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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总会？”孙瑞杰:“对啊，在夜总会当鸭子。”季意立马怼回去:“你才鸭子！我只是当服务员而已！”孙瑞杰:“呵呵，在夜总会，你这样的，跟鸭子差不多。”季意几乎想怒骂掀桌，沈刻却先一步站起来，目光沉沉盯着孙瑞杰:“事不过三，把嘴巴放干净点。”可怜沈刻家教太好，连骂人都不会。不过他不会骂人，却会打人，拳头硬。季意心里又动，又怕沈刻真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拽拽他衣角:“算了，别跟氓计较。”汤莉莉何曾见过儿子这般隐忍怒火的模样，一时倒怔住了。

孙瑞杰拍桌而起:“你他妈说谁是氓？”指着沈刻，“想打架？来啊！老子还怕你不成？你以为你妈是汤莉莉就了不起？”气氛剑拔弩张。

林潇忽然抹了把脸，仰头说:“你能不能不要把口水我脸上？很恶心欸。”孙瑞杰一愣，“……什么？你他妈……”

“又。”林潇拿了盘开心果，往桌上一倒，盘子挡在面前，“你这嘴大概是水壶转世的，还带自动旋转。”

“…………”这比喻太逗了，柯瑶瑶噗嗤一笑。

孙瑞杰恼羞成怒:“笑你妈啊！”柯瑶瑶脸一僵，没说话。

孙瑞杰指着林潇，“别以为你是女生我就不敢打你。”林潇放下盘子，不在乎地说:“我连衣舞都跳过，还怕你打我？”孙瑞杰:“？？？”柯瑶瑶讶异地看着林潇:“潇姐你……真的……”林潇:“跳过啊，一边跳一边，最后只剩罩与内，有人往我身上扔香蕉皮，有人骂我婊|子。可我必须跳，笑着跳。活在这世上，谁还没个不好过的时候呢。跳过衣舞，我就是个婊|子了吗？去夜总会当过服务生，就是鸭子了吗？这也太牵强了吧。”她嗤笑:“要按这样算，鸭子天飞了都。”这时，上菜服务生端着一盘烤鸭进来。

众人:“…………”等服务生出去，被林潇奚落一顿的孙瑞杰又要炸，赵檐先声夺人:“好了！这是吃饭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都坐下！”导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季意拽了拽沈刻手腕，沈刻坐下了。孙瑞杰环视一圈，撇撇嘴，也坐下了。

桌上气氛太僵，季意自认有责任，便说:“孙瑞杰是吧，我给你道歉，不好意思，刚才了你一身水，是我的错。”孙瑞杰望着季意五官致的脸，心里仍是，宽宏大量般说:“算你识趣儿。”季意笑笑:“大家都看着，我跟你道了歉，你也得为你说我是鸭子这事道歉，这才公平。”孙瑞杰立马不干了:“你！

…

…”众人的眼睛都在看着，赵檐尤其目光严肃，就算孙瑞杰背后有资本撑，却也不敢太过造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皮笑不笑说:“好，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鸭子，行了吧？”季意不置可否。

赵檐:“好了好了，菜也上了，人也齐了，误会也解开了，大家别客气，都动筷。”附和声响起，场面话，喜庆话，杂七杂八的，不一会儿，包间仿佛重新热闹起来。

只是没人理孙瑞杰，也没人理季意。汤莉莉忙着跟赵檐说话，沈刻冷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这鸭子看起来不错！”孙瑞杰恶意一筷子戳中转盘中间的烤鸭，“闻着香的……”说着就要整只拿过去，这时另一双筷子也戳中烤鸭，孙瑞杰眉梢一挑，与沈刻四目相对。

抢鸭子大战就此开始，两双筷子戳、夹、截、挡，噼啪作响。

最后鸭子成功被四分五裂、大卸n块，省了众人拿手撕。

季意:“……”孙瑞杰咬牙切齿。

沈刻淡定地将鸭腿夹到季意碗里，命令道:“吃。”季意:“…………”季意不敢看大家的脸，低头乖乖吃鸭腿。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吃了个半，季意实在待不下去，遁了。

刚子，沈刻站到了旁边，季意吓得把憋了回去。沈刻垂眼一瞥季意那只小鸟:“不？”

“……。”季意酝酿意。

沈刻:“嘘……嘘……”季意:“…………”哗啦啦，还真给沈刻“嘘”出来了。

季意耳发热，完就跑。

“等我。”沈刻说，又是那种命令的语气。

季意洗完手，不一会儿，沈刻也出来了，仿佛生的气已经随着撒了，脸上带着淡淡微笑:“跑什么？”

“没有啊。”季意目光躲闪。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跟孙瑞杰。”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季意企图装傻充楞，但一看沈刻脸又要沉，赶紧改口，“就是不值一提的糟心事，谁知道还能碰到他啊！”沈刻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季意只得从实招来:“我去包厢送酒水，他看我长得好看，就调戏我，调戏不成被我踹了……蛋蛋。他肯定特别记恨我吧。”沈刻问:“他怎么调戏你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提也罢。”沈刻却执着地问:“他有碰你吗？”季意说:“他要是碰了我，早在武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