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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代目火影大人啊……”我说道。现在我知道这个人是四代目火影了——我不永远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的——他跟卡卡西头上的照片里一模一样。

“哎？是这样生疏的称呼吗？”他显得有些失望。

“那那那……那要叫什么呢？”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老……老师……吗？”

“对的啊。”我觉到他在笑。

“本来就是这样叫的啊。”他说。……为什么呢，老师和卡卡西都是这么温柔，这样我都要哭出来了啊。

“对不起啊，老师。”我惭愧地说道，我的声音听起来大概结结巴巴的，“我辜负了老师的期望了，明明当时老师推了我一把……”我一时说不下去，但是他耐心地在等我，所以，因为抬头看到了他鼓励的表情，我又接着说了。

“我是向他伸出手了。”我说，“但那是恶意的手，是为了伤害他而伸出的手，我也伤害他了……”

“这一点上的话，确实应该斥责你呢。”他说道，“不要因为卡卡西比较强，就总是欺负他呀，他比你小啊。”

“诶？”我说道，老实说，我还没有试过从这个方向来想问题。

“他比你小一岁啊。”四代目说道。

“是这样啊……？”我说。

我真的是小孩子啊，小孩子的眼里就只有自己，只要跌倒了擦破了皮，就觉得整个世界里自己都是最可怜的了。而实际上卡卡西要比我小，卡卡西明明比我可怜……这确实是只有从大人的角度才能理解到的事……

“所以说，你不是想要保护他的吗？”他说道，“不要忘了这件事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拿失去记忆当做借口，有些事情也是无法原谅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卡卡西还是卡卡西，你也还是你。”

“呐呐，老师……”我说，“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啊？”

“唔，当然可以啦。”他说，“我是你老师嘛。”于是我就问他道:“如果老师想送卡卡西礼物的话，是会要送什么呢？”

“这个嘛……”四代目火影想了想，说道，“如果是我，大概会这样做吧……”他把护额拿了下来，反过来系到了我的脖子上，他的手真灵巧，护额的布带部分明明很短，但是他居然在我颈子上系成了一个蝴蝶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简直是神一般的手法啊……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我的问题是送卡卡西礼物啊！”我说道，“给我系护额做什么呢？”

“因为没有缎带啊。”他笑着说道，“所以就把这个当做是缎带咯。”

“你是要送他缎带吗？”我问。

“嗯……”他转动了一下眼睛，因为他比我高出不少，所以他向下看着我，“你觉得在送人礼物的时候，给礼物绑上缎带，然后把礼物和缎带一起给别人，就意味着送的是缎带吗？”

“不会啊，送的还是礼物啊……？”

“……咦？”我说。

我低下头，看着护额的带子系成的蓝蝴蝶结，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老师，我也想送卡卡西礼物，我可以送吗？”

“可以送哦。”他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我说。

“没有什么可是。”他说，“或者被，都是不需要资格的啊。”

“但是和他在一起是需要资格的吧。”我说道，“如果我的存在是会伤害到他的话，还不如离得远远地看着他吧，如果礼物会让他难过，还不如不送出手不是吗？”

“这话听起来是没错。”四代目看着我说道，“但是你的思路明明很有问题啊。”他说:“如果没有资格那就去争取啊，难道远远站着看就会有资格了吗？”我到没法反驳。

“再说他的手脚又没断，如果跟你在一起就会觉得痛苦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离开你呢？”他说，“他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吧？为什么作为你反而要单方面地糟蹋这份心意呢？”好奇怪啊……我觉得，为什么在我觉里是那么困难，几乎本没法翻身的事情，在他说出来之后，好像就是可以轻易做到的呢？

说到底，是我太笨了吗？

“时间也快到了啊。”四代目说道，“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老师？”我抬头去看他，而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头。

因为他是大人，所以他可以从上到下地看着我，我们所在的此处是没有天空的，所以在我看来，他蓝的眼睛就像是天空一样。

“就这样吧，不要再犹豫不决了。”他说道，“要知道，有些东西即使受伤，最终也是会美丽如初的。”那是什么，受伤了而又会美丽如初的东西？

…

…月亮吗？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月亮——不，是卡卡西。头的窗子里撒下的月光反在他白的头发上，看起来好像就是他的头发在散发出光芒一样。

“梦呓得很厉害啊……”他说，“做噩梦？”

“不是噩梦啊……”我撑起身子来，说，“我说什么了吗？”

“听不清楚。”他说，“只是你一直在说些什么，所以就叫醒你了。”

“嗯……其实我是在梦中学会了可以让人得到幸福的术。”我说。

“啊？”他出了“我还是去睡觉吧”的表情。

“哎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