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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心把眼睛放到理台上,不止有鱼,还有不少卷片的牛,血赤呼啦地放在盘子里。
这一期《专属于你》有公演,燕一汀带队上阵,唱的是首老歌,新编的曲子,台上七八个人,合着音乐跳。本来苏云台还想,有这么强大的资本做后台,这镜头得黏在燕一汀身上,没想到剪出来破破碎碎,夯不啷当也没几个镜头。
转头一想,兴许这就是策略,粉丝圈子里黑的能撕,白的也能撕,无非是一句话的事儿。燕一汀这样韬光养晦,看着不争不抢,人气倒一点没少。苏云台在非洲和他短暂锋过,这小子看着明晃晃的,切开一样是黑的。
舞蹈动作难度不小,燕一汀如鱼得水,一个滑跪惹来不小的尖叫。听说集训也就一个月,这样的成效叫人啧啧惊叹。
表演之后果真有人问起,是不是有功底?
燕一汀微微地,头发垂到前额,他捋一下没捋起来,腼腆似的笑了,点头,说小时候学过一点点民族舞。
锅子里响了一声,苏云台回头,宋臻一烟刚刚烧完,突然说:“他其实没学过。”苏云台扬起眼角回了一眼,这不奇怪,包装成什么样的都有,小时候的事,太过久远,就算粉丝要翻也翻不出来。
宋臻揭开盖子,加了底料进去,说:“他家里条件不好,一开始就是冲着钱,才答应做的练习生。”苏云台恍然,想想也是,若真是有家室有背景的孩子,哪儿还能往宋老板手里送。他再去看电视上那张笑脸,对着镜头,表情管理得相当好,显得眼神尤其清澈。
这一期燕一汀的排位掉下去了一点,挤上来的一个姓金,身上贴着华众娱乐的标,和燕一汀不同,这人走的是儒雅的路子。
隔天宋臻也没去墨令行天,晚上便带着苏云台去了定远府。
说是饭店,其实是个独栋的小别墅,建在车水马龙的地界,门口正对着个路口,有六条人行横道,若是到繁华时候,一眼望出去便是芸芸的众生。
谢瑞宁真像是请顿饭,连包厢都没要,就在大堂,包了一个角落。
苏云台刚刚落座,脸上还没化出个笑容来,就听身后惊雷似的一道声音。
“哟,来了啊。”他侧过头,上一副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陆小为解了自己的外套,给跟上来的服务生,在谢瑞宁身边坐下了。
苏云台眯起眼,先望对面的谢瑞宁,再一眼横过去对着陆小为。谢瑞宁解释:“小为听说我来替他道歉,偏要跟着。”宋臻八风不动,伸手拿了茶壶给苏云台倒了一杯。
没人应声,陆小为自己接了下去,“当然了,我这正主肯定得在,万一你一不留神,又把我卖了呢?”茶斟完,茶壶轻轻一放,与台面碰出沉沉的一声响。
四个人抬起头,八道视线错,苏云台口震颤,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什么都对了。
第65章服务生过来问酒,谢瑞宁没看酒单,说这一家做的是绍兴菜,就喝花雕吧。
酒上得很快,带着个温酒的托,和小菜一道送上来。苏云台抿了一口,入口很柔软,印象里小时候苏召清喝的就是黄酒,但没这么好,那会儿是瓦缸里装的,用竹筒舀,苏召清惯常用大碗喝。要是苏云台在,就拿个筷子尖蘸一点逗他,他趁苏召清不注意也喝过,一小口,酒气就要在鼻子里冲很久。
“过年去程老家里时,喝的也是花雕。”宋臻放下酒杯,意有所指,“你有心。”谢瑞宁摆手,道:“家里有人特意代的,说程老近来身体不好,才送的花雕。”苏云台不上嘴,陆小为没打算多说,两个人游离在外,两双筷子你来我往,半盘子糟就下去了。
宋臻视线跟过来,瞧了一阵,话还是朝谢瑞宁说:“程老是三杯宝刀的人,劲头上来,还下了半宿的棋。”谢瑞宁笑起来,颇细致的一张脸舒展开,他伸手把陆小为的杯子遮了,陆小为不大乐意地把酒壶放下。按陆小为那副子,苏云台以为他要不地叫起来,结果人真就罢了,连筷子也一起放下,倚在椅子里,侧着脑袋看窗外。
“我听说苏先生过年也跟着去了。”谢瑞宁说,“程老说你是幅好料子,那会儿《尽吹散》的本子刚出来,里面有个反派,我就想着一定得找你来。”被点着了名,苏云台顿了顿筷子,心里还在盘算要接一句,宋臻先把话续下去了,“你想找他演就找他演,拐着弯还要往我这儿敲一笔。”听着像玩笑,谢瑞宁当真配合地笑一声,“有来有往,师兄,我们不就这么过来的么。”关于宋臻与谢瑞宁之间的瓜葛,几年来苏云台也听了不少,最早是学校里的意气之争,演变到如今的不死不休,来定远府的路上,苏云台还想着这两人若是呛得厉害,场面闹得难看该如何是好。
没料到“师兄”两字一出,倒把旧事勾起来了。
宋臻替谢瑞宁倒酒,说你不要叫,你学校里头一回这么叫我,就把我当年的奖学金叫走了。
谢瑞宁一仰头就把酒干了,说你反正拿这钱和校花校草开/房,不如给我,还能物尽其用。
后来又说到华众成立之初,谢瑞宁只是个小人物,拉不着半钱的投资,酒会上遇见,宋臻坐上首,谢瑞宁挤在门边的一桌,和宋老板的司机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