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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计画:少子化最佳解决方案(中)作者:derksen(绿帽)2021年1月10从那一天开始,林玉如小姐就沉于帮透过杜鹃计画收养的儿子惟惟洗澡,惟惟都十岁了,还让母亲每天帮他洗澡,还不是刷刷背洗洗脚而已,是用林玉如小姐每天擦油木护手霜保养的细手指,洗他每天在学校跑跑跳跳累积的汗垢,特别是跨下那具跟年龄不相称,大得不可思议的具,林玉如小姐每天晚上都花上好几分钟仔细地剥开包皮,不把儿子的包皮垢洗干净不罢休,每次洗的过程中,惟惟的茎都会稍微起,有时候膨个七成,有时候偏软,但不论是怎样的充血程度,都比林玉如小姐的丈夫徐先生的小要大上快一倍。
惟惟可能就是因为智能发展上稍微迟缓一点,虽然称不上有发展障碍,但五岁以前都被生母随便放着养的影响,惟惟的脑筋比较转不过来,看他新的妈妈林玉如小姐也跟生母在他上小学以前帮他洗澡,还觉得特别亲切、怀念呢!这样反而更加拉近了他们母子间的情呢。
当然,惟惟并没有发现当他的母亲为他洗下时,双眼的视线可是火热地盯着他的『小』-当然,以他150公分的身高,有着16公分以上的茎,实在不小,但他还是用这样的童言稚语称呼这副可以把女人得死去活来的凶器。
林玉如并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这么着魔地帮惟惟洗下身,并不是一个偶然,这正是杜鹃计画还只是一个专门研究消除体臭的口服药的科研计画的时候,无心柳得出的心血结晶。
当时还叫做加龄臭研究中心的单位,负责解开为什么同样是体味,女下半身裹在丝袜里的酸味会使男兴奋,年轻男的浓郁汗臭会发排卵,而中年男的体味较澹,却会使女厌恶的谜团。
而这最终的成果,就是能透过药物强化青期男汗中的某种分泌物的浓度。
然而这种药物虽然无害,但青期男的分泌物中能发排卵的特殊物质却有极高的成瘾!值得一提的是,这种物质对近亲无法发挥作用,据目前的研究发现,这是因为近亲朝夕相处,早已习惯了低浓度的分泌物,产生抗的缘故。
而林玉如之所以无法抗拒内心的自责硬是要帮一个下个月就十一岁的小男孩清洗他充酸臭味的下重点部位,就是因为当她第一次帮儿子剥开包皮、翻出头时,又浓又厚的包皮垢浓缩了大量的排卵发物质,一下子扑向林玉如的脸去,使她一下子整个人头昏脑,以后只要一天没闻到她儿子惟惟的味,就会浑身不对劲。
当然,要不是她自己扭曲的好奇心,硬是要动手翻儿子的大巴,不会第一天就有这么理想的效果,按照其他参与者的经验,得要相处几个月之后,刚进入青期的小男孩散发的体味才会渗透到整个家中,让女收养人无时无刻曝在发排卵的特殊分泌物中。
在女收养人收的分泌物达到有效剂量后,将会产生第一个生理表现,就是女收养人会随时处于轻度的亢奋,增加数倍且无法发散、得要停止接触特殊分泌物三周后,才会减退到正常水平。
有部分参与杜鹃计画的收养者表示,他们在此阶段就出现明显的红,因此到困扰,但林玉如小姐并未出现此一现象,只有因为随时处于亢奋状态,而使内很容易就被道的透明分泌物濡,以及头随时保持坚硬,被罩挤摩擦到不适。
当然,由于随时处在亢奋状态,一整天都被罩摩擦头使被更加挑起,林玉如不得不在上班时间进去洗手间手,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帮儿子惟惟洗澡后再一次。
这礼拜五已经是林玉如小姐第五次帮惟惟洗澡了,不知道是不是惟惟已经习惯了被林玉如的滑手指触碰,他光洁无的十岁男孩巴,今天并没有如前面几天那样缓缓地起,而是稍微充血后,便挂在那,一点也不动,丝毫没有要立而起的意思。
林玉如看着儿子没有起的茎,心中一阵纠结-其实,起不起又如何呢?她又不是要使用这!她受过高等教育的脑袋虽然很理地这样想着,但脑袋里却有某个无声的力量催促着她,要她想想法子!「妈妈,你在做什么?」惟惟已经光着身子,身上没有淋到热水在秋天的晚上有点凉,不解地问他着失神的嬷嬷。
「什么?怎么了吗?惟惟?」林玉如跪在儿子身旁,正在帮儿子洗澡,却似乎有点神不济,眼神蒙恍惚。
「妈...洗太用力了...」听惟惟一说,林玉如才发现自己左手扶着儿子惟惟的股,右手正在套着刚收养几天、没有血缘的儿子那膨到百分百、壮的像小手臂的!「对不起,惟惟,妈妈会轻一点。」什么轻一点!林玉如在心中咒骂着自己,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她正在帮自己的儿子手,本不是在清洁下体了!但她却停不下来,只好硬着头皮呼拢过去,好让儿子以为自己还在帮忙清洁下身。
林玉如看着儿子惟惟完全膨起的茎,几乎要丧失理了-那高高起,包皮完全被撑开出大如蛋的头,更可怕的是因为充血成了诡异的紫红,有如凶暴的毒蛇一样的三角形头,头的冠状沟极深,必定能发挥这形状该有的功用-在道里把上一个男人残留的刮除,然后卡在里,无法轻易拔出。
在这之前只有亲眼看过自己丈夫娇小可怜的茎的林玉如明白,自己之所以刚刚失去理盲目地帮儿子套起巴,就是为了看到这个完全起的壮观景象,现在该停手了吧!但她却停不下来,还在继续套着。
「妈妈...下面不舒服...」听见儿子不安的抱怨声,林玉如才发现惟惟脸不太好看。
「的,不舒服,好冷。」
「好,妈帮你冲身体就不会凉了,再一下就好噢。」林玉如一边用莲蓬头将温热的水打在惟惟身上,一边继续套着。
母子俩就这样沉默以对,在浴室里赤的两人一个站着,另一个跪着,奋力地套着光洁无的男孩巴,却怎样,也没有尽头似的。
终于,林玉如手酸了-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本不习惯帮男人手,她的老公的小巴一进她温热的里,总是三两下就硬了,她也从未帮其他男人用手过,怎么可能有办法把力旺盛、尺寸巨大的茎处理好呢?「好了,惟惟好了,惟惟,洗干净了。」林玉如心虚地说,但其实只是她手酸了-酸到无法继续套下去,但林玉如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大概是肌酸痛的刺,让她脑袋稍微清醒了过来,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要一直套惟惟大无比的茎。
「谢谢妈妈!」惟惟似乎非常意地看着自己被洗到发亮的大,但却又有点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
「妈妈,我下面变得好奇怪。」林玉如明白自己做了蠢事,闷着头不敢说话默默地帮惟惟把身上的肥皂泡都冲干净后,便拿浴巾帮惟惟擦干身体、套上内衣后就赶他回房间去,要他等爸爸回家。
在惟惟离开浴室后,林玉如立刻开始进行每天晚上另一个例行公事,便是一边想像着那无的超大尺寸进入自己的里送,一边手,跟过去几天不同的是,现在深深刻印在她脑海里的已经不是半软不硬的模样了,而是可以轻易撑开任何女道的人间凶器的景象。
林玉如一边着自己的头与蒂,回味着让她无法自拔的东西就在她面前,竟然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像自己正在着这跟热呼呼的。
然后她突然嗅到了什么,什么令她像被电触碰到的味道。
林玉如立刻停下了手,在浴室里四处嗅闻着,终于找到了-原来是她刚刚帮惟惟完衣服后,因为太急着帮他洗下身,忘了把惟惟臭汗的内衣泡在脸盆里了。
林玉如从脸盆里翻找出惟惟的内,把裆处贴在自己的鼻子上,用力一-那酸臭的味道立刻让她双脚发抖、腿一软就坐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