不住笑。

“柴怎麽烧得著哟。”她嫂一面把柴从灶裡夹出来，一面烧著引子，架上乾柴。不知者可没有驳话的理儿，贺景枫规矩瞧著，不住点头。

天，屋裡不咋亮堂，贺景枫掀了帐子，裡头远和恩睡著，他把脸贴上去，轻声，“还成，没烧。”他怕人著了凉，雨寒，一不小心可就病了。

不想搅了他，贺景枫瞅人半晌都没动手推，索直接给人从被窝裡搂出来，关了门窗，解了裡衣衫，把人放进装了热水的木桶子裡。他惯是得人伺候的，偏乐意伺候远和恩。

水一烫，人醒了，贺景枫坐在桶边矮凳上，一手叠著撑自个儿下巴，一手把著远和恩肩膀，瞧人先慌后懵的样儿，笑著，“给你洗身子。”短小，随便看看。

第10章热气冒著，雾腾腾的。藏在热水裡的手指尖儿动了又动，远和恩才清醒了，心裡想和贺景枫亲近，身子贴过去，口碰著溜溜木桶壁，轻声叫他，“哥。”

“嗯。”贺景枫应他，手还把著他肩膀，“醒了？”他点头，瞧见贺景枫脸上碳痕，笑不算，指头去摸，沾水把人脸上黑痕迹全给抹了去。贺景枫由他摸，垂眼瞧他给烫红的头在水线上忽隐忽现，伸手轻拧了两下。

大白天，人还是晓得羞哩，一弯，水线漫到颈子上，一双眼直勾勾瞧贺景枫，半晌，凶样儿似的瞪了他一眼。

贺景枫瞧人忽的生出了“爪子”，好整以暇，“啧”一声，“不让拧？”手一伸，把人拉过来，“那裡头的东西，你自个儿出来，我不帮你。”远和恩一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茫然的睁著眼瞧他，得贺景枫按了一下肚皮儿，耳朵才慢慢红起来，倒也乖，学贺景枫他的时候，软手指头慢慢往裡挤。

手指头一进，热水也跟著进了一些，烫得他一哆嗦，人也觉得怪哩，抬头眼巴巴的瞧著贺景枫，可他巴巴儿瞧的人是谁，惯是会变脸作恶的，嘴角噙了笑，就是不动手，“你自个儿。”远和恩连自个哪儿不能碰都不晓得，低头咬著嘴巴又挤了一手指头进去，不小心碰著花核，这儿昨夜给贺景枫坏了，一碰又酸又麻的，贺景枫进裡的东西没出来，自个儿倒先把自个儿整难受了，捂著半硬的儿不让人瞧，眼圈显见的红起来，眼泪珠子就要落进水裡头。

天地良心，贺景枫可没想把人整哭，瞧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在桶裡拘著，心尖儿给人扯了，酸麻的，攥著人手让手指头从裡出来，站起来让人倚著他，“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