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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官金虹道:“错了就要罚!”荆无命道:“是!”上官金虹手一挥,突然飞来两名着杏黄的青年壮汉,然而他们却赤着上半身。
“你本身就是最好的剑,剑只能无情,否则就是废铁。”两名壮汉向荆无命走去。荆无命明白了这惩罚和意思,他指节发白,嘴抿成一线,永恒的灰眸中居然出颤抖的痛苦,没看着近的两人,只一眨不眨地看着上官金虹。
两人快走到他身旁时,忽然他拔剑了。
两人倒下,地上多了两具尸体。
这是他第一次违抗上官金虹的命令。他看到上官金虹眼里涌出的怒气和浓烈的杀意,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上官金虹如此气愤。
一把心打造的剑若不听话,不弃待何?
上官金虹抑着,一抬手,又飞下两个同样装束的青年汉子,再次向荆无命走去。
荆无命忽然手不再发抖,离开了侧的剑。
他仿佛变成了一张薄纸,轻轻一碰便只剩碎片,他没有再拔剑,只是呆立着一动不动;他们走来,他不动;他们踢在他膝盖弯上,他不动;他们把他按在地上,他不动;他们撕裂他的锦衣,他不动。
荆无命半侧脸贴在冰凉的地上,谁都能看出来,他的眼中比绝望更空旷,比死去更虚无。
衣袍撕裂的声音分外响亮,在森白月光下,出了荆无命光洁的肩背,更比那月白皙。
一人按住他,另一人已跨坐上去,在掏自己那物什。
看到荆无命惨白无生气的脸,上官金虹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本以为这样能使这宝剑断绝了念头,但现在看来,兴许死得太彻底,会物极必反,宝剑反而因此废了。
可既然他对自己有那样的心思,自己若把他联系得更紧密,他就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本本地听从摆布。征服比扼断也许更有效益。
于是他衣袖轻起,那两名青年就也成了两具尸体。
立马又飞下穿戴整齐的黄衫人眨眼便将地上一切清理了干净,一点血渍都没留下。
上官金虹站到荆无命身边,“我突然发现不仅你的左手很有用,你的身子也不差。”荆无命像被了一鞭子,浑身一阵战栗,但这战栗却让他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从地上跪直起来,沉默着,将半垮的衣服一齐下,当他说出话来,声线竟有些不稳:“只要……但凡你需要,我都会……我的命,我的魂,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好。”荆无命受过无数种痛,没有哪种像这个一样让他觉得难以消受,也没有哪种像这种令他甘之如饴。
只有在这种痛楚前,他可以喊叫、息、呻,可以在上官金虹前将疼暴无遗,可以受到热血在全身涌沸腾的觉,可以体会到,这就是活着。
上官金虹把荆无命架到石台上,按在身下,抓扯住他的头发,一波又一波地进。但好歹考虑到荆无命还是处子破身,不知不觉温柔了许多。
荆无命紧紧地受着上官金虹那物,炽热滚烫地,在自己肿身体里密合地进出。他任凭上官金虹扯拽他的长发,在自己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这皆是赐予,是享受,即使他若打他也能令他心意足。
他的生命初次有了种鲜活的生机,和不由自己控制的快乐,所以渐渐他不由自主地合了上去,也紧抱住上官金虹。
荆无命上半身在刺下弓起,下意识地寻找什么;上官金虹经历过不少情事,尚能自持,但也从未见过那无情少年此番模样,于是鬼使神差吻了上去,两人齿相接,浓烈狂。
在最巅峰的时候,荆无命失魂落魄、肌痉挛,失神地喊了声“金虹”,一声喟叹,两人都获得了释放。
只是荆无命后来发现一点,上官金虹和他做时,无论是看着褥、他的身体、他的、他的疤……却从不和他的眼睛对视。荆无命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双瞳会破坏情趣,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就很厌恶这双眼睛吗?
这都是后话了。
当上官金虹整理好时,荆无命还赤着躺在石台上,身上铺洒着皎洁的月光,男儿体魄有种惊心动魄的魔力。
突然树林中有微响,两人骤然席卷出杀气。
“是谁!”是她!慕容云慢慢从树叶后走出来,神悲怆,心境崩裂,无法用语言描述。
两人都没有动。她似乎也再不愿看两人一眼,疯了般转身跑走了。不多时,他们知道了慕容云受不了刺,投湖自尽。
对别人,上官金虹只有故意透出一点“原委”:慕容云发现了荆无命是私生子,受不了他在外面还有女人,于是才愤而自杀。
荆无命想,慕容云的确上官金虹得很;可她对自己视如己出的好,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荆无命不用、不必、也永不能知道了。
第四章这就是他第一眼看到林仙儿的觉,不知为何觉得像那个不是他母亲却半似他母亲的慕容云。不是容貌,亦不是情,这是怎样复杂的情绪?
面对林仙儿的引,他打开药瓶吃了一粒药,那是药,只有吃了它他才能对女人产生望,然后他和林仙儿辗转一宵。
这女人的这门销魂功夫真是好到了家。
当林仙儿蹒跚离去时,他躺在上,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持续发挥打开了心绪,他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