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瑶琴&仁惠(2)调教:大雪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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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番外:瑶琴和仁惠(2)调教:大雪封山“咕呜……咕呜……”穿着自己那身水手服的瑶琴跪在铺着熊皮的地板上,借着油灯的昏暗灯光咽着三爷的具。
仁惠站在一旁,手里举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三爷带回来的东西——几玉石做成的假茎、一蜡烛、一碗油脂,还有让仁惠只是看一眼就觉到股隐隐作痛的一马鞭。她的下身赤,站在一个洗衣服用的的大木盆里,有所好转但依然有着伤痕的下体和暴在空气中,一筷子在她的门里,上面残留着几滴还在往下淌的水珠。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军用注器标志着,她刚刚被灌了肠。
此时三爷正靠在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抢来的洋沙发上,享受着瑶琴那张小嘴的口。她的双手被一副拷犯人用的木枷拷在身后,手中还攥着自己的裙边——她的股整个暴在外,白的小内盖不住那依然有着些许痕迹的白,一块厚实的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更增加了她的无助。那袭黑发扑在背后和沙发上,随着脖颈的上下移动,三爷立的具在瑶琴的小嘴中进出着,她浑身上下的觉几乎只剩下了那在口中进出时的冲击,口中的靡味道以及核处自发分泌的体而的瘙。而这一切的源,就是她们答应三爷的“侍奉”。
“如果三爷先出来,那么今晚到此为止,算你们赢,明天还有吃。如果这个小妮子先拉出来,那我就用蜡油给你们俩玩个大雪封山!”三爷喜赌博,所谓的侍奉开始之后,三爷就说出了他的规矩,赌注不算少,当然,她们两个没有权利拒绝。
听着瑶琴卖力的口声,肚子里被灌了清水的仁惠强忍着那每隔一段时间就冲上来的便意。她偷看着三爷的脸,三爷那张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悍,甚至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只是那光秃的额头并不是油腻谢顶,而是一大片时间很久、但依旧骇人的烧伤。他似乎很舒服,嘴里哼着一些没有听过的戏腔。他养的那条老狗坐在桶旁边的地面上,时不时闻闻她股和下体上的味道。
听着瑶琴给三爷口的声音,仁惠又想起那时瑶琴她下体的觉,带着些许伤痕的下半身不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些体,也下意识想要收紧,而那入眼筷子所带来的异物,让她不能完全夹住括约肌,这种觉更是让她的便意几乎加倍,再加上因为举着托盘而颤抖的双手,仁惠表情痛苦,双腿已经开始打晃。
“憋住了,要是出来,可就是你们输了。”三爷提醒着,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一眼仁惠伤痕累累的股和下体,饶有兴趣地问:“六爷打的疼吗?他可是打人的行家。”
“疼……”仁惠点了点头,目光则盯着瑶琴,借着她的样子来鼓舞自己多憋一会儿,只是敷衍了三爷一句。三爷也不生气,伸手抚摸着下那女孩的发顶,顺着那头黑发往下摸着:“你们两个认识多久了?”
“从小就认识……”仁惠的回答声音很小,三爷不在乎,他把马鞭拿了起来,在空中甩了甩,那用皮革条编织成的马鞭很有弹,破空的声音让仁惠的心里发怵,更是差点失。三爷又继续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的?”
“……啊……?”仁惠没听懂这句土话,略带疑惑地看向三爷。
“就是你们平时怎么互相把这儿玩出水的?”三爷直接了当地解释道,还用马鞭点了点仁惠润的下体,仁惠条件反地吓了一灵,好在及时憋住了几乎冲到门口的水,几滴漏下来的清水顺着筷子下,滴答到了木桶里。
“……嗯,都是……都是瑶琴给我……”
“你就没给她做过什么吗?三爷我看这妮子正经对你不错。”马鞭顺着仁惠光溜溜的下体往上滑,来回摩擦着那隆起的小腹。仁惠双脚十指抓地,强行忍耐着,不过她这么一想,确实自己一直是索取的一方,除了那个吻之外,她一直没有为瑶琴做过什么。
“……没。”仁惠很心虚地跟了一句:“如果挨打也算的话……”
“那是你活该被打。”说着,三爷用马鞭轻轻了一下她的,留下了一道红鞭痕。仁惠疼得叫了出声,双腿也再次夹紧,觉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三爷又了一下她的小腹,只见仁惠眼里的筷子已经随着仁惠拼命的忍耐而上下晃了起来。
“……三爷……求您别……!”仁惠恳求着,但三爷不管那套,又是一鞭在隆起的小腹上。
“啊啊啊……”仁惠昂着头,托盘上的东西开始随着她的身体剧烈打晃,淅淅沥沥的清水已经顺着那筷子漏了下来,最后一鞭落下时,筷子已经顺着水掉到了盆里,而仁惠也在一声尖叫中坐到了盆里,伴随着水声与声,大量的水从她的眼中了出来,托盘被她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里面盛着的假具已经东倒西歪。听着这种声音,瑶琴咽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吐出了具,呆呆地把脑袋转向仁惠那边。
“看来我赢了,你俩准备准备,我吃点东西去。”三爷摸了摸自己那被瑶琴白白伺候了半天的具,意地把它收了起来。站起来转身就走,狗也跟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个面面相觑。
“对不起……对不起……”仁惠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又要让瑶琴给自己买单,眼泪直接就涌了出来,清水还在不停地出,她的上衣也被打,坐在盆里无助地哭了起来。
“……他本来也没打算让我们赢,只是快了自己玩不起而已。”瑶琴没好气地说着,开始慢慢往仁惠那边挪动:“被灌肠一定很难受,不要紧的……”看着已然来到了自己身边的瑶琴,仁惠一边泣,一边解开了她的眼罩,那双灵动的眼睛重见光明后,她看到仁惠抱了上来,然后是接吻,亲了一会儿,她就把头埋进了瑶琴怀里:“又要让你为我受苦了……”
“你也跑不掉的。”瑶琴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好像有些认命地笑了起来,她用侧脸蹭着仁惠的短发,想给她一点安,仁惠紧紧地抱着瑶琴,小声说道:“谢谢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因为我喜你啊,小笨蛋,我一直都喜女人的,尤其是你。”瑶琴一如既往地直白说道:“一起撑下去吧。”仁惠点了点头,泣也渐渐停了下来,她们就这样抱在一起,等待着三爷的回归。
——————“再扒开一点。”在三爷的指示下,双腿大开、脸贴着地跪在地面上的仁惠“呜”了一声,让正在分开两瓣股的双手再次用力,把那粉红、未经开发的雏菊更清晰地暴了出来。被出的不只是门,还有她那还没完全养好的股和户,她白皙的双腿被就坐在一边的三爷来回抚摸着,正对着她那敞开菊门的,就是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的瑶琴。
瑶琴也没有废话,小嘴对着那颤颤巍巍的菊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舐着。仁惠已经被灌了肠,门口早已软化,瑶琴上去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味,口好像豆腐一样。只是两侧的绒多少有点扎脸,不过这不重要,仁惠已经发出了气的呻,她脸通红,从未想过被门是这样的受,尝试着撑开她括约肌的舌头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受,一想到是瑶琴的舌头在着,好像有一股电自门处往外辐,让浑身……尤其是下体充了兴奋,不停分泌着粘。
舌头和括约肌的对抗还在继续,软软的舌头一点一点侵入着仁惠的后,一边旋转着试图进入,一边还轻轻着,在口水和肠的润滑下,后慢慢被撑开了一个有些大小的隙。瑶琴停下嘴巴直背看了一眼,小小的后来回收缩着,那孔应该放得下那相对较细的假茎。她又注意到仁惠那汁水泛滥的下体,水几乎要滴落到地上,于是瑶琴大力了一口,然后把大半的水涂在了她的门上做润滑用,另一半腥臊靡、掺杂着少女气息的味道,她就自己留在口中享用了。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她看了一眼三爷:“好了。”三爷走了过来,他手中托着烛台,和一大概三厘米直径的玉质假具。那略带翠绿的圆柱石头上居然还真的雕刻出了男的样子,全长约十厘米的那玩意,尾部两三厘米处还刻意做了个凹槽,不用多说,这就是为了把它卡在后里的设计。
三爷用假具沾了点油脂,对着那一收一缩的粉后捅了进去。随着假具的没入,仁惠只觉到门一凉,和之前那筷子截然不同的异物突然袭来,那玩意又凉又硬,还大的很,几乎要把门扯开,只不过在润滑之下,它几乎毫无阻力地没入了仁惠的直肠里,从未被开发过后的仁惠轻声呻,咬牙忍耐着,三爷并没有一下滑到底,而是捏着那玩意开始在仁惠的后里进进出出,门被侵犯的觉让仁惠叫出了声,但掰开股的双手却不敢松开,只能红着脸倍假具着后,同时又“啊……呜……”地哼着。
终于,凹槽和括约肌贴合起来,三爷也松开了手,假具就卡在了仁惠的后里,一节尾巴从门处冒了出来,那玉石的器件有一定分量,重量和异物侵蚀着她的后,让她到更为辱。一想到自己现在股的样子,仁惠的气血就往上涌,异物让她的后非常难受,一紧一紧的后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但它就和两个女孩的现状一样,本做不到任何事情。
随后而来的就是蜡油,三爷看着那少女的模样,等她差不多挣扎够了,就把手中的烛台对准了仁惠的瓣,然后轻轻一斜——“啊——!呜呜啊……好烫……”仁惠颤抖了起来,上突如其来的高温让她的身体一下就从刚才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不停地颤抖、让门里着的假具晃来晃去。
随着滚烫的蜡油滴落,三爷的烛台在慢慢向菊靠近,仁惠知道滚烫的蜡油马上就要滴落到娇的中去,身体更是极其紧张,菊死死咬住假具,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痛苦。但这毫无意义,烛泪滴落到门和假具的隙中时,仁惠的准备是显得如此可笑——“啊啊啊!”仁惠被烫得喊出了声,姿势即将崩溃时被三爷一脚踩住。蜡油倾泻而下,一滴一滴地凝在她的门上,把假具的入口几乎完全覆盖住。仁惠叫得撕心裂肺,瑶琴心疼的别过头去,蜡油凝固的很快,不到半分钟,蜡油就封住了仁惠的后,在两瓣带着伤痕的少女股中间,一个绿的圆柱体竖在中间,叠成了小堆的蜡油把它封在门处,虽然不算牢靠,但绝对让它不会轻易掉出来,这就是三爷所谓的大雪封山。疼到几乎力的仁惠趴在地上,双手也松开来,垂了下去。
“轮到你了,撅起来。”三爷摸了摸跪在一边的瑶琴,被三爷的大手着脑袋的瑶琴知道逃不掉,就乖顺地转过身去,撅高了自已的股,又叉开了双腿,展示着自已那被水手服短裙包裹着的浑圆部。
“别装死,人家怎么帮你的,你就怎么帮人家。”三爷踢了一脚趴在地上息的仁惠,又伸手把玩那假具,把仁惠得呜呜直叫,被直肠里的柱状物刺着,半天才爬了起来,挪到了瑶琴撅着的股处。
瑶琴从未被仁惠过,说实话还有些期待,仁惠跪伏在淡蓝水手裙前,颤颤巍巍地把裙子掀开,看着她那私处带着水渍的洁白小内,轻轻地把那贴身衣物褪了下来,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冲入了仁惠的口腔。此时三爷又踢了踢她后里的假具,惹得仁惠惊叫出声,回头看向三爷,三爷只是拍了拍她的股,说了声:“光。”仁惠不敢怠慢,连忙开始着自已的上衣,三爷一直在摆那假具,让仁惠的哼叫息声一直没有停过,被蜡油烫过的皮肤、尤其是沟里还在隐痛,每次被摆都有复合的痛楚和快一起传来。仁惠就这样着衣服,直到赤身体,那对也有几道伤痕的房也跳了出来,看着那颇有规模的子,三爷也咽了口口水,随后,仁惠就听到了一阵叮铃铃的响声。
她看着三爷,三爷手里拿着一对竹夹,上面还挂着金属制的铃铛。
“子起来。”三爷命令道,然后伸手把玩了一会儿仁惠那对又大又的房后,把竹夹对着首夹了下去。
“啊……疼……好重……”首被竹夹夹得变形,她倒一口凉气,好在夹子并不是很紧,只是保证了竹夹和铃铛会夹在仁惠的头上。三爷又捏了两把,看着仁惠那痛苦还有些复杂的表情,意地直起了身子,示意她开始。于是仁惠把衣服草草叠了,放在旁边,头上夹着的铃铛叮叮作响,之后把脸凑近了瑶琴的股,瑶琴的双手被拷在身后,因此股也撅的很高,仁惠用双手扒开她那紧实的,看到了她那被蹂躏到依旧没有完全贴合的两个。一股悔意再次涌上心头,只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她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舐着她的门。虽然瑶琴洗过这里,但这种条件下确实很难洗干净,还有的臭味遗留在上面,觉门和道里都有着没洗干净的。
虽然有点异味,但仁惠依然卖力地舐着,每一下舌头的舐都有铃铛声响起,提醒着屋里的人,那对巨又进行了一次不小的跳动。瑶琴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她觉很好,尤其是知道那是仁惠的小舌,就滚滚而来。她的核和首都充了血,仁惠比较笨拙,抱着她的部得很卖力,她努力想把舌头送进瑶琴的门,但偏偏就送不进去,瑶琴的后早已被开发过,依然是没有完全贴合的状态,仁惠用口水慢慢软化着她的后,闭着眼睛,让嘴巴和她的后贴合,舌头也终于开始打开菊门的防线。
正在此时,一股滚烫的觉从仁惠的后背传来,疼得她一下就停止了动作,铃铛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连续地响着。
“快点,你都快把我们瑶琴高了!”三爷说着,又是一滴蜡油滴到了她背上,虽然很痛,她还是颤抖着忍住,继续努力地舐着瑶琴的门。蜡油不定时地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烫出了一点一点的红印子。
“嗯……啊啊——痛……呜嗯……”她小声地呻,呜咽,舌头和瑶琴的门越来越密切地接触。随着铃铛的响声断断续续,瑶琴的门终于被得软化,看上去开阔了许多。仁惠也学着刚才瑶琴为自已做的,把她分泌的粘也了一口在嘴里,涂到了门上。
这一口差点把瑶琴到高,她着秽的气,双腿不自觉地继续分开。
“她好像也想舒服一下。”看着完成了任务,直起身来的仁惠,三爷把另一抹好了油脂的假具递给了她:“还不让她舒服一下吗?你看她成什么样子了!”捧着假具的仁惠有些发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叮叮当当地又凑了过去,对着瑶琴那水错的户来去,在她脸上来回摩擦,靡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随着瑶琴的息声越来越重,仁惠把假具对准了瑶琴的后,缓缓地了进去,从刚刚入开始,仁惠就觉到瑶琴的身体在绷紧,等到完全入、仁惠还着她的小核时,一股水就到了仁惠的脸上。
她第一次被仁惠到高,重的呼中夹杂着足。高高撅起的在不断颤抖,又有高断断续续出来,有的结结实实地在仁惠口中。等到高渐渐平息,仁惠又了两下瑶琴的下体,把假具的凹槽了进去。
“……仁惠……好舒服……”瑶琴一边息一边小声说着,甚至翻起了白眼。
“嗯……”仁惠还是害羞,她转身看着三爷,却发现三爷又把烛台递到了自已手边。
“封住她的眼。”三爷命令道。
仁惠不敢接过,她扭头看向瑶琴,她似乎还沉浸在高的快里,身体轻轻摇晃,口中重复着仁惠的名字。见仁惠没反应,三爷脸一绷,走到瑶琴那边,迈开腿,跨过了瑶琴的上身,扬起大手打着瑶琴的股。
“啪!”
“啊!股——”三爷手劲不下于六爷,只一下就把瑶琴打回了现实,眼里着的玉柱也了一下,第二巴掌打在撅高的股上,瑶琴已经开始蹬腿,刚高过的身体被巴掌得生疼,两个大手印出现在了上。
“什么时候封住,什么时候停手。”三爷说着,第三巴掌又打了下去,打的瑶琴发出一声惨叫,仁惠听得害怕,赶紧拿走了烛台凑了过去,一边受着三爷打瑶琴股的掌风,一边把滚烫的蜡油对着那竖起一假具的股倒了下去。
“啊!!”滚烫的蜡油直接接触到沟和娇的门,再加上不断打在股上的大手,瑶琴在疼痛中大声惨叫,被拷住的双手也攥起了拳头。蜡油不断淌下来,有些甚至到了户上,更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好在风波没有持续多久,“大雪封山”很快就完成了,看着那坨白的蜡油和玉石的假具,他也停下了手,而是转为捏瑶琴的。
过了一会儿,两个眼里着假具,还被蜡油固定好了门的少女齐齐跪在了三爷的身前,她们俩一个穿了水手服,一个全着,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两个的五官都非常致,但表情却是委屈、痛苦和恐惧的。瑶琴和仁惠一左一右地着他的具,两个柔软的小舌头在一黝黑的两侧来回,时不时还互相接吻一下,那发黑的具被得全是口水,油光发亮,两个姑娘一边,着假具的股一边扭动着。其中一个的夹还发出“叮当”
“叮当”的响声。
要在哪个的嘴里呢?三爷想了半天,不过夜晚还很长,他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决定再想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