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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以为巫神祖祭台在半山,其实是在山顶,因为大山的后面还有高山造成的视觉错觉。
祭台后面连续排列几十栋树屋,那是乞罗寨巫蛊师的住所,普通人不能踏进去,所以宋卿没去那里。
祭台空旷宏伟,足以容纳上万人,地砖铺祭台,祭台中心是高约五米的棱台,棱台两侧各有石阶可以走上去,而棱台周围刻古苗疆文字。
宋卿心情有些动,他向前走了几分钟才来到棱台,仰头看更觉得棱台的宏伟。
那些雕刻在棱台上的古苗疆文字仿佛拥有无尽而古朴的生命力,看一眼都觉得无比震撼心灵。
他刚踏上第一级台阶就闻到了极为强烈的血腥味,还有挟裹在血腥味里的,更为扭曲疯狂的-望。
宋卿停下脚步,回头看站在祭台边缘的徐琮璋。
海市蜃楼里,徐琮璋最后就死在祭台中心的青铜棱台顶,鲜血被放干,身体变得冰凉,无人拥抱他。
宋卿忽然就觉到悲凉,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过错,才让命运如此憎恶徐琮璋?
至死都没人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青铜棱台顶有四条柱子,分别着重的锁链,锁链捆缚着青铜棱台顶中心一个半人高的瓮。
徐琮璋在瓮里待了四年。
“是个悉的地方,好久没来了。”徐琮璋轻声呢喃,心情算不上好,略沉:“不是很快乐的过去。”好想毁掉。
青铜瓮底部嵌在青铜棱台顶部,原本是用来炼蛊的器皿,不过上面落灰尘,似乎很久没用了。
宋卿用尽力气推青铜瓮顶盖,手臂酸痛不已,勉强推开一条后,低头往下看,只见到黑漆漆的瓮底空,瓮壁结黑薄块。
他好奇的掰下一片黑薄块,拿到眼前来看,看清楚的瞬间立刻甩手扔出去。
“血?”已经干掉的血,结整个半人高的青铜瓮瓮壁和底部,不知道里头曾经放进什么东西,鲜血洒了青铜瓮。
复一,干涸之后再填,最后形成如同污垢的黑血块。
宋卿缩回手,把青铜瓮顶盖推回去,接着看地面的纹路。
纹路也是古苗疆文字,布整个棱台台顶,横纵错,汇聚于最中心的坑。
坑是普通玻璃珠的大小,正好符合鲛珠的大小。
但是坑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宋卿也觉不到鲛珠存在的痕迹。
“不在祭台。”宋卿起身,按照从右到左的顺序拍下棱台的符文,全部拍完才离开。
“结束了?”徐琮璋问。
宋卿正查看相册里的照片,闻言抬头:“嗯,现在回去。”徐琮璋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回来时的路。
“徐琮璋。”
“您还要去哪里?”徐琮璋刚转身就被拥抱进一个干净温暖的怀抱里,身体完全僵硬,从来被恐惧和-待的躯体得到了拥抱,只有不习惯和来不及反应的排斥。
宋卿很快就放开,他本来也不习惯和别人有身体接触,除了父母之外,他从来没有主动拥抱过别人。
徐琮璋是例外。
短短两三秒的拥抱,足够他发现16岁的少年,身体瘦得令人心惊。
徐琮璋歪着脑袋,是真的心不解:“您在做什么?”
“拥抱你。”啊啊啊后知后觉到不好意思!
还好少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等等,觉更危险了啊!!
表面冷淡呆板的青年,其实内心已经刮起沙尘暴,但他还是坚强的、尽量把这个拥抱诠释得非常纯洁,虽然本来就无比纯洁。
“我是说,给你一个拥抱,表达谢和喜。”
“你喜我?”少年更加疑惑。
不。不是,少年求别忽略前面那些词。
“我很谢你——”
“不喜吗?”
“……不是。”宋卿不知道怎么说,他既同情徐琮璋,又谢他,也不讨厌,毕竟是陪伴自己度过孤独恐慌岁月的人。
不讨厌==喜?
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徐琮璋望着眼前包裹在黑兜帽卫衣、口罩和球帽底下密不透风,像把自己牢牢困在笼子里的青年,慢慢出非常快乐的笑容。
那笑容渗出残忍的天真。
“我好高兴。”..
镜像·真实。
喜我,就要永远属于我。
而我将奉上忠诚和心脏,从此由你支配我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卿卿啊,一步步在引坏种堕落。
第7章坏种七啪!
姜邦拍死胳膊上叮咬的蚊子,抬头问陈丸:“毒蚊子真多……丸子,还得走多久?”陈丸:“还有小段路就到了,白瑰,你去哪里?”本来走在队伍前面的白瑰忽然换道,跑到旁边的灌木丛倾身往前看,陈丸等人好奇疑问。
白瑰头也不回地说:“镜头过来。”任辰赶紧过去,后面的陈丸三人也走上前,拨开灌木丛赫然发现后面竟然全都是动物尸体!
叶子吓了一跳,转头躲进姜邦怀里,姜邦哄着她:“怕什么?都是些小动物的尸体,别怕。”陈丸捂住鼻子:“好臭。白瑰,你让我们看这些干嘛?”灌木丛后面大概十来只动物尸体,最小是兔子,最大则是大狗似的獐子。它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