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瑶琴&仁惠(1)从地狱到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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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没有做完呢,瑶琴会奖励人家的吧?”听了这话,瑶琴的表情从兴奋转换成了微妙的笑意。求之不得。瑶琴这样想着,但她没有继续捏仁惠的下体,而是搬着她的,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叉开,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看在你没有忘了我的份儿上,就认真地奖励你一次吧。”看着衣半敞、下身,一脸通红的仁惠,瑶琴用嘴巴蹭开她的衣,在粉的头上了,这让她本就润的下面又了不少水,头也翘了起来,合着瑶琴的舐,仁惠也起了脯,让她能够怡然自得地享用着仁惠的身体,她的手伸到了衣下,抚摸着仁惠的后背,舌头转着圈地着丰的房。这种挑逗让仁惠从小声呻,再到红着脸抓紧瑶琴的衣服,仁惠双腿颤抖,呼紧促,下体的水甚至开始滴落在瑶琴大腿上。
看到她成这样,瑶琴一扭身,把她正面朝在上,她把握着分寸,没让她那红红的股接触到板,突然被倒的仁惠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眨着眼看向脸堆笑的瑶琴,她觉下体又传来了悉的指,小核被两手指夹在中间来回刺,她娇了一声,却又发现瑶琴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吻上了她的,舌头伸了进来,两个少女的香味在柔软的两条小舌间融,幸福油然而生。而下体的刺也越来越强,仁惠抱紧了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连双腿都环在瑶琴的间,不一会儿,比之前都强烈的高到来了,她的水甚至沾了瑶琴的裙子,但舌吻没有结束,瑶琴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一切,紧贴的身体分享着双方的体温,灵活的手指让仁惠的身躯不停颤抖,第二次高很快到来,舒服到力的仁惠息着侧躺在瑶琴的怀中,嘴里则不停重复着瑶琴的名字。而甚至没有衣服的瑶琴摸着少女的短发,想象着逃走之后,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有一个小花园?会不会街道上是干净的?会不会没有空袭和街头的尸体?
虽然就在做的时间里,窗外则偶尔传来声、炮声和惨叫声,但在这混中夹杂着的一丝美好,是时代里难得的幸运。瑶琴自然知道,受着怀里少女的呼,她向窗外看去,蒙了一层灰的窗户和充了乌云的天,她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她知道何老师组织学生们去长的计划,只要坐上她的车,从长机场飞澳大利亚,这一切的苦难就会结束。
只是仁惠听野太君讲过不少东北马匪的事迹,更想从上海出发。但她没有别的方式逃到上海去,虽然不愿意,但她选择了相信瑶琴,一切都很顺利,她们手牵着手,走上了去长的火车。
只是侥幸心理最终还是害了她们,老天没有打算终结她们的苦难,但现在这幅样子,是那时的她从没想过的。
赤身体,股上是伤痕和淤血,小和眼撕裂般地痛,还有在不停出来,就连嘴巴里也是的臭气,有些呛在鼻腔里的已经干了,持续地用那股难闻的味道刺瑶琴的大脑。
她醒来了,口干舌燥,还很饿。这是一间小屋,没有窗户,很昏暗,还点着煤油灯,屋里不算很冷,只是赤身体觉有点凉,此时她发现身上竟然有被子,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而她身边就是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而还没醒来的仁惠。
一棉被草草地盖在她们身上,被窝里还有些暖和,屋子里没有任何能穿的东西,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那里被土匪们得红肿不堪,一小滩从里面出来,淌到了炕上。瑶琴没有力气去管,也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仁惠的睡颜。
她知道自己父亲也抓过无辜的姑娘充当军,据说要足数十个男人,她以前不以为然,现在她也成了这幅模样,好像有无数个看不清脸的怨灵在她头顶盘旋,指着她说:这就是因果循环。
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瑶琴的所有思考都没有意义,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当她掀开被子,果然,仁惠也是一丝不挂,她的股已经被打成了骇人的青紫,下体也被得伤痕累累,一对颇有尺寸的可部也被得是鞭痕。土匪下手比本人要狠得多,毕竟在他们眼里,女人只是消耗品。
“瑶琴……”不知道呆呆地看了多久,仁惠勉强睁开眼睛,她很痛,瑶琴看得出来,那孩子一睁眼就靠了过来,缩进了瑶琴的怀里,靠在瑶琴的口:“我们……会死在这里吧……”
“……也许。”瑶琴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仁惠的双臂抱着她,好像又下了眼泪。
“……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说要你陪我来——”
“那我也会跟过来的,傻仁惠……”全然不顾身心的痛楚,瑶琴一把抱住那个香香软软的女孩,但自己已经被糟蹋得臭气熏天,下意识地让自己的嘴巴偏离了仁惠的方向,不想让她闻到那股臭味。仁惠自然不会嫌弃瑶琴,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瑶琴抚摸着仁惠的背,小声说道:“这里有炕,不像是监狱。”
“是谁准备的房间吧……”仁惠凑近了她的脸,一股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而瑶琴已经把脸扭到一边。
“……很臭,你不要闻。”
“……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会嫌弃你——”仁惠又凑了过去,伤痕累累的房和瑶琴那还算完好的部贴在一起。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未来的她们,紧紧抱在一起。
“你被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股,疼得仁惠吭了一声,但她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一定比我还痛苦……”
“我已经是个女了。”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女都没这么脏。”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都是那帮灭绝人的土匪。”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大利亚,就是放进窑子里,也不会有人要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神来,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是我最信赖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嘴的味道散发出来,她赶快扭头闭上了嘴。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一样,瑶琴污浊的口水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退缩,她闭上了眼睛,和瑶琴的舌头搅在一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的臭气中离出来,在小黑屋里重新混合,被窝下,两具伤痕累累的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巴里也充了那种恶心的味道。
“……”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光下,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中间,瑶琴的眼泪也了下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不如一起死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瑶琴看着天花板,那些老旧而裂的墙皮就好像残破不堪的自己,她盯着,看着,摇摇坠的墙皮晃晃悠悠,一直没有掉落。
仁惠听到后,马上张开嘴,咬了一口瑶琴的脯,痛让瑶琴轻叫出声,随后她听到了仁惠略带哭腔的声音:“……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还要去澳大利亚呢……”
“可是你也说……我们应该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