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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还没成婚呢?怎么能夜留公子襄?
西旻却不看她,只道,“嘴巴放严一点,不该你说的,不要说,不该你问的,也不要问。”小丫头只得喏喏点头,“是。”她年纪小又稚,之前是因为主子无人问津才被内务府打发了来照顾她,饶是她不聪明,也隐隐约约觉到了自己主子的好子要来了,前几搬来这偌大的长殿,金银器物一箱一箱地被抬进来,所有人都说,陛下格外重这位儿媳,什么好,赏赐什么,就连现在的几位西的娘娘都比不上。
小丫头迟疑起来,懵懂地从自己的袖筒中掏出一锭银两来,“主子,齐夫人,司空夫人,还有几位命妇,昨给了我这个,跟我打听这几主子什么时候得空,她们想来参拜‘太子妃’。”西旻扫了那银两一眼,“这是各位夫人赏你的,你自己好好收着,等下你再去调我的私妆的二倍,那是我赏你的。”小丫头立刻慌起来:“主子……”西旻:“不是罚你,就是赏你,以往若再有送你东西,记得,不超过我赏你的,不要接。”小丫头点头如捣蒜,不敢说一个不字。
西旻继续道,“还有,以后别跟着外人瞎说,太子位还没有定,我不是什么‘太子妃’。”小丫头支吾地抬头,“可鸾乌殿是太子居所,住在那里的都是太子,他们都说主子是有福气的,‘公子襄登太子位,不是今,也是明,太子可以如水,您却是铁打的太子妃。’”西旻翻了翻眼睛,不想理会她,只说,“管住嘴巴才是福分,你回屋睡个回笼觉吧,这里不必你伺候了。”小丫头傻乎乎地点了点头,还真的转身要回去睡觉了。
西旻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蠢到可,又不忍心责骂她,如此发呆了一会儿,一折窗从内被推开,辛襄披着她的暖黄的睡衣,静静地看了过来。
西旻锐,闻声倏忽转过身来。
辛襄就只见清幽沁凉的长殿外,西旻一身秋草红叶的裙装,忽地旋开一蓬热烈的秋意,一双猫一般狡黠的眼睛看定了自己,在清寒晨间,竟有熠然与多情。
“睡得好吗?”她曳步,继而又温款地下拜,摇曳而灵的神态,混着少女难以言说的羞涩和甜。
辛襄心头一动,不由就伸出手。
她变了,不再有为亡姐复仇的戾气,只剩下乖巧和柔顺,夜里,她身上更是有处处心折的魅力,纵然辛襄心头尚有惶愧痛楚重逾千钧,转到黎明,见到晨曦,却已都在她的安抚中化为齑粉,微不足道。
见状,西旻会意,缓缓地走上前去,隔着朱窗灵柩,温顺垂下头,让他伸手摸她一髻还未盘上的头发。
触手青丝乌滑水润。
辛襄静静地看她,就像享受着这的清晨,许久,他哑声,“我睡得很好……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渝都,钧台。
辛襄在长殿红袖相伴睡得一夜无梦,辛鸾却在渝都钧台一夜困顿,彻夜无眠。
他从邹吾身边跑回来后就又开始后悔了,晚上上了榻,等着小卓睡了,又窸窸窣窣地爬了起来,出了寝殿,坐在一夜风雨前发呆。
他问了里的茹姊姊,问她安哥儿是谁的孩子,茹姊姊说只是向副从下山城捡来的。
“大家就不觉得他长得很像向繇嚒?”辛鸾不相信只有他这样以为。
茹姊姊却说,“可能是向副本家还剩下的穷亲戚吧,不过我们没觉得像啊,那个孩子……不太像。”她看着辛鸾,随后又慢慢说,“不过有人说孩子看到的就是和大人不一样,可能殿下能看到的东西本来就比奴多罢。”当时在浴室,辛鸾静静摸着自己的中衣和亵衣发呆,柔软的布料熨帖在自己的指尖,有让人心慌的滑腻。
“那……亲吻会……”他发现自己又开始难以启齿了。
茹姊姊试探地看他,“您说您是和……?”
“不!我是说男女之间!”他慌道,终于把那问题问出口:“会怀孕吗?”茹姊姊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摇头,“殿下怎么会这么认为……这当然不会。”辛鸾紧跟着贸然地问:“那怎样会?”茹姊姊倏地睁大了眼睛,良久,她看他半晌,霍地又站起身,道,“这不该让奴来教您。”说着竟径直走了出去。
辛鸾茫然地坐在小凳上,手足无措。
那该是谁来教呢?还能谁来教教他呢?
自己小时候身体不好,父王只关心他不要生病,对于男女之事,父亲的说法只是自己若是相中了谁,尽管说出来,那个时候他没有心仪之人,也没有人让他对这件事好奇,可是现在他忽然有了心上人,却陡然发现自己陷在了草木皆兵的困局里。
他心中的恐惧,没法化解,只知道逃得开这第一次,他逃不开第二次,偏偏他又胆小得很,不敢一咬牙一闭眼去和邹吾试这一次。他也在想,为什么呢?他为什么就不敢呢?是因为惜自己吗?是害怕舍了自己一身,害怕血吗?可是……他明明不怕啊,在邹吾面前,他愿意完全地把自己给他,愿意完全地不惜自己,他知道做这件事他要衣服,他需要暴自己,可能还要暴很多很多,但是这些他都可以克服,他也觉得向繇说出口的话好可怕,好像处子之身给了谁,他今后就是谁的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