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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部戴着华丽的大红皮革辔头,鼻子往上均被遮蔽,无法视物。
头顶一束高高竖起的孔雀翎,周边还用翠鸟尾羽点缀,随着光线变化,展现出不同层次的蓝,彰显着主人的雍容华贵。
她的嘴里咬着一条冰冷的金马衔,让她只能嘶鸣无法人言,整套辔头往后延伸出两道缰绳垂在后背。
她的脖颈被一只宽大的金项圈包裹,耳垂坠有两只偌大的金环,通过细链跟锁骨环相连接,这些装置让她几乎无法移动头部。
她的双手被一只红的皮革手套在背后紧紧束缚,手肘上方还安装有一只美的高桥马鞍供男子骑乘。
再看她的部,两只丰的房被绳子勒紧部而高高凸起,已经因为缺血呈现出紫红,两只膨大的头上各穿有一只金铃,夜风吹过带起阵阵风之音。
她的阜上纹有一道五彩纹,肆意伸展,犹如天马振翅,望之勾心动魄。
其部光洁如玉,起膨的蒂上穿有跟头相似的金铃,女儿家的花蕊中着一只玉石凋成的巨大峰,底部还带有一副男人的肾囊(丸),凋刻的活灵活现,让我一看便羞得侧过脸去。
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女子的谷道中也有一只大的玉石峰,尾部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垂着一蓬光洁顺滑的黑马尾。
再往下看去,女子的大腿部和膝盖上方均佩戴有金环,并互相连接,使她大腿无法错只能用小碎步行走。
然而在如此严厉的拘束下,她还是行动自如,腿脚稍一发力,整个人便从地上弹起。
我向女子的脚部看去,但见一双天足柔美娇、不着片缕,趾甲修剪的整齐美观,左足甲冠涂成鲜红,右足甲冠漆成深黑,双足相应成辉。
然而这双玉足底部却被钉上了两只黄金马蹄铁!马蹄铁前方的半圆形被钉在女子的前脚掌上,后面部分在脚心处向上伸出两只金针,迫她无时无刻都要踮起脚尖,只敢用前脚掌和脚趾着地。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见到女子被这般羞辱,我是又气又怕。
手中梅雪剑一振伸出一丈剑芒,指着男子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甚目的?她是你的什么人?你又为何如此折辱于她?快说!」男子被我以剑相指,面上毫无惧,不慌不忙将女子牵到身后一棵大树旁,把缰绳系在树枝上,又从怀中取出两只小饭团喂入女子口中。
一边喂食,一边抚着女子的头、蒂,口中夸道:「一个时辰飞了一千里,真是辛苦小母马了。」女子则一边咀嚼着饭团,一边用鼻子哼出咈嗤咈嗤的马鸣声做答,股上的马尾也在左摇右摆,看上去真像一对走了远路的主人和马儿。
此种诡异景象让我心中发寒,想起最近看过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幽冥夜谈》等书。
一瞬间竟不知他们是人是鬼,但觉周围风阵阵,似乎有无数灵恶鬼在环窥。
平里我也是天之骄女,自觉天下虽大,无处不可去(虽然我不太喜离开家),就算遇见比我更强的大宗师,打不过总能逃得了吧?但是今夜的诡异情形让我完全起不了对抗之心,如果对方是鬼灵怪,我可不是龙虎山的高功法师,不会拔度幽魂、斋醮消灾。
如果对方是人且来者不善,就凭这闻所未闻的飞天之术,我也自觉不是敌手。
想到这里,干脆乘着对方背对我喂马之际,一走了之。
反正我只是喜练武的居家主妇,才不是什么喋血江湖的英雄侠女,不用考虑什么不战而逃的名声。
于是我提气纵身,跃上枝头,脚下凝聚起天地灵气,每次踏足不起一片雪花,每次腾挪都带出道道幻影,身形闪跃在一簇簇雪花复盖的枝头。
眼见着奔行至山林外围,前方便是陆家庄的盏盏灯火。
我深一口气,勾动数十丈内的天地灵气,脚下凌空虚踏,双袖结合内力形成一双羽翼,犹如一只雨燕般向百丈外的庄子院墙。
就在我踏上院墙的瞬间,眼前忽觉一花,整个人身形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凝神细看,才发觉自己居然又回到山林深处,面前还是那奇怪的一人一马。
这场变故吓得我魂飞魄散,不知刚才是中了什么魔妖法。
见到男子还在抚马儿,我调整呼吐灵气、恢复体力,片刻后再次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是鬼?」对方面容模煳似是微笑,答到:「在下自然是人,此次前来是有一件涉及到天下苍生的重要事想跟陆夫人商量。」我心说,看来跑也跑不了,不如先听听再做决断,便请他说出来。
男子说道:「我想请陆夫人为了苍生万民束手就擒,做我下的女奴,然后深深恨着我而活下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何等的奇葩要求!自从先夫离世已有十三载,曾有不少江湖豪客书生富贾上门求亲,亦有狂蜂蝶污言秽语,但还没有人敢当面让我这位断!岳!大!宗!师!成!为!女!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梅雪剑已然自行出鞘斜指苍天,天地灵气蜂拥而至附着在剑身,结合我中的澎湃怒意形成一把直苍穹的斩天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