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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原因让路星觉相处不舒服。

“星星，你说的那些太快了。”霍尧天闷声解释。

他心里到底是害怕的。

害怕路星和他做一次以后就离开。

他知道，路星只需要说一句“我不想继续了”，他就会退回到朋友的界线，不再逾矩试探。

可人都是贪婪的。

刚开始，霍尧天只想自己可以安静地在一边看着路星。

可到现在，只是看看已经不够了。

他要路星。

这个人。

还有他的心。

路星听到门铃声也没再调戏霍尧天了，“不和你闹了。我去拿外卖了，你快点回来吧。”

“还有啊，我想喝牛会自己去拿的。”路星说完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逗一逗霍尧天很有趣。他知道霍尧天不会生气，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

霍尧天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一楼亮着灯，让他心头一软。

他从没有这么期待过回家。

一开门，他刚进屋就能闻见饭菜的味道。

听到开门声，路星从墙边探了个脑袋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双筷子。

“哥哥，你回来了。”他缩回脑袋，放下了筷子又走到玄关处。

“饿了吗？”路星自然地推过霍尧天的轮椅，自顾自问道。

霍尧天淡淡地应了一声，像想到什么，他偏头说道:“以后你饿了可以先吃，不用等我。”路星把他推到洗手池，身子靠在墙边，“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怎么能不等你吃饭。”冰冷的水过指，霍尧天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他还是不敢相信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路星看他洗完手了，练地推着他去了餐桌上。

“哥哥，虽然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想和你zuo，但是我对情还是很认真的。”

“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情侣应该有的，我们也要有。”霍尧天看向坐在自己手侧位置的男人，“嗯？”路星盛了碗饭给他，一边说道:“不准和其他人走太近，去哪里做什么有什么事都要告诉对方，每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星星。”霍尧天越听耳越烫，他提醒道:“不能一起睡。”

“太快了。”路星夹了块鱼给他，悠哉悠哉地说道:“我就要。”

“我们都处对象了，我怎么不能和你睡？”霍尧天有些难以招架，路星的小任在他看来是最可的一点。

“我的腿好不了。”他看向路星，“星星，和我在一起你会介意吗？”

“如果你介意，我们之前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你想和我zuo，我可以答应你。”霍尧天还是舍不得把路星的下半辈子绑在自己身上，他是残废的事实永远是隔绝两人的鸿沟。

路星太好了，他的好会让霍尧天深陷。霍尧天害怕在路星将来说出“我们分手吧”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不择一切手段把这个人圈在自己身边。

让他只看着自己，只能看着自己。

用手段迫路星和一个残废在一起一辈子，霍尧天觉得自己恶心至极。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贪婪地享受和路星在一起的时光。

路星愣了一下，他看向霍尧天深邃的眼睛。

或许是气氛莫名严肃，路星咬着筷子，伸出左手捏了捏霍尧天的脸。

“你说什么呢？”

“哥哥，你在害怕什么？”路星看他脸柔和下来，又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都说了和你在一起哪会反悔？”

“腿好不了就好不了嘛，zuo的话，我们可以用骑cheng啊。听说那种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还很。”

“我怎么会介意你的腿怎么样？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霍尧天喉结滚了滚，心脏因为路星的话跳得越来越快。

路星总是这么温柔。

“对不起，星星。”霍尧天说，“我没有这样想你。”路星“哼”了一声，“那以后别说这种话了。”

“我对我们的关系是认真的。”

“也许你会觉得我是骗p的，和你睡了就不认人了。”

“但是我想要你知道一件事。”

“哥哥，我其实已经上你了。”霍尧天听到烟花炸开的声音，路星清晰的话语一个一个叩击在他的心口。

路星还在说话，“可能你觉得我说的有些假，是哄你的。”

“但是我确实已经上你了。”

“你看啊，你长得好看，还是个1。”

“我向来喜做最特别的那个，而你对我和对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你会在我住院的时候一直守着我。”

“会给我准备温水，会体谅我，会对我好。”

“哥哥，你说我要不要奖励一下你？”路星已经收回了手，但霍尧天却觉得他抓住了自己所有的注意。

“什么、奖励？”霍尧天不敢看那双眼睛，他怕自己会失控。

路星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吃完饭告诉你。”霍尧天吃饭的速度下意识变快，之前路星给他夹了一块鱼，他也试探地给路星夹了一筷。

他给路星的是鱼肚那块的鱼，鱼骨很大，不容易卡喉咙。

路星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