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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器的手上，哑着嗓音道:“摸。”陆新宜摸上去，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摸”，只能顺着惊人的长度从上抚摸到下。

这无趣又没有尽头的动作持续了十几下，他停住动作，眼底突然泛起点水汽，红润的嘴被他自己咬住一点点，圆眼睛犯倔地垂着，不肯看周凭。

“。”周凭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把陆新宜拽到身上，一手掐着他的，一手按住他后颈让他的脸凑得极近，皱着眉恶狠狠道，“看我，哭什么，怎么你了？”陆新宜眨眨润的眼睛，抬起手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陆新宜没想出奇制胜，周凭也没想着躲，被打得偏过脸又转回来，舌尖顶顶牙关，喉结动了动:“小婊子。”陆新宜又打了他一巴掌，这次力气大了不少，着鼻子骂他:“你妈。”周凭忍不住笑了，喉咙里滚着脏话吻住了陆新宜，两舌头在口腔里纠，陆新宜所有的经验都来自周凭，很快被亲得眼尾泛红，扶着周凭的肩膀软进了他怀里。

周凭边亲边把手从陆新宜衣摆伸进去，越推越高，最后把衣到陆新宜的口，低头下地盯着陆新宜白得透亮的身体看，仿佛一口就能咬破，一握的肢后面横上周凭结实的手臂晃得人眼热，陆新宜在这样的视线下发出一声轻，他就拿指头捻上了陆新宜前红的头。

两个人越抱越紧，周凭的嘴咬着陆新宜发甜似的嘴不放，手上玩儿够了头，又换到股上，他狠狠掐了几把陆新宜翘的，然后拉下了陆新宜的子。

器互相蹭着，陆新宜在他怀里哆嗦，前后得口齿不清，又哭了，脸挨着周凭的脸抿着嘴细细地气，可怜又矜持的样子甜进周凭心里。

氓耍完了，周凭用长茧的手指缓着力道给陆新宜擦眼泪。

周凭住进陆新宜的小木屋里的一个月零一天，火炉里杉木噼里啪啦得响，屋里除了火光没有其他光源，两个人相拥的映在在墙壁上晃动。

陆新宜脸上覆着一层薄红，眼睛还着，乖乖地靠在周凭怀里，几细手指搭在周凭伤痕累累但也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时不时弹琴似的轻轻点几下，乐此不疲，好一会儿，才红着脸低而又低地说:“我今天不回去。”周凭微微挑眉，低头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自己怀里捞出来亲了一口:“爷爷问你怎么说？”

“他已经睡了。”陆新宜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出门前就睡了。”第七章捱过最严重的时候，周凭的伤不再致命，但伤势好转也开始变得缓慢。伤口很难愈合，即便愈合，常常隔天又裂开。

而他那样的伤，比黑帮火拼还凶险，很明显是在雇佣兵手下死里逃生。陆新宜不敢请医生，只能尽力买更多的营养品，去黑市更多的消炎药。

周凭不用止疼药，割去腐的时候，只咬着牙微微皱眉，是拿刀的陆新宜的眼泪掉得凶。

他生不多言，脸上时常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原本显得极其冷淡。

可十七岁的少年人不说事，连恋的奥义都还来不及懂三分，就被高大强壮又无下的周凭勾得魂飞魄散。

他光下周凭的英俊强大，做时周凭的鄙陋鲁。

连周凭在他肚子里了个，过会儿拔出来还得了便宜卖乖地说巴被他夹的疼都得无可救药。

边境的冬天寒冷且漫长，北风呼啸了两个月，雪停那天晚上，陆新宜扶着周凭艰难地挪回了他和爷爷两个人的家。

杉树林生得茂密高大，长在土路两边，土路坑坑洼洼，歪扭着通向更远更深的地方，陆新宜的独栋小二层就立在土路尽头，杉树林的末尾，白茫茫的雪地上，四周没有邻居，也没有人声。

尖屋顶防止雪化冻坏房顶，厚墙壁和双层窗隔绝苦寒，门廊上亮起暗黄的暖光灯，仿叶卡捷琳娜时期的五彩珐琅玻璃上冻着厚实的冰花。

屋子不大，但比小木屋好上许多。

一个情事稍歇的夜晚，陆新宜刚止住哭嗝，他被狠了，委屈和甜中起了报复的小心思，趴在周凭耳边小声嘀咕:那小木屋原本是他拿来藏猎物的——初雪化的时候，气温回升、大地出土黄的颜，但还有许多动物在冬眠之中，陆新宜跟着猎人进山，半个月左右就能到足够小半年的花销。

受伤的猎狗偶尔也在那里养伤。

周凭的手还在他软绵绵的股上放着，白的早就被打得发红泛热，闻言又狠狠了几下，捏住他脸亲在红润的嘴巴上。

两个人四肢纠着翻滚两圈，器和腿摩擦的地方热粘。腻够了，周凭也学着陆新宜，低头凑到他耳，只不过嗓音低沉沙哑:“好，我是狗。那你是什么？”他被狗，自然是只小母狗。

陆新宜脸皮薄，被周凭得再过分都学不来狗叫，不过最后哭了，呜呜咽咽的，竟也好似一只讨食的狗。

进门后，一股热气霎时轰得笼在身上，熏得人头脸发汗。

一个大鼻子红头发的老人坐在壁炉旁边，腿上搭了条毯，脸皮肤松弛，眼下沟壑纵生，放在椅背上的手背长老人斑，在属于西方人的白皮肤上尤其显眼。

陆新宜把周凭带到他面前，蹲在他面前，先试了试他脸上的温度，然后捞了他的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