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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再松开。

什么都没有抓到。

他微微笑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翻身起，坐在书桌前拿着纸和笔开始写着什么东西，表情时而高兴，时而失落，时而忧愁，时而犹豫。

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等楚扬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他伸了个大大的懒，拿出之前和鲁志去夜店被绿男强下的那张纸条，沉思了半晌，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上面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上次在……嗯，是我，我……我想给你买两粒……是的，那一会儿见，谢谢。”楚扬用信封把刚才写的信仔仔细细装好，一封写上“父母亲启”，一封写上“to闻禹”，做完这些后他像往常一样到厨房为老爸老妈做了一顿好吃的饭菜，陪他们吃完，什么都没说，带了个手机就出了门。

凭着回忆走到几个月前和鲁志去的那个夜店，楚扬在门口看到了正在烟的绿。绿的头发褪得有些黄黄的，那晚太暗，他没看清绿的长相，现在看见了，长得很一般。

这条街白天基本没什么人路过，楚扬直接走了过去，平静的看着绿。

绿似乎是特意站在这里等他的，皱着眉吐了口白雾，朝楚扬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跟上来。

楚扬没什么表情，亦步亦趋的跟着绿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

“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有觉，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绿咧嘴笑了一下，一只手到子口袋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个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小密封袋，神情轻慢的说道:“确定考虑清楚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的哦小弟弟。”楚扬也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接过绿手里的东西，拿起手机说:“我知道，转账吧。”绿瞥了楚扬一眼，在手机上按了两下，屏幕上随即出现一个收款码，他叼着烟说:“上瘾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楚扬说。

绿的手机叮铃一下，显示了到账信息，他拍了拍楚扬的肩膀，轻声说:“是么，我还好奇你上瘾了会是什么样的。”楚扬没有说话，垂着眼睫转身想走。

“就因为失恋？”绿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光靠失恋这点小事就用得着买这个？

他知道他不该问这么多，但看着楚扬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他很不解，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干净的人会过来找他。

那天晚上他只是想碰碰运气，才在楚扬兜里了纸条，嘴上说猜到楚扬会来找他，其实他本就没想到。

毕竟这个人……无论从哪里看，本就是个乖宝宝。

楚扬顿了顿，没有回答就走了。

他踱步到附近一条江边，头发被大风吹得有些凌，嘴干燥，微微开裂，他眯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嘴角忽然上扬到一个好看的幅度。

静静站了一会儿，楚扬才摸出刚才绿递给他的小密封袋。

巴掌大的袋子并不是透明的，质量好，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举起袋子，仰头放到眼睛边上，还是没能透过光线看清里面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笑着撕开了密封袋，把里面的两粒彩小药丸倒在手掌心里，张着嘴毫不犹豫的一下进了嘴里。

不能后悔了。

楚扬静静的看着湖面，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任务般松了口气，慢慢的，他的呼频率变得越来越不正常，没两分钟，心跳飞速加快，像要从口蹦出来似的。

他的手指死死扣住围栏，浑身的肌都紧张了起来。

喉咙一阵干涩，让楚扬止不住的想咽口水，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瞳孔放大，体温高得不行，脑袋晕晕的，神经中枢被刺到顶峰。

耳边回着各式各样的声音，车辆走走停停高低不一的喇叭声，女人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小孩撒娇的啼哭声，每一种声音都幻化为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围绕在楚扬身边，川不息的大街为他谱写了一首轰轰烈烈的战歌。

紧攥着围栏的手指逐渐放松，楚扬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脑子里只有一种冲动——跳舞。

摇头。

拼命摇头。

疯狂摇头。

楚扬抑不住内心想要手舞足蹈的望，他捧着脸大笑了几声，朝马路中央走去，边甩头边大笑，尖利刺耳的笑声让无数路人驻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怎么不跳舞啊！你们怎么不笑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傻！”楚扬的脑子里全是音乐，他觉得自己正主宰着世界的节拍，必须要使劲晃动身体才能带动整个气氛。

过路的车辆因他这个突然跳上来的疯子堵成一片，一排排不耐烦的喇叭声让楚扬更加兴奋了，他看到神明向他伸出了手，他看到所有的信徒都在随着他的世界摆动。

“楚扬！”一道震耳的男低音响起，下一秒，楚扬被拉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安涛皱眉看着眼前不停搐和摇头的人，冷声道:“你他妈疯了！？”安涛最近一直跟着楚扬，明明在今天之前楚扬都表现得很正常，为什么现在就像打了血似的，还跑到大马路上去狂笑。

“你……”安涛发现楚扬的眼球快速晃动着，显然神志是不清醒的，他用力锢住楚扬，不可置信道:“你嗑药了！？”楚扬跟着绿进入巷子的时间顶多一分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