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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说出来。”

“我……想替你……做一件事啊……”向第二个人解剖自己的内心世界，宋蔚雨觉得羞，比对着镜子被宋佳鸣玩还要羞。可是羞的背后是一种愉悦，他的心底隐隐约约告诉自己他想让宋佳鸣知道，之前装模作样说是他一个人的秘密都是骗自己，他想要宋佳鸣知道，并且亲吻他。

“我想替你顶罪……”宋蔚雨的眼睛不敢去看宋佳鸣，只能四处看:“你做什么都可以啊，我已经二十岁了，进去坐牢也没有损失，你还年轻……啊哈！不要！求你别了……别掐……”宋佳鸣按着宋蔚雨的，手指进女，跳蛋在道里嗡嗡的响，搅得甬道里泛滥，指尖掐着肥大的蒂，宋佳鸣发狠用力地摩擦:“我不需要你替我坐牢，你只要你乖乖的。”

“不准胡思想，比起顶罪，我更希望你替我生一个孩子。”他很生气，因为宋蔚雨觉得他的生命不值钱，失去就失去了，那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让宋佳鸣又高兴又心疼。

“不啊……”跳蛋碾过，在道里震动，宋蔚雨浑身发软，“我怀不上。”

“嗯？哥哥的意思是我不够努力？所以哥哥怀不上？”宋佳鸣指宋蔚雨，三手指让宋蔚雨叫哑了嗓子，“等哥哥身体好了，我努力让哥哥怀上。”

“你……”宋蔚雨被宋佳鸣的话气得冒出眼泪，宋佳鸣努力起来他会死在上，“我没……”话没说完，全被宋佳鸣堵在嘴里。他需要宋蔚雨快点达到高然后清醒，亲吻和指的双重快下，宋蔚雨很快到达高，出来的水小部分通过跳蛋的之间的隙出来，缓慢地滑到口，滴落在贵妃椅上。

荔枝掉在贵妃椅上了。

他们之间需要谈谈。有些话适合在宋蔚雨不请醒的时候说，然后引导，有些话只能在他清醒的状态说，现在的情况属于后者。

今天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真正让人恶心、导致分道扬镳的甚少是因为那些“大事”，“大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相反，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的小事常常是本原因。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不强烈的疼痛如影随形，找人抱怨别人觉得你矫情，只能一个人被鱼刺折磨。宋佳鸣要清理掉这鱼刺，即使成为隐患的可能很小。

他要宋蔚雨清醒的着他。

宋蔚雨半躺在他怀里，已经不哭了，宋佳鸣拍打宋蔚雨的侧，装作漫不经心、随口一说的样子，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有多重要:“哥哥，你后悔我吗？”怀里的小天鹅突然僵住身体。

宋蔚雨从未想到这个问题会是宋佳鸣先口而出，他觉得这个问题由他来问更为合适。

他不信宋佳鸣他，顶多只是喜和好奇。从小没有人他，说他也是在骗他，然后拿去向同伴炫耀他有多好骗，一句话就可以得到他的信任，活了二十年也没受到多少善意，养成对所有善意和意抱有警惕心的自我保护，他孤僻，懦弱无能的灵魂承受不住来自世界和别人的好意，甚至还有把所有人都想的很坏，仔细想想，宋蔚雨觉得自己一个人真的很活该。

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自定播放，在回忆起宋佳鸣冷漠的脸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寒颤。他并不是惧怕宋佳鸣这么对他，相反他很乐意，因为这代表宋佳鸣在意他。

他已经彻底听命于宋佳鸣，不再追求自由、理想，他被宋佳鸣折磨，没有宋佳鸣他会觉得恐惧，他不嫉妒他的光，因为他的光选择抛弃温度，带着他一起躲进深海里，和他一样，浑身沾泥土，在深海里他们只有彼此，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透过宋佳鸣刚才的脸看未来，宋蔚雨只要想到以后宋佳鸣玩腻了，会用那张冷漠的脸对他说话，挥之不去的冷从心底冒出来，他想那个时候他的灵魂才真的四方，无家可归。

他选择再给宋佳鸣一个机会，一个摆他的机会，给自己一个逃离的机会。宋佳鸣只要退一步，剩下的九十九公里他会自己收拾东西，然后滚。

这是一场求生的战争。

“宋佳鸣，我再给你一次离开的机会。”

“你说我，我把灵魂与心脏献祭给你。”宋蔚雨坐在宋佳鸣怀里转过头盯着对方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也许是痛苦也许是祈求，对于他来说无所谓，抛弃尊严和成年人的遮羞布，他只想从宋佳鸣的嘴里听到一句“我你”，只凭借三个字，他可以欺骗自己，有人愿意他，并得以苟延残。

不说也没关系，他配不上人家一辈子的情。

看见宋蔚雨脸委屈还带着一丝哭意，宋佳鸣猜测他在胡思想。他故意纵容宋蔚雨的自卑心理和内心多想的坏病生发芽，像是森林里的守林人，不断的培育树木。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大树茂密，挡住大部分外来者，偶然闯进森林，只需要守林人的稍微引导，就会离开森林，他知道并且掌握安抚宋蔚雨情绪的方法，他还会引导宋蔚雨他。

“我，，你。”

“你想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只为我而生。”

“你不在我眼前，仍然控制我的思想。你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部分思考的时间里都有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