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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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郎说,在男友坚硬的茎入时,她本没觉到痛,当男友开始时,那种疼痛才迅速传到大脑。
一阵恐慌袭上心头,她把自己抱成一团,卷缩在角。
她说,那个时刻自己就像死去一回,埋头在双膝之间,她看到整个阜被血当红,下面的单留下一块刺眼的血迹。
这时她到心里空的,如刚出生的幼儿嚎哭起来。
红衣女郎说,自从破处后,她觉得自己进入人生阶段,一下变老了许多,看所有的女孩都如同是小孩,心里暗想,你还留着膜,本不是个女人。
第二个桉例是个老女人,近六十的年纪,她最大的特点是缺了一个门牙,故称之为缺牙女人。
这女人是文革时期结婚的,属于亲戚介绍,本人同意,见面不到三个月就结婚。
她的破处之夜在她的描述中是恐怖的,那一晚,充了血与汗。
她的男人是本厂的一个壮实小伙子,开始她不知道这男人有多厉害,到了新婚晚上,两人在黑暗中赤身子的时候,她摸到男人的茎吓了一跳。
没结婚前她大姨对她说过,男人的小在遇到女人时会变大变硬,第一次入女人小时会有点疼,以后就会舒服的。
可眼前这男人的小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她觉得那已到她不能接受的程度。
因此,她从上跳起来,披上衣服躲到过道对面的厨房里,锁上门哭泣,任凭男人怎么敲门也不开。
男人后来请来她父母,才得以开门。
她母亲对她说,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的,你再怕他也是你男人。
女人对母亲说,你不知道他那东西有多大,我怕受不了,会死人的。
她和母亲说话时,父亲和男人在前屋的小饭桌前烟。
母亲用手拍拍她的脸说,孩子,男人那东西大是你的福气,以后你就懂了,听话,今晚就忍一晚,以后你就有好子过了。
再次回到屋里,她的男人穿上内躺在上等她,笑容可掬对她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掩着说,你要轻点。
两人重新相拥时她对男人说,她更喜他这样拥着她,什么也不干。
男人用手抚摸着她的房说,夫还有很多事可做。
男人的抚摸让她整个阜起来,她下了决心似地说,来吧,你怎么做都行。
她的男人也是个不大懂做的主,听到她说可以做了,便着大的茎,找到道口一下了进去,「啊-----」她惨叫了一声,那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后悔刚才对男人说的话。
她想挣男人的拥抱,却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下身大幅度地着。
男人嘴里说,别怪我不放手,你爸说第一次都要这样做。
她用拳头打着男人,叫他快点拔出茎。
男人却有些不舍,将茎停留在道里不动,嘴里问道:「现在不疼了吧?」她心里想,现在不是疼的问题,是我心里难受的问题。
一个女人勐然间失去处女,那种无名的失落,男人是无法理解的。
想到此,她勐地推开男人,随着男人茎离道,她觉一股热从道里涌出,低头一看,是一股血水从道里出,两片还张开的像一个巨大的伤口,血染红了整个部,她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视频快结束时,那个缺牙女人说,她从小就晕血,第一次来月经时,她看到裆的血也晕在卫生间里。
可那会她心里唯一充实的是,自已的处女给了自已的丈夫。
说这话时,她脸上有种她那个年代的人特有的自豪。
其他的桉例让胡莲莲看到更多的对破处的恐惧,心想,破处是女人正常的往过程,为何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虽然自已没有与男人有过,却从没有对破处有过恐惧。
这,也许与自已天生没有处女膜的缘故。
跟董明信学习必学的半年时间了,这个成老成的男人越来越引她,有天晚上讲课完毕,她问老师:「你不想做点别的什么吗?」董明信一下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于是说:「你还是个姑娘,我对处女没有兴趣。」
「董老师,有件事我没对你说,那就是我天生就没有处女膜。所以,你没必要为此担心。」胡莲莲一脸坦诚地说。
董明信看了她足足有三分钟,尔后对她说:「你是第十个对我说这话的女人。不是说我有多清高,也不是说我有多君子,我现在也告诉你一个私密,我是个不能足女人的男人。」董明信的话胡莲莲没有听进去,她想对方虽然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如此强壮,手大脚大鼻子大,是个能力很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有生理上的缺陷?答桉只有一个:他不喜自已,更进一步说,他不喜自已说的天生就不是个处女的借口。
这次谈话后,董明信没有再与胡莲莲接触,用她的话是「被开除了学籍」。
但这更坚定了她要修补处女膜,做个完整女人的决心。
她到马修红诊室的这天正好是他最清闲的一天。
听完胡莲莲的讲述,马修红想了想问道:「你真他吗?」胡莲莲说:「不知道。也许。」马修红又问:「你准备嫁人吗?」胡莲莲答道:「不知道。也许。」马修红接着说:「我认为天然最美,你既然是天生无处女膜,为何又要去修补?说实话,我作为一个医生,本应实在做人,可谋生之首又做不得实在人。我以为人的所有望都些许虚伪,只有最真切,你可以按照自已的去生活,不必在乎是不是处女。」胡莲莲听完掩面而泣,直说马修红不仅是医生也是老师,这修补手术她不做了。
之后二人还常联系,多是谈学方面的事。
四年后胡莲莲在境外一本学杂志上发表一篇名为「最真切」的论文,还寄了一本给马修红。
此为后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