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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

高诚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见他态度软化很是高兴，这一高兴，就忘了要把高亦其拴住，再者天气渐暖，他们也不必睡在壁炉前，所以高诚带他回了卧室。

卧室天天有下人打扫，铺被褥都是新的，高诚将高亦其放在上，自己了外套钻进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从紧闭的房门后传来，高亦其赤脚走到窗边，一边听水声，一边眺望远处的灯火。

江水边的街灯像是闪烁的萤火，时而明亮如繁星，时而晦暗不明，某一瞬间，高亦其觉得自己看见了夜航的游轮，当然它眨眼间就被浓稠的夜遮掩，但一闪而过的景象仿佛是个讯号。

他垂下眼帘，慢地将衣服掉，然后静悄悄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浓重的水汽扑面而来，没高亦其在的时候，高诚懒得用浴缸，男人站在花洒下，晶莹的水珠顺着结实的线滑落。高亦其歪着头看了会儿，他其实特别喜高诚的脊背，肌线条匀称，爆发力惊人，当然他的受只在上。

“小家伙？”高诚没想到他会来，诧异之余皆是欣喜，“来。”

“到哥哥这儿来。”男人托住他的股，把人稳稳地抱在怀里，“怎么这么冷？”说着，就站在花洒下冲水。

高亦其的下巴搁在高诚的肩头，眼睛渐渐被水模糊，他偏头咬住高诚的耳垂，轻声道:“哥哥，我里面。”高诚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他抿了抿:“里面。”高亦其怪异的乖顺在寂静的夜晚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但被兴奋冲昏头脑的高诚哪里在乎，当即伸手拨开柔软的花瓣，指尖带着水捅开了缩的道。

“烫！”高亦其猛地直脊背，双腿在高诚间，差一点跌落在地上。

“乖，不烫。”高诚用另一只手牢牢拖着他的瓣，站在花洒下玩弟弟的花，“让我摸摸……小家伙，你都多久没主动了，嗯？”生着茧子的手指带起一簇情的火花，高亦其闷哼着软倒，粘稠的汁水淅淅沥沥出来，又瞬间被水带走。高诚将他反抱在怀里，拉开双腿，呼重:“哥哥帮你洗一洗。”说着，就让温热的水顺着高亦其平坦的小腹跌落，顺着腿内侧直奔花去了。

高亦其挣扎着，本就滚烫的情瞬间被点燃，等高诚将缓缓进去的时候，尖叫着高，连身前颤颤巍巍的器都吐出了稀薄的白浊。

“真是哥哥的宝贝儿。”高诚只敢这么折腾高亦其一次，见他痉挛着软倒，立刻把人抱回身前，用手指温柔地洗净腿间的黏腻，然后用浴巾裹着弟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高亦其被放在上，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掀开被子想要钻进去，身后忽然环上来一双手。高诚顺势跟他一起躺下，掰开他的双腿，坦坦地了进去。

“哥……”情褪去，高亦其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拿出去。”高诚吃了甜头，知道他没劲儿反抗，腆着脸得更深:“你以前最喜这样睡。”高诚顿了顿:“我记着呢。”话里有话，说的好像是记着着睡的事儿，又像是记得别的，高亦其懒得想，温的情催生出睡意，他翻了个身，双腿在男人壮的间，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滚烫的膛，隐约觉察出埋在体内的器在一跳一跳地变大，他才想起高诚似乎还没泻。

但高亦其懒得动，干脆趴在男人怀里假寐，果然短短几个呼间，高诚就扶住他的温柔地动起来。高诚甚少这般温柔，高亦其的意识甚至是清醒的，他眯着眼睛瞧男人颈侧滑落的汗珠，想高诚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

一想到高诚忍得辛苦，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上几分，轻着动了动。

“醒了？”高诚的动作猛地一顿，“我……再轻些。”高亦其心尖一酥:“好。”高诚当真又放轻了动作，许久才抱着他。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高亦其捂着小腹蜷缩在高诚怀里闭上双眼，他想这大概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次放纵了，他终究舍不得高诚难过。

离开的念头早已在男人开的刹那深藏在了心底，高亦其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离开高诚好好地冷静一番，他永远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深自己的兄长。

高亦其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第二天早上，陈叔来给高亦其送牛的时候，他还在睡，身上披着高诚的外衣，只出小半个脑袋。

老管家乐呵呵地关上半开的窗，轻手轻脚地将牛放在头柜边，又怕小少爷着凉，忙不迭地下楼端了个暖炉上来。做完这一切，陈叔发现高亦其醒了，半睁着眼睛盯着随风飞舞的火星发呆。

“爷去外头办事，下午就回来了。”陈叔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在想高诚。

他也的确在想高诚，发疯了似的想，每一个亲热过后的清晨，高亦其都恨不能死在男人怀里。

哪怕是心有顾虑的时候，亦不例外。

“小少爷，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高亦其回过神，将高诚的外衣披在肩头，抱着枕头坐起来:“几点了？”

“九点多。”陈叔不疑有他，“小少爷想出门？”高亦其垂下眼帘，没回答想，也没回答不想，只问:“陈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