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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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妞,大兵哥打算怎么处理?」曲振问。
「玩够了……等雄哥的船下次一到,送去古兰森岛。」徐锐道,「反正她们必须人间蒸发。」
「说真的……大兵哥……你以前是跟袁哥的,现在袁哥都死了……」曲振眨了眨眼睛,忽然低声音说,「我们现在还有必须什么都听雄哥的吗?那几个妞你既然说不错,为什么不能自己用呢?就算要卖掉我们也有自己的门路呀……」徐锐悠悠地看着他,嘿嘿一笑:「当初要不是雄哥亲自打电话给我,叫我帮他在天海收拾这烂摊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当时一心想着也跑去古兰森岛躲起来……雄哥他这是看重我,我怎么也得记得这知遇之恩吧?」曲振默然。
徐锐续道:「没有雄哥的招牌,得住暴龙那些人吗?黑道上很多人给的不是我徐锐或者我余大兵的面子,是雄哥的面子,懂不?别忘记雄哥不仅给了我们很多经费,还把他以前的资源和隐蔽的资产都给我了!蛐蛐,不仅是义气的问题,我们现在都还靠着雄哥呢!」
「是我错了!我眼光短浅。」曲振马上低头认错,「我其实不是说要背叛雄哥,只是想为我们自已多打下点基而已。大兵哥,这事是我的错,以后绝不再提!我自罚三杯!」
「三杯?」徐锐冷笑道,「把这瓶给我吹掉!」新开了一瓶啤酒到曲振手里。曲振更不多话,一仰头咕噜咕噜的,没片刻整瓶啤酒便见底了。
「不错!」徐锐赞道,「蛐蛐,喝酒的本事长进不少喔!」曲振打了个嗝,笑道:「我们还是聊聊女人吧,大兵哥把那姓蒋的小妞说得天仙似的,怎么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这么放那儿给他们糟蹋掉了?」
「还真别说,我真那么考虑过的!那妞长得真得他妈的合我心水,而且又乖又听话。」徐锐哈哈一笑,「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我自已都居无定所,能把妞藏哪?而且那妞现在成公众人物了,世界的人在找她,带在身边怕惹祸。」
「所以说,你应该考虑尽快建立大本营!象现在地盘东一撮西一撮的,还不怎么牢靠,就象搭简易工棚似的,管理起来也。」曲振道,「还有,你自已不能抛头面也是个大问题。要不……你真考虑一下去整容?」
「整你妹!老子一个大男人去整容,我可丢不起这人!何况现在新收的兄弟们都知道我余大兵就长这个样……哎,不整不整!」徐锐笑着将酒淋在曲振头顶上,道,「还有,火彪一时半会还吃不下暴龙,我是考虑过不如把大本营设在涂岛,但那太受孙奇制肘了,也不太方便。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用孙语晨的名义在天海港建一座酒店啊酒楼啊或者酒吧歌舞厅什么的,作为我们的大本营……」
「天海港我们的势力不够啊……」曲振皱眉道,「我们基最深的,还是在市中心的老街口一带……这事情很重要,大兵哥你可得想清楚了。」
「嗯,所以我一直在犹豫……」徐锐说道,「本来我还指望着山狗的地方,可现在看要那小子扛这个大梁还早……」<{bolt_email}>说话间,楼下的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曲振瞥一眼手表,笑道:「搞了不到两个小时……」徐锐耸耸肩:「他张时杰也是四十的人了,你以为他能搞多久?我猜顶多两炮,哈哈!两个小时已经够久的了,说明他对孙语晨还是兴趣的。」两个人站起来走到栏杆边,只见孙语晨披了件长衬衣,着一对大美腿送张时杰出来,两个人还低声旎不停,张时杰启动汽车之后还依依不舍牵着孙语晨的手,看得徐锐和曲振肚里暗暗好笑。
「他还真把这小婊子当宝了。」徐锐手里的啤酒瓶跟曲振一碰,笑着回到凳子上坐下。
半晌,孙语晨送别张时杰,小心地也来到天台上。她身上除了刚刚那套红内衣,就只披一件衬衫,过后的女人脸微红,清凉的装着配上她的身材,溢着情的气息。饶是徐锐近期自称「纵过度」,对这个女人也悉得很,一见之下仍然难免儿一动。
「让他打了几炮?」徐锐坏笑着问。
「两炮。」孙语晨面无表情地在小石桌旁坐下,自行倒了一杯啤酒,边喝边说,「一炮前面一炮后面。大兵哥你不是好东西,还跟他强调什么口活眼什么的,我嘴巴给他啜得酸死,下巴都快臼了……还有,玩命搞我后面,股现在还疼着呢!都是你惹的。」看徐锐心情似乎很好,她也没象刚才那样畏首畏尾,竟然还没好气地朝徐锐抛个白眼。
「怎么跟大兵哥说话的?」曲振扫一下她的脑袋,啐道。
徐锐不以为意,驯服成小母狗的女人他没少玩,偶尔被这种美女怼一下也当是情调。笑道:「我这是赞你。我女人玩得多了,能得到我大兵哥这么赞的可不多。」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朝向自已,笑地注视着。
曲振道:「大兵哥说了,过几天带你回去见你妈。」孙语晨眼光一动,语气温驯了很多,说:「我妈……还好吧?」
「好的!比你听话多了,孙奇不会难为她。」徐锐说,「前两天还专门去了她一顿,老娘们风的,把我巴都快拧干了……」曲振笑道:「大兵哥兴致不错啊,玩过了小姑娘还有兴趣去搞那老太婆?那老娘们都快五十了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得如什么?」徐锐哈哈大笑:「你小子懂得个!老婊子有老婊子的味道,有句话你没听过吗?老补身呀!再说了,老婊子年轻时也是业界一枝花,养尊处优的也不怎么显老。那舌头呀,老子身经百战都有点顶不顺,还好一身骨都遗传给女儿了。小货,对不?」朝着孙语晨眨眨眼。孙语晨明白他的意思,轻轻伸出舌头,让他「检测」遗传她母亲多少「骨」。
「切!」曲振摇头道,「我就不信老婊子比这个小娘们好玩!子都软了,皮肤肯定也没这么滑溜。」手掌在孙语晨的大腿上摸着。
孙语晨板着脸,听着他们调侃完自己又去调侃母亲,却只能无奈地喝啤酒。
母女俩都是他们砧板上的鱼,心中再不忿也只能默默承受,反而乖乖张开双腿,让曲振可以方便地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
「所以说你不懂!各有各的妙处。」徐锐笑了笑,对孙语晨道,「张时杰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嗯,喜我的……」孙语晨说,「还叫我明天晚上去他的别墅。
我上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
「那去吧!」徐锐点头道,「把这家伙给我服侍好啦!要是他不意,小心我剥了你的皮!」配合着他的话,曲振手指在孙语晨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一拧,孙语晨惊呼一声,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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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室里,女孩们的啼哭声此起彼伏。在徐锐离开之后,蒋晓霜毫不例外地,也跟她的老师和同学们一起,以继夜地被凌辱着。就在徐锐前脚刚走的那一刻,无论这几天有没有过她,所有的男人从大军和山狗开始,十几个人对蒋晓霜开始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持续轮,弥补了第一天蒋晓霜被徐锐「霸占」、他们没有玩到的「缺憾」。这个公认最漂亮的少女,被大军和山狗先行轮之后,还亲自用她的纤纤玉手抓起阄,决定接下来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次序,在她老师和同学们恐惧又担忧的注视中被疯狂轮,最终在痛苦的哀嚎中昏过去。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对胡慧芸师生的几乎没有怎么停止过,山狗和他的十几个小伙伴,这个搞完那个搞,没没夜的。而自从绑来了这五名年轻貌美的新奴隶,「旧人」吴青鸾算是暂时得到了「冷落」。她此刻正跪趴在角落里,心情复杂地看着地下室中央持续不断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