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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7一、红票/拷秧子/圈壶【土匪黑话:红票——被绑来的女人。一般红票不是特意绑来的女人,更像是意外收获,特意绑来的女人,土匪一般称为“观音”,绑票的行动也被称为“接观音”。】大雪封山,林海中的枯木上结了霜气。如鹅一般的雪花在冷风中飞舞,它飞过山头,飞过树枝,划到了一处山谷,滚滚的黑烟一层一层涌出来,将雪花给冲向天空。晶莹剔透的它悬浮着,听着凌冽的北风和杂的马蹄声合。

“砰!”一声响,惊起了林候鸟。一个少年应声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额头被打掉了一半,红白接的人脑升起腾腾的热气,打死他的是一个土匪,那人一脸横,一道刀疤从毡帽的边上一直裂到下巴,他回头看向冒着黑烟的火车,火车里的学生老师们都吓得缩在一起,像是绵羊一般,等待着悲哀的命运。

“跑?”刀疤脸把步背回身后,调转马头往回走。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火车两侧,有国军,也有伪军,更多的是团练民兵。死的土匪是少数,这是一场埋伏战,土匪们炸了铁路,又炸了火车头,就为了这辆伪军首府开来的火车。

土匪们忙忙碌碌,把搜来的东西当当地装上马车。

“大洋二十箱!洋酒十来瓶!罐头干粮数不胜数!大爷,咱们起了(发财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土匪清点着马车上贴着封条的资产,一嘴黑牙咧开了花。

“他妈了个巴子,这窑!”被称为大爷的刀疤脸说着,了一口老旱烟:“八爷有救吗?”他看向一旁雪地中被风衣男抢救的伤员,那人的血地,甚至染红了雪场。

“没救了,八爷点子背,老汉造一窝了心口子,当场就嗝了(死了)!”风衣男站起身来,他一脸的胡茬子。眉目间全是沧桑。

刀疤脸没说话,又一口老旱烟进了肺。他正了正身后的步,翻身下马,提着马鞭走向了火车厢。

手无寸铁的师生无比恐惧地看着这个活阎王,这帮往洲国去的特派生本没有战斗能力。他们没想到,整整一个排的兵,战斗力竟然不如这一小撮土匪。

刀疤脸叉看了看,又伸出手指数了数,成年人八个,三男五女,看着岁数都不大,不超过三十。十六七岁的男女倒是不少,少说也有十五个姑娘,七八个半大小子。

“抓三个斗花子(少女),给八爷嚎个道(哭个丧)!再毙个老梆子,给八爷垫背!”大爷说完,一边笑着的小土匪就着手走进车厢。车厢里传来了尖叫,在复杂混的车厢里,抓了三个女学生出来,把她们按在那具尸体面前跪了下来。

三个姑娘吓傻了,她们本听不懂这些土匪在说什么,但她们听得懂毙字。恐惧到极点的她们跪在暴风雪中,眼中还没来得及淌下的热泪正在光速凝固,化为了晶莹剔透的冰珠子,掉在雪地里。

“怎么他妈的不嚎啊,这些金贵巴子(指道,侮辱代指)。”油腔滑调的那个土匪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土匪好像会了意,有马鞭的带上马鞭,没马鞭的顺手折了树枝,在空中甩了几下,听着破空的声,个个都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十一弟,上上规矩,可以裂子(强),这仨兄弟们道上,我告诉三爷。”大爷看了看这三个姑娘,但和车厢里的出水的千金小姐们的比起来,她们却都是长的一般的货,有的黄脸,有的生斑,让弟兄们随便玩玩,也算开一回荤,。

“有大爷话!”得了大爷的许,黑牙佬笑的更了。十来个小土匪都围了过来,看着跪在八爷尸体前面的三个姑娘,笑声让这三个女孩不寒而栗。她们仨都是平民家的姑娘,出来这趟本就不是本愿,现在又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地面,发抖,小声泣。

大爷不愧是老牌土匪,他一眼就看出这三个不值钱,也不会有人得起赎金,所以就当成喂给底下那群恶狼。风衣男老九也转身走,他最后扫视了一眼那三个女孩,长发穿旗袍的那个,身材不错,但是脸上有斑。短发学生装的,微胖,但不是特别胖,子大股大。最后那个穿布衫的小姑娘,又纤细又柔弱,觉熬不过去。

他叹了口气,转身上马离开,他身边的人把火车里的人都装进马拉的大笼子里,踏上了回山的路。

“妹妹,叫什么名字啊?”黑牙佬蹲了下来,问最左边的长发旗袍女。

“……”她吓得不敢说话,冻得牙齿打颤,黑牙佬脸堆笑,但马上就是一马鞭了上来:“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她被一鞭子股上,两半炸开似的痛。她嗷地一声尖叫出来,声音堪比之前的响,另外两个女孩都吓得马上看过去,学生装的姑娘马上就哭了出来。

黑牙佬不慌不忙,他看着倒在雪地里的那个少女,用厚军靴踩住了她的细,伸手摸了摸被一鞭子烂的旗袍,被出青紫道子的在刺骨寒风里。

他力气很大,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挣扎,一把撕烂了旗袍的下摆,又一把将棉和内一起扯下。这样她赤部就暴在了雪地里。旁边的两个姑娘吓得尖叫起来,土匪们也上来了,对着她们两个上下其手。但他们的注意力都还在黑牙佬身上。

“崽子们!看着点,十一爷给这巴子立规矩!”说着,他的马鞭抡圆了甩下来,正炸在姑娘的峰上。姑娘又羞又痛,一边哭一边叫,股左扭右扭,就是躲不开马鞭。小土匪们在一起叫好,上的疼痛和落入土匪之手的羞辱与恐惧占据了她的大脑。

“啊!别打!我叫志琪!”她绝望的大喊着,希望回答了他的问题就能免受皮之苦。但她太天真了,这帮无恶不作的土匪只把她当玩具而已。

“这不就听话啦。”令她意外的是,她喊出来之后,鞭子真的停了下来,踩在她后的皮靴也挪了开,只剩她自己,趴在雪地里,因为雪地的寒冷和股的钝痛而气。

“起来,跪直,志琪呀,你看,咱们都是人,我们劫道都是为了生活。”黑牙佬在志琪旁边说着,看着唯恐再挨揍的志琪颤抖着跪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志琪的股和大腿,光溜溜的,下面的玩意就这几下就已经硬了起来。他顺着往前摸,在她的私处停了下来。志琪一惊,但只是颤抖,她本不敢逃跑。

“是雏儿,嘿,老子拣着了!”黑牙佬侵犯着志琪的神秘森林,就算是寒冷的野地,志琪也被抠得分泌了不少粘。黑牙佬收回手来,马上对着她的尖又是一鞭子,把她再次打翻在地。

婊子,都他妈出水了,老子抠你的,你不知道把腿张开?跪好!”志琪本就伤痕累累的又受此重击,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又怕黑牙佬继续股,只能重新跪直。她的紧身棉连带内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中间,她在恐惧的驱使下将双腿叉开。

“这不就听话了?旗袍前面还有帘,掀起来!让我们八爷看看你的!”在黑牙佬的威下,志琪颤颤巍巍地将旗袍的前摆掀起,人鱼线和茂密的黑森林全都出来。她的眼睛盯着那具尸体,辱和疼痛已经将她击垮。

“哎我,小娘们岁数不大,不少!”不知道是哪个小土匪喊了一句,在场的土匪们发出了哄堂大笑,黑牙佬也在笑,笑了一会儿,黑牙佬往前走了一步,从志琪的身后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好像是对她听话的奖励一般,像牲口一样着。

“那两个大姑娘呢?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