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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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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赵某显然没有料到,她惊诧地回头一瞥,就迈开了比我还要修长的腿,木槿花儿被紧攥手中,像一焰被囚的火。

可是迟啦。

我紧其后,伸手在她创造出“名列前茅”成绩的脑袋上,畅快淋漓地,啊,抱歉,有两下落了空,一凿——像我妈凿猪或我的脑袋内样。

啊,我深一口光,再悠长地吐出,同时飞速跳开,在飞扬的尘土中观察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

我像条残废的土狗那样,气,担忧地看着那些被我进口鼻甚至肺部的灰尘,说,让你告!

这世上,有些事儿就是为了出乎意料,以便给你一成不变的枯燥情绪带去一些可口的刺而发生的。

比如此刻,赵汀并没有穷凶极恶地抡起她那米黄的双肩包,让藏在其中的“汉语大词典”猛烈地砸到我瘦弱的背上,最好画一朵藏青的花儿。

没有,她用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被奇怪的睡姿塑造出的同样奇怪的发型下因奔跑而分泌并汇集于鼻尖正摇摇坠的汗滴,小鼻子皱起,睫眨了眨,眼泪就涌了出来,凶猛得像油田的井崩。

如你所料,我没有选择地愣住了,然后,盯着她一前一后飞快闪动的米凉鞋,诚惶诚恐地表示,没意思,这真的很没意思。

我吓坏啦,赵汀一的背影像我妈手中有力挥起的猪瓢,凿在我脑袋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呻

这时候的太像个屎盆子倒扣在蓝蓝蓝得发黑的天上。

(八)某个糟糕的晚上,莫名其妙的风挠得山梨树哗哗作响的时候,一傻儿童穿一灯子雕塑般立于三年级甲班窗外的台上,内心澎湃并顷刻破碎。

在此之前,因浅薄的内心深处某弦的猛然起,丫不幸地把错误地释放到了裆里。

这种错误带来的觉很是奇怪,先是热辣辣的,像泡在温泉中一般,后来就变得凉飕飕的,像裆里有块冰在慢慢融化——此觉实在说不上美妙。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热辣辣和凉飕飕,儿童自个儿并未觉察出有何不同。

丫的注意力被残忍地捏成团儿,通过半扇衰老的老式玻璃窗投放到右侧的教职工宿舍。

屋内奇怪的景象被红窗棂剥离声音后,在破碎的灯光下沉淀为一束枯糜。

如你所知是两条大虫。

女人伏在窗台上,一只房被玻璃捏成一团面饼,另一只在通粉笔、各式农具和手腕的大手下变幻不定,披散的长发被灯光劈成一缕缕,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鬼。

在她身后是某个极有特的健壮男人,他一只手扶着女鬼的,另一只在她的房上花样百出地塑造出各种形状,像对待自个儿房内样毫不客气。

气,手上毕的筋绷成一张青的弓,年轻女同事的隐秘望分泌出焦躁的雨——毅然决然地,他端着类似芝麻饼的股不知疲倦地动,直至“啪”得一声不能再动为止,然后收回,如此反复。灯光下的女鬼是一朵浸水的花儿,她抛出一连串“嗯嗯哼哼”的音符,跟音乐课上的钢琴声同样美妙。

甚至,此刻,她伏在窗台上的奇妙姿态,和音乐课上弹琴时并无不同:轻伏身体,双目微毕,红轻启,随着某种同样来自于上帝的节拍音乐地摇晃自己。

遗憾的是,这毕竟不是弹琴,原因如下:第一,她没穿衣服用雪白的光和头顶的电对抗。

尽管赤身体一样可以弹琴,但至少在音乐课上她不会这么干;第二,这是俩人一块儿陶醉。

尽管四手联奏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俩人前后叠的演奏方式恐怕还没哪个天才给发明出来。

此外,她高撅股,像托着一本主席语录,褐的被各类糙或柔软的纸擦拭过、擦拭着、并将继续擦拭下去的眼下,发霉般杂草丛生的掩盖着的,是一团粉红外翻的漉漉的,正被一杆黑不溜秋的硬家伙鲁地袭击。

袭击的结果是,漉漉的更加漉漉,像一尾翻塘鱼吐出白泡沫,打了旁边的青草丛。

怎么样?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