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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在2班群炸开了锅。

橘子炮兵:“我听说秦杨高一时候拿过国奖？好像还是一等奖？”大力士:“卧槽？？什么科目的！”远离讲台珍生命:“应该物理吧，竞赛都是我等凡人可望不可即的领域，我连学考都搞不定呢……竞赛再见！”橘子炮兵:“真的啊，好像还是很高级别的中学生物理竞赛，不是普通淘汰赛那种，入赛资格都超级变态的。而且我查了下，参加那个竞赛的年级要求是高二或高三学生，因为举办在秋季，嫌弃高一的基础太差。”远离讲台珍生命:“那秦杨是怎么参加的！（惊恐.jpg）”橘子炮兵:“应该是……破格什么的？毕竟它的入赛资格就够变态了。”大力士:“来来来，说说看有多变态。”橘子炮兵:“它的初选竞赛题用的是大学物理知识。”远离讲台珍生命:“行，我服，再见！（挥手）”大力士发了个吐血的表情包，继续问:“虽说很多竞赛生用的都是大学知识，不过门槛就从大学物理开始也太过分了吧……很好奇他的真实水平，我后桌平时不显山不水，果真有两把刷子。”妙脆角:“要我说这和邓诺学长有的一拼，可惜他俩不是一个年级的，不然还真说不准谁更厉害呢。”橘子炮兵:“应该还是邓诺吧，不是说他要参加下次选考吗。”秦杨躺上玩游戏，看到群里提到邓诺，犹豫了会儿关掉了游戏。

远离讲台珍生命:“他不是已经考过了吗，考了的两门都100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考！”妙脆角冷静判断:“我估计是挑战自我，前面几次选考太简单了，没技术含量。”橘子炮兵比大拇指:“没错，而且他参加的不是这次选考，而是明年上半年的那次！”大力士:“？？？”橘子炮兵:“据知情人士透，选考难度一次比一次加大，越往后越难。言下之意，我就不打击各位了。”妙脆角:“那……他还复习吗？为了一门已经分的课再去考一次，费其他科目复习时间有没有必要呢？”橘子炮兵无情打击:“人家说不定考都能分。”秦杨反手戳开邓诺微信:“听说你要参加第二次选考？”95年天选老头:“嗯，哪里听来的？”[太]:“班群有人发。”邓诺敲着屏幕，叹了口气:“黎小宝啊黎小宝。”他继续发道:“怎么了。”[太]:“没怎么，随便问问。”秦杨很想问:你是不装ac就会死星球的？好好的已经拿了分为什么要再考一次碾别人？

邓诺以为秦杨就真听传闻随便来问一句，于是也就实话实说解释了一下:“我本来不打算考，不过老师让我再去参加一次。不止我，应该还有其他同学陆续也会被通知到。”秦杨坐起来，认真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不自觉屏息凝神。

95年天选老头:“学校希望我们这些人参加，拉低其他学校学生拿高分的可能，以保证我们学校的高分段。”[太]:“这样做对13中不也有影响？”95年天选老头:“可能相比较之下这种方案价比比较高。”秦杨不能理解这种做法，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十分缺德的行为……邓诺还是缺德行为的主要施行者之一。

95年天选老头:“听说好几个学校都这么干，不算奇怪。”邓诺作为王牌种子选手被留在最后一次考试中，自然突现出他的重要。多增加一个高分学生，别的学校就会少一个名额。

这种作不能评价是好是坏，对秦杨来说有点矛盾。

95年天选老头:“你们期中成绩应该出来了吧。”看到这句话时秦杨眼皮直跳，下意识点开了群信息。

高二2班的同学又把话题转回到他身上，秦杨懒得去看。正要滑回微信界面时，狗班崽发了一个表格文件。

十三中的传统一直是公开直白，成绩不遮遮掩掩，不管好坏一律透明。玻璃心的同学经常受到迫害，但是没办法，学校就是这么没人。

直到文件发出来好一会，时间大概长达三分钟左右，整个群安静如。

狗班崽收到了来自同学的第一条问候。

远离讲台珍生命:“班长……这成绩是真的吗？”狗班崽:“你问谁的。”远离讲台珍生命:“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那我又得坐讲台边，什么时候才能解放啊啊啊——”狗班崽:“别嚎，滚！”下一个是大力士:“我后桌，这真是……”狗班崽甩过去“你真”的表情包:“你没看错，是真的。”妙脆角:“嘀嘀嘀，学委宝宝在吗在吗？”小鹿倩倩:“在，何事。”妙脆角:“我想问个事儿，表格里最后一排的分数，秦杨？真的假的？”小鹿倩倩:“真的。而且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不知道秦杨在群里？”妙脆角:“……”秦杨看了眼自己的成绩，冷静地盯了三秒，然后关掉表格，重新打开游戏。

月明星稀，屋外月光穿过窗户照进卧室里，头的ipad发着幽幽的光。

---他在上学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