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兮之我與曾經女神的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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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顿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麽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发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

「嗯？」

「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

「什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享受听话的觉，至于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觉自己的心跳很厉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美眸顾盼间眼波转，何若兮擡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而后低头在我口画着圈:「如果你喜，我，都听你的……」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黑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裏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于鬼城代名词，俄城新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足我的黑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裏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灯散发着白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光，然后从这边跑到那边，」

「为什麽？」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了哟，你可不準偷看！」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后的梦想，夕斜照，金的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后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着娇好的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

「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再次从背后看到何若兮的体，我心裏却不复昨夜的蕩，充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不到十岁，便翻上墻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