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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乔生仍旧不敢确定这说的是不是自己，僵了片刻才试探着抬头，没听见有人呵斥他，身体才放松了一些，动作也大了起来，很快就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过来。

程正琢磨着现在撒泼能不能让轩辕凛放他走，冷不丁轩辕凛凑了过来，伸手一勾他的，紧跟着就亲在了他嘴上。

程一愣，这怎么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亲密，他掰开轩辕凛的头，好奇的去看他的脸。

“这样不太……唔。”轩辕凛有些恼，这亲到半截，躲开说话算怎么回事？

他用了些力道，咬着程的嘴不松嘴，程哼哼唧唧不专心，他不是怕乔生看，也不在乎旁人怎么说自己，就怕一回神轩辕凛后悔了又要恼。

然而轩辕凛现在已经恼了，先前躲开，现在又不专心，这小子想干什么？

察觉到轩辕凛的情绪不好，程安抚的抱住了他的，想着等他赶紧亲完赶紧躲开，可轩辕凛却像是中了，直到程被亲的几乎要窒息他才稍微退开了些。

程身体有些发软，趴在轩辕凛怀里大气。

轩辕凛翘了翘嘴角，半拖半抱着程，让他在龙椅上坐下，程却一出溜滑到了地上，隔了几息才又爬起来，趴在龙椅上不肯看他。

轩辕凛轻笑一声，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累了就先歇着。”亲一亲能有多累……他还能继续亲！

程平复了呼，扭头眼巴巴的盯着轩辕凛，轩辕凛却只垂眼看着下头，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乔生还在底下跪着。

“既还认得出朕，想必更认得他……乔生，朕问你，他是谁？”乔生方才瞧了个全程，心里犹如神兽狂奔，却明白了过来，为何自己明明资历欠缺，却还是当选了此次皇商。

他这样一个小人物，竟值得堂堂帝王，费了心思来折腾。

他心里苦笑，他一时被所，只怕要将整个乔家都搭进去了。

“草民自知有罪，不敢心存侥幸，但求皇上明察，草民当对程……程公公所作所为，皆是一己之私，家人毫不知情，皇上仁心仁德，求您放过乔家上下。”程听得有点懵，挠挠头站起来，他怎么听着这话，像是轩辕凛要杀乔生呢……

这乔生做什么了？

他丝毫没联系道自己身上，只好奇的凑到轩辕凛身边，扒在他背上探头去看乔生，瞧见他磕头磕的脸血，形容颇有些骇人，连忙低下了头。

“你要杀他？”轩辕凛心里盼他生不如死，可罪名却不能是因为程，且不说程在旁人看来只是个奴才，若是因为他处死新任皇商，会引来天下人笑非议；单单是此事传出去，旁人提起乔生便会想到程，便让他十分不虞。

乔生听见程开口，连忙抬头看过来:“程……程公公，我自知早先对你多有冒犯，你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可我家中父母儿却从未对你不起……就看在老大夫的份上，饶过他们吧。”程听出来了，脸的不可思议:“你要杀他……是因为我？”他虽然着实被乔生吓得不轻，好些子没能安生睡觉，还被的投了井，可从没想过要乔生死。

无人时他的确是想过许许多多中法子想让乔生死，但从来也只是想想，本没想过真的要做什么。

但眼下，轩辕凛却出了这个意思，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替乔生求情。

若说就这么放过他，还看他子过得风生水起，程心里也很是不痛快，可自己毕竟也没死，眼下还过得十分快活，再要以此为理由去杀乔生，就有些下不去手。

他脸纠结，冷不丁眉心被戳了一下，他回神，一抬眼就瞧见轩辕凛脸沉沉的盯着自己看。

他下意识凑过去讨好他，盼着他对自己笑一笑。

轩辕凛的冷脸有些撑不住了，只好皱着眉头维持威严:“当他对你的所作所为都忘了不成？如今一求你，你便要放了他？”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可他一生气，程就气不起来了，抿了抿嘴角却还是没忍住，偷偷笑起来，无意识的往轩辕凛身上贴。

“我没说要放他……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把他家的钱都抢走，让他们去吃窝窝头。”轩辕凛:“……”大富之家，抄没家产的确也是一种手段，还能充盈国库。

可没个名头就要抄家，宗室那群老家伙怕是又要拿着体面来说话，聒噪的人心烦。

何况，只是抄家，如何能解他心中之气，若非当初他去的及时，程早就变成了井中一具枯骨，他便是寻遍万水千山，又如何能找到蛛丝马迹！

他这般一想，心中戾气陡升:“太便宜他了！”眼见他眼底发红，程知道这是真的发怒了，连忙给他去顺口，手却被轩辕凛抓住，丝毫不肯松开，程拽了拽没拽出来，只好换另一只手去给他顺口。

“不生气，不生气。”他瞪了乔生一眼，这人真是讨厌，不光欺负他，还要气轩辕凛。

乔生只听着两人说话，心中既忐忑又恐惧，哪里还能注意程的眼神，他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恐惧而失态，将乔家的脸面丢尽。

“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气不气……来来来，喝茶。”轩辕凛看程围着自己团团转，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