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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眉,那只白的雪在木捅下颤抖着,她捧着股哀求说:「主人,奴再也不敢了……」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么样?够吧。」景俪惊讶地扬起眉。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潇洒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暴最下的手段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的小女生,也不会喜用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女的清空。」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发已经被清理干净,出白的阜,微肿的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口,在她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扁的烟盒……
少女娇的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白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黏的体和零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口,把镊子伸到她内,镊出到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进自己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到南月身体里的,白的棉絮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佛一团团滚落的血。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染么?」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苏毓琳练地拿起注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道。
南月把带着酒的药棉放在口,顿时痛得身体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
何况是直接用酒擦洗受伤的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苏毓琳看了蔡一眼。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棉球在南月大腿部消过毒,然后了溶的把注器,刺进她腿。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息着,把镊子伸到内,清理着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佛消失了,酒在伤痕累累的道内擦拭着,血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
蔡伸手抚着南月白的阜,嘲笑说:「觉是不是很high?」南月出离的笑容。
蔡扯住少女的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南月洗净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部又显得娇美可,柔的微微张开,淋淋带着酒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的雪,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到她受伤的道里面,心头不阵阵战栗。
但看到曲鸣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佛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药。最初只是助长肌,增强体力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亢奋,和景俪在一起时,他每天都需要三次才能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了四天,算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和大。」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08「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象中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