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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被他这一记揍得猛一下偏过头去,右半边脸上很快浮起几抹红的指痕。他的舌头顶了顶口腔右侧的软,右边的脸颊鼓起一个圆圆的半球。
“还喜你?多大脸啊你?老子那叫潜规则你,现在不想潜了,赶紧滚蛋好吧。”周琰恼羞成怒,拳头还举在半空忘了收回来,看着傻里傻气的。
白鹤翩摘下眼镜放到驾驶台上,再一次迫近周琰。周琰了口水,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白鹤翩靠近一点,他就退后一点,最后整个人严丝合贴在了椅背上,成功把自己困在了白鹤翩和座椅之间。
周琰惊惶失措,右手胡往下抓,去找安全带,没想到白鹤翩一只手把锁扣的地方盖得严严实实,周琰完全按不到开关。
白鹤翩伸手托住周琰的后颈,其实说是“托住”还不够,“固定住”可能更准确一些,像捏着小猫小狗的脖子一样。
周琰被白鹤翩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有一双蓝眼睛有点迟钝地转了转,最后还是停在了正对面。他看见白鹤翩黑眼仁里倒映出自己的脸,越来越近,不断放大,最后终于填了白鹤翩整个眼眸。
他们的呼忽然在一起,鼻尖轻轻相碰,睫扫过彼此的眼睑。
他的嘴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
那是一个热烈到凶猛的吻。白鹤翩一上来就衔住周琰的下,像捕获一只猎物。他的牙齿在周琰嘴里面的软上,稍稍用力周琰就吃痛得嘶嘶气,白鹤翩趁机顶开牙关闯了进去。
他的舌尖细细划过齿面,描摹着犬齿的尖角,又往上挑去周琰的软腭,可一下接着一下都不实了,只似有若无地这里点一点,那里碰一碰。
周琰被他水蛇一样灵巧的舌尖拨得头皮发麻,两只手无措地抠着座椅的皮垫,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抖个不停。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牙齿好像都不再受他自己管制。粘稠的津挂在嘴角,滴下来、下来、淌下来,而他只能痴痴傻傻地半张着嘴,任由白鹤翩在里面横冲直撞、为所为。
白鹤翩的舌头捕获了他的舌头,他被绕、被裹挟、被咬噬、被。周琰伸着舌头反击,笨拙地去绕、去裹挟、去咬噬、去,反被白鹤翩一勾舌头卷回来再来一遍。
——他快被白鹤翩吻碎了。
直吻到周琰一点也呼不上来了,眼前一阵阵发花,白鹤翩才算是放过他。息又近又密,一声迭过一声,两个人仿佛是仄囚笼的两头困兽。
周琰拿袖子去擦嘴边的涎水,白鹤翩又一次下来,周琰避无可避,又被他生生擒住。这次白鹤翩只吻他的嘴,一个个吻轻轻巧巧、细细碎碎地落下来,从嘴角一路吻到峰,描过他起伏的线,含住他的珠。
他们的膛贴得那么紧,周琰只能听见心跳声和心跳声,可是他分不清那是谁的。
他被这个人吻成了一地碎片,又被这个人拢起来,一片一片拼到一起。
上次在洗手间随便磨蹭几下,周琰就起了反应,更别说是眼下这种情况。他情难自地摸索自己的下身,可是另一只手比他更快到达那里。白鹤翩动作利落地解开周琰的子,左手已经轻巧地潜了进去。
那只手覆盖在高耸的小山包上,周琰过电一样簌簌发颤,嘴里止不住地嗯嗯哼叫。他了,把自己更紧密地送进白鹤翩的手心里。
白鹤翩一只手隔着内娴地套周琰的茎、捏他的囊,另一只手向上探进了周琰的上衣里。
他划过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指尖像扫弦一样抚过他分明的肋骨,一路向上、向上,触到了一个月前他在酒店见过的两朵樱花,于是他捏住了周琰左边的粒。
“啊……!不、不要!”周琰像只活虾一样猛地弹了一下,整个人绷得笔直。
白鹤翩捻住花托,轻轻旋动,周琰的眼神又慌又似梦似幻,好像魂儿都要飞走了。不一会儿,左边的首就立起来,像一颗浑圆的樱珠。
周琰意情,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另一边,又是夹又是掐又是捏又是按,直把自己半边脯抓出一道道纵横错的血红指痕,终于让两朵樱花都结成耸立的果实。
一开始他是被白鹤翩锁在身下,现在他是心甘情愿自己把自己锁在这里。呼越来越,越来越重,几乎不进气了,偏偏这时候白鹤翩又去堵他的嘴。
周琰被他吻到缺氧吻到失智吻到几近昏,脑中空空一片,眼前糊糊已然看不清东西,眼仁直往上飘。
他的蓝眼睛里兜了生理泪水,眨一下就吧嗒掉下一串,眨一下就吧嗒掉下一串,很快就糊了自己一脸,又热乎乎的蹭了白鹤翩一脸。
白鹤翩是火种,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熊熊山火。周琰的嘴是烫的,口是烫的,下身是烫的,没有哪里不是烫的。他的理智已经被熔断了,他下一秒就要融解在白鹤翩的间、白鹤翩的手里、白鹤翩的身下,整个人将不复存在。
白鹤翩又是水的开关,周琰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大滩体走了、消失了。他的眼里正在出泪水,他的嘴角还挂着粘稠津,他的下身泥泞不堪、淌着下的水。他是雨水,是小溪,是山泉,一点一点渗进了白鹤翩骨骼的隙里。
白鹤翩看着周琰淅淅沥沥地掉眼泪,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连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