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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宾客都上桌了。
景行之和柳方穿着大红的吉服,有些茫然地被带着往各处敬酒。
敬了一圈酒,两人都带着一身酒气被回屋子里,坐在被布置成大红的屋子里,看着对方发愣。
这就成亲了?
好像有些快,但觉也不早。
景行之还比较清醒,起身给柳方倒了一杯水,然后打开门——开始赶人。
闹新房是没有的,可偷听的不少,得赶上一赶,这些没开荤的皮小子才会知道避让。
景行之出去赶了一圈人,又随手丢了个消音的阵法,然后才转头朝着边走。
上挂着红纱的帐子,铺盖都是红的,那坐着人着红衣,头上一只碧绿青田的玉簪将头发尽数束住,出清秀雅逸的脸。
景行之走一步,心跳就快一分,脑海里适时闪过补过的小人书功课,连带着他脸上也泛起红意。
柳方垂着眼,他的睫很长,却是浓黑而直,小扇子似的扑打着,落下一片片影在眼窝处。
偏小的形也紧紧地抿着,和紧紧攥着的拳头,以及早已皱巴了的膝上衣料褶皱,齐齐着他的紧张。
景行之本来也紧张,但看着柳方似乎比他更紧张,整个人慢慢地松缓下来。
房的子,总不能就紧张过去了吧?!要是光顾着紧张,什么都不做,那他就成真傻子了!
他走近柳方,站在前侧,咳嗽了一声,然后朗声道:“新婚快乐,柳方。”少年声音清朗动听,显出无限郑重来。
柳方呼一促,抬起眸子,慢慢道:“新婚……快乐。”景行之坐了下来,手揽住柳方的,受着对方一颤一颤却不退缩的怯意,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景行之眉眼带着温润的喜意,他手打着拍子一样在轻轻地柳方上动弹,一边道:“你最近在学诗文,是吧?”柳方只觉得都软了,可景行之又问了一个看起来好像毫无干系的问题。
柳方了一口气,带着点息道:“对啊。”
“那我考考你。”
“有个人说他名字特别好,他叫冯林晚,你知道是那句诗吗?”景行之一边说,手就辖住了柳方的手彼此,把人锢在自己和头之间一块不大的空间里。
柳方眼角都染上了绯红:“停车……”他言又止,在炙热的空气里,息了两声,又似带着难受的泣音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了消音阵法。”景行之笑笑,剥落下一件红衣裳,将两种红并糅在一起,又在白布上作画。
(后面五千字学习小人书大章,一起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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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下午到傍晚时分,大平地宾客们终于都走得七七八八。
景行之这才从屋子里出来,面上的红尚未完全褪去,赶去地方。本来是家里父母该心的,不过景行之这边没有,他就得自己心上了。
他有些歉意地摸摸脑袋,跟忙活半响的华叔姆和秀叔姆道:“两位叔姆,我喝多了,睡了会。”两位叔姆只相视一笑。
“喝醉了啊,没事没事,你接着睡!”
“看来方哥儿也喝醉了,你照看他吧。”两位叔姆眉眼带笑,看着青涩的少年心里都有数。
急吼吼地在房间里待那么久,还和夫郎待在一块,能光是喝醉了?傻憨憨都不会!
景行之会是傻憨憨吗?他要真是傻憨憨,那怎么可能考得上秀才?他们村里的老祖宗,怎么会看上呢?
没错,老祖宗的事在村里过了风头,可大家伙还记着呢,等着景行之出人头地,看能不能给村落带来焕然一新的改变。
喜宴来的客人很多,光是村子里的人就来了七七八八。也因为大多都是村里人,这后面忙活的活计就少了很多。吃完饭,那些桌椅碗筷的,各家就带了回去,眼下只有新搭的棚子还需要收拾。
景行之在一众叔姆、婶娘的目光里笑笑,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红包,好说歹说一人发了一个出去。
忙完这处,景行之又去看了一圈喝了点酒的方启晨,这才顶着有些晕沉沉的脑袋进了房间,一头扎进被窝里睡了过去。
破了童子功,他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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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京城。
镇远侯府,府中张灯结彩。
远近几条街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镇远侯府府里小侯爷的生辰。来往都是勋爵和官员,让看的人数着官帽子里眼花缭,心里惊叹镇远侯在朝中的得势。
旁人想:若不是得势,怎么一个小侯爷生辰宴,就来这许多人。
可只有镇远侯扶的镇远侯宁海波在发愁,怎么今儿个晚上,皇上没给赏赐点东西过来?
要知道往年,皇上可都是会送点小东西过来的。当然那点小东西也不是太贵重,宁海波惦记的不是东西,而是那份心思。
理万机,还能记得一个小孩生辰,可不是放在心上嘛?今年没送,宁海波就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上回让儿子去方启晨哪儿问话,难不成方启晨那老东西给他打小报告了?不至于吧。
宁海波正在书房里想着事,门口就传来女人黄莺似的好听声音。
“侯爷,到你给雍远送生辰礼了,可不许躲着!”宁海波撇下心烦事,拿起一边给儿子准备的礼物,换上笑脸道:“夫人,我可没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