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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拷罪犯。闫泽只得梗着脖子对空气喊,“不是,你别看了!要做就做,横竖都要死给我个痛快行不行?”徐皓这时间声抬起头来,看着闫泽那神态,两眼冒火,羞愤得恨不得要跳楼,看样子顶多有些不适,不至于多疼。徐皓回忆了一下之前网上查阅的资料和教程,据说只要润滑足够,扩张再有耐心一点,第一次也不见得会有多疼,更不会受伤。于是徐皓在里面用中指戳了一会,又试探着伸进去第二只手指头,说,“你把嘴闭上,别呜瑟。不好好扩张,难道你打算跟我去挂腔肠科?哦,你们家有私人医疗系统是吧,那他妈不是更尴尬了。”闫泽一听,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联想到什么事情了,表情那叫一个忍辱负重,也不继续喊了。徐皓扩张手法井然有序,过了一会,闫泽后面勉强能容纳下三手指。徐皓打量了一眼不停收缩的粉入口,问闫泽,“喂,你现在有什么觉?”闫泽额头冒汗,薄紧抿,微皱着眉,帅气的脸上渡了一层绯,看上去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别扭,他左手死命地抓着手套铁链,听见徐皓这种站着说话不疼的直男问题,差点没把铁链子挣断,同时又怕嘴里冒出来一些不受控的音调。后面有种被入侵的,难受且怪异,说不出来什么觉。闫泽只得憋着一口气嘴硬道,“我想死,算吗?”
“算。”徐皓微笑着抬起头,表情别提多正经,语气也很温柔。他抓住闫泽的两条腿抬到自己侧的位置上,闫泽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徐皓,这个动作且不论羞度如何,确实是一个男人都懂得动作。徐皓单手撑在闫泽的膝盖处,一边前倾,小徐皓探到了另一只手边的入口处,一边看着闫泽的眼睛,对闫泽微笑着说,“别担心,阿泽,想死不算什么。很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皓顶了进去。
闫泽眼前一黑,左手铁链立刻绷直到最大限度,他张开嘴,无声地念了一个字,“!”徐皓给他缓冲了几秒钟,就极有韵律地着动了起来。
疼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入侵,几乎将又脆弱的内壁撑。闫泽到头皮发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头发,往最有力的左手此刻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着眼前人的肩膀。闫泽想喊出来点什么,但出口的声音异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咙的羚羊,又好像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狮子。他人生第一次明白受制于人是一种多么蛋的觉。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抓着他膝盖,想女人一样他的这个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里烫下一个窟窿,这窟窿会伴随他一生。
所以这蛋的觉又变质了,发酵成了一种几乎要把人疯的情。
闫泽从喉咙深处硬是出了几个字,他喉结颤抖着,几乎是凶狠地对徐皓说,“徐皓,我你,我真的你,徐皓!”徐皓伏下身子,热烈地吻住闫泽,他们像两个饥渴的灵魂,几乎是撕咬般融在了一起,这时徐皓的下身擦掠到一个小突起,察觉到闫泽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后面迅速绞紧,嘴被徐皓堵着,闫泽脖子上青筋凸起,难以自持地从鼻腔里哼出来。
徐皓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他息着抬起头,起闫泽的头发看着他,闫泽也大口着气回望着他。徐皓对闫泽说,“阿泽,我也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徐皓对着那个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闫泽双眼暴睁,身体一瞬间弹了起来,他狠狠抓住徐皓的肩膀,手劲儿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的骨头。而徐皓却仿佛没到一样,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浇灌了岩浆,此刻有着强烈的征服和破坏。
闫泽觉自己要疯了,他眼前有火花在进溅,一会是闪过黑的海,一会又闪过天星辉,身后的不适渐渐没了,眼前光景发白发花,令人难堪的呻声从自己的口中破碎溢出,完全控制不住。随着徐皓高速律动,闫泽右手胡地抓在徐皓身上,他的嗓音破碎仓促,头深陷在柔软的被里,仿佛不上气,他断断续续地对徐皓说,“不……停一下……啊、这觉太奇怪了!我不行了!嗯……徐皓,不……啊!”徐皓不动所动,他试图换一个动作,此刻闫泽被徐皓顶得双眼发蒙,全无往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徐皓直起来前倾,把闫泽的两条腿用力到前,出抬高的部和不停张合的后庭,然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下去。
闫泽沉闷地喊了出来,他高昂着头,整个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比疼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一种觉充斥着全身,令他双腿发软,甚至都开始发软。然而徐皓仍然不为所动,双眼动情却又不带表情,下贯穿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腔里有一团无处发的火,恨不得把他和闫泽一起烧死。
不多时,闫泽破碎且高亢的呻里带了些哽咽的气音,他两条腿被徐皓得几乎痉挛,麦的皮肤上挂细密的汗珠,腹部肌不停地颤抖,脸上神情狼狈不堪,部被徐皓得高高扬起,弹十足的打在徐皓腿上啪啪作响,那羞几乎突破了闫泽想象力的极限。然而闫泽此时管不上什么羞,现在他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随着徐皓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