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3年10月19(十六)好吧，我承认，在这个故事中，我无地剥离了一个无关紧要却不可或缺的角。

他的身份是小学美术老师，并兼带二年级数学。

一个几乎在所有人的记忆中苍白的人。

而多年后，他的被记起，不是因为他和学生时代的情侣在乡村学校的甜情，不是因为他在课堂上的热情和蹩脚的幽默，不是因为他在和其他老师抬起倒掉的篮球架时突然飞而出的唾，而是他那软弱的软弱的软弱的被手的指节得如同79年出厂的国产卫生纸那样多褶而快的巴。

如你所料，在五年的时间里，他用它拍击了十一名可学生红扑扑的脸蛋，戳到她们嘟嘟的小嘴里肆意搅和，甚至刺入并撕裂了一些娇的腔道。

以至于，某一天，他的名字终于登上了各媒体的头条，无限荣光。

没人能够想起这个曾经光四的年轻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萎靡而沉默。

我记得，在四年级的美术课上，有好几次他冷漠地望着讲台下小声谈的学生，看他们在光线中蜷缩着的茸茸的脑袋、说到动处缤纷的唾沫星子，竟忘记了继续上课。

直到，学生们停止谈并以同样的目光回望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美术教师，目前要做的工作是传授给孩子们画驴的技巧。

我不愿提及他的原因在于，他学生时代的情侣，内个漂亮、优雅、恬静而纯洁的翘股的拥有者，就是我的音乐老师。三年级暑假过后，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某刻携一声闷响、一缕臭味儿猛然而至，有时甚至连闷响和臭味儿也省了的。

我再没见过她。

四年级开学后，在例行的除草和大扫除工作之后，我被友好地邀请在开学典礼上表演一个节目。

我的合作者是三年级乙班的赵汀，被我们拿来娱乐大众的是深具喜文化渊源的诗朗诵《让我们托起明天的太》内天发放新校服。

在被推到墙边的课桌上，在嬉笑哄闹或正试着新校服的孩子们中间，我下衩，暴出无的。

我以一个傻的姿势不断翻起并拍击光溜溜的蛋，我颤抖着嗓音说，看看，看看，没有!

赵汀站在旁边，穿着干净的蓝白相间的校服裙，她皱起眉头，来拉我的手，说，快点儿，要轮到我们啦——让我们托起明天的太!

李大便人模狗样地走了过来，身后是今天的新娘，这个上学那会为了请假，让自己的、姥姥、老姨、老姑等各死了好几次的家伙，脸上涂了笑容和各颜料。

徐曼?

是一妞吧?

啧啧，不错嘛，一准漂亮!

他盯着我，一副行家派头。

说完，他甚至莫名其妙地耸耸肩膀，煞有介事地对我身旁的女人眨了眨眼，是吧，嫂子?

“看好我哥哟!特别是裆里内玩意儿。”他在桌友善的笑声中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