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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请平安脉。”程只好点头，然后皱着眉头喝药，苦着脸看轩辕凛:“这药好苦……不喝行不行？”他总觉得这药没什么用，喝是喝了，可身上还是疼，倒不如那些外涂的药好。

“是调养的药，每才一次，忍忍就过去了。”轩辕凛用拇指抹掉他嘴角的药汁，放在嘴边了一下，的确是有些苦，他皱了皱眉，问院正:“方子可能再斟酌，将这苦味去掉几分？”院正被问得苦笑:“皇上明鉴，良药苦口，这方子已经是最适当的了，换了别的怕是有损药用。”既是调养身体，自然以药用为主，轩辕凛只得点点头，怜惜的摸了摸程的头:“朕让人送饯上来。”可这会功夫过去，程嘴里的苦味已经下去了，也就摇了摇头:“不苦了。”轩辕凛挥挥手，将人都遣了下去，拖着程的后脑勺让他靠近了些:“苦不苦，朕尝尝才知道。”程乖乖地给他亲，轩辕凛却皱起了眉头，这小奴才的反应怎么有些不对劲？

然而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出来，只好草草结束了这次亲昵，从头拿了药膏出来:“朕给你涂药。”涂药就会疼，程龇牙咧嘴的看着他，用力抓住了衣襟。

“太医院新做出来的药，不疼。”程仍旧龇牙咧嘴地看着他，心道我信你个鬼，以前上那疼死人的药的时候，你也说不疼。

轩辕凛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来他的想法，额角一跳，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待会你若是疼，就咬朕。”程忍不住瞄了眼他的口，想起轩辕凛结实悍的身体，了口水，有些口干舌燥。

轩辕凛眉梢一扬，抬手去解衣裳，程眨了眨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轩辕凛却停下了动作，伸手来抓他的手。

程被他牵着手去解龙袍，解着解着脸就红了，他心里奇怪的很，明明以前做的时候很自在，怎么现在不行了？

难道是以前太不知羞了？

程想着想着就走神了，轩辕凛脸一黑，他现在难道对程没有引力了？明明以前不喊他，他都会自己凑过来，赶都赶不走的，现在却衣服到一半走神了！

轩辕凛心情很复杂，干脆自己了衣裳，低头打量了一眼，难道是最近没有好生用膳，身体瘦弱了？

可比起程的来说，还是很结实的吧？

他将程的衣裳剥开，大概屋子里用的冰很足，衣裳一下来，程就察觉到了凉意，一个灵回过神来，瞧见两人的样子，脸又红了。

虽然张尽忠说他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身体很虚弱，不能再胡闹，可如果是轩辕凛想的话，他并不想拒绝，何况他自己也很喜做这种事，这种时候哪怕轩辕凛不说话，也会很温柔，程总会不自觉沉溺进去，产生自己被珍惜的错觉。

想到这里，他探手摸了摸轩辕凛的肌，想起之前轩辕凛说的话，竟然真的萌生出咬一口的冲动来。

他的眼神越来越骨，轩辕凛一抬手将他勾进怀里来:“想做什么？”程最终只是摸了两下就算了，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邀请的意思不言而喻，轩辕凛心里颤了一下，闭了闭眼睛克制了自己的冲动:“朕给你上药。”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这些天过去，竟然还有很明显的青肿痕迹，他有些发愁，虽然自己不算个正常男人，可皮肤白成这样，还是有些过分了。

还很容易留下伤疤，以前的鞭痕现在还有隐约的红褐的痂，再加上那些淤伤，简直称得上是触目惊心。

难道三天前，他就是用这样的身体和轩辕凛……

程一个灵，连忙扯过被子来将自己盖住，轩辕凛只当他是冷了，便将药膏在掌心里热了才去被子，程盯着他的手看，那手伸过来一寸，他就躲开一寸，轩辕凛一路将他到角，才将被子开。

“上了药朕再陪你玩，别动。”程抱着被子跳起来，从脚爬到头:“我自己能涂。”轩辕凛耐着子哄他:“伤都在后背，你碰不到，过来。”前面都已经这幅样子了，难道后背更吓人？

程更不想过去了，眼角瞥着地面，琢磨着自己的腿脚还算利索，应该能在轩辕凛追上来之前，跳下地，然后钻到底下去。

然而他刚动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就被轩辕离抓住拽走了，他心里一慌，撒腿就跑，轩辕凛手药膏，程赤条条的，他也不想喊人进来帮忙，只好敞开胳膊去拦他。

程一头撞进他怀里，鼻梁酸了一下，眼泪立刻冒了出来，轩辕凛哭笑不得:“你跑什么？”程擦擦眼睛，眼泪止不住，他也没心思再管身上的伤，由着轩辕凛给他前前后后涂了药膏。

“以前怕疼要跑，现在不疼了怎么还要跑？”程心道，还不是陈荣，要是不摔那一下，他身上虽然有疤，可哪里会这么丑。

他也晓得动手的是轩辕凛，可记恨轩辕凛这种事，他本做不到，只好转移到陈荣身上，何况因为这些伤，轩辕凛已经对他很好了。

等他彻底不疼的时候，他就偷偷跑去御书房，他还记得上次那块令牌轩辕凛是从哪里取出来的，只要再拿一块就行了，这次他不去镇上，也不去村里，就找个小山头，搭一间小茅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