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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绝不能去做任何对不起郁沉言的事情。

因为郁沉言是他的。

他一直知道的，郁沉言只是不擅表达，却并非不他。

-郁辞想着这些旧事，他搂着乔鹤行的脖子，脸贴着乔鹤行的后颈，眼泪温热地滚下来，滴在了乔鹤行的衣服上。

“乔鹤行……”郁辞轻声叫了一声。

乔鹤行分明觉到了有温热的水滴滴在他身上，却没有把郁辞放下，而是问，“怎么了？”

“乔鹤行，今天你问我，我喜的人是谁？”郁辞轻声说道，“我现在告诉你好不好？”也许他明天醒过来就后悔了。

但是此刻，走在这条寂静无声的小路上，月光这么好，他不想再患得患失，不想再翻来覆去揣测乔鹤行和郁沉言的关系了。

他想干脆点，给自己一个了结。

乔鹤行抱着郁辞的手紧了紧，他的脚步慢了下来。

海滩上似乎有人放起了烟火，才只有很小的几朵，橘红火红的花朵炸开在夜空里，连街道上也能看见。

“好。”乔鹤行说道。

-“我喜的那个人比我大两岁，我很早就喜他了。我给他买过情人节礼物，但是没敢送。他去比赛，我就在台下看着。我那时候知道他不喜我，但我还是很高兴，我想谁清楚以后呢，也许有天，幸运降临了，他看见我了呢。可是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发现我喜的人，和我最重要的人订婚了。我觉得我天都塌了。”郁辞了鼻子，直到今天回想起来，他都还是觉得心脏一阵一阵地疼。

他最喜的人，和他最重要的人，就在他面前站着，告诉他，他们要订婚了。

“我特别难过，我觉得我再也没有希望了。可是那个人啊……我喜的那个人，他偏偏和我慢慢走近了，近的我产生了妄想。我心里对他的喜非但没有退去，反而越来越深。”乔鹤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温柔地月光照亮了这一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小路，照亮了路两旁颜丽的花朵，也照亮了郁辞和乔鹤行的影子。

乔鹤行在一个拐角处把郁辞放了下来，他怕郁辞膝盖疼，托着郁辞的，让他站在自己的的脚上。

郁辞的脸上是眼泪，眼睛一片通红，嘴也是红的。

他也看着乔鹤行，他哑着嗓子，颤抖着声音说道，“乔鹤行，我现在就想问问他，问问我喜的那个人。他和我爸是真的要结婚的吗？我不想管是商业联姻，还是情投意合，我就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和我最重要的人在一起？”郁辞死死地看着乔鹤行的眼睛，那双漂亮的，漆黑的眼睛，睫像振翅飞的蝴蝶，一直煽动到他心里。

他无数次梦见这双眼睛。

如今他在问这双眼睛的主人，要他给他一个答案。

“如果他说是呢？”乔鹤行低声问。

“那我就走啦，”郁辞也低声回答，他看着这地明晃晃的月光，看着墙头开出的红的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乔鹤行，“我这辈子就再也不会单独见他一面了，他此后只是我父亲的伴侣，他的人生，和我也没关系了。”那海滩上的烟花已经越放越多了，各种明亮颜的花朵一起在天空里盛开，一声又一声，海风还送来了游人的笑闹与呼声。

只有这个小巷子里是安静的。

藏着地的月光，和一段不知去向的心事。

郁辞在心里数到三的时候，他听见乔鹤行又问。

“那如果他说，他和你的父亲不会结婚，只是假订婚呢？如果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别人结婚了，他想娶的那个人，已经在他眼前了。”乔鹤行轻轻抬起郁辞的下巴，要他和自己对视。

郁辞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在月光底下格外明亮，像一汪湖，也像一片网，网住了乔鹤行。

“你准备怎么办？”乔鹤行问道。

郁辞的嘴哆嗦起来。

他似哭似笑地看着乔鹤行。

用含糊低哑的声音说，“那我想亲亲他。”第27章亲吻郁辞刚说完这话，就被乔鹤行吻住了。

他本就在乔鹤行怀里，脚还踩着乔鹤行的脚，也被乔鹤行搂着。现在乔鹤行一把抱起他，莽撞地闯进来，往死里住他的舌头，亲吻，，咬郁辞柔软的瓣，一只手着郁辞的，把他往怀里摁。

郁辞是没接过吻的，他在这些事情上一片空白，至多是以前幻想过，和乔鹤行接吻该是什么光景。

可是现在这一幕真的发生了。

这是夏天，他们躲在别人家的院墙底下，墙头上几朵红的花爬出了墙边，妖妖娆娆地开在绿叶里，开在他们头上，地月光碎银一样照着，照出他们叠在一起的影子。

郁辞觉得他快化了，他身上出了汗，乔鹤行也出汗了，夏天即使是夜里，也是炎热的。

可他舍不得叫乔鹤行松开他。

他和乔鹤行亲着嘴，四片嘴贴在一起，胶着的，热烈的，无法自制的。

郁辞本来是闭着眼的，可后来又偷偷睁开了，他看着乔鹤行，看着看着，眼泪就又掉下来了，咸味的眼泪滑下来，掺和进这个绵的吻里。

他还有很多话没有问乔鹤行，但他又似乎不需要问的太清。

是假的就好。

乔鹤行不会和郁沉言结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