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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的动作微微颤抖，男人当他还痛，心急如焚，结果他笑得声音越来越大，高诚终于意识到小家伙在和自己闹着玩呢。

“小兔崽子。”男人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在身下狠狠地了两下，受到怀里的人在剧烈地战栗才罢休，“水了，嗯？”高亦其红着脸点头，高过后的餍足让他一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过他不想动，高诚却可以抱着他动。男人将高亦其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不等他挣扎，就直直地进了道。

“嗯……”一下子进得太深，高亦其不舒服地扭着。

可高诚牢牢锢着他，不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挣间的手，最后高亦其放弃了，扶着高诚的肩膀随着男人的顶撞起伏，但他的体力不好，了次水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上，只有双腿还在男人间，被开的口时不时涌出粘稠的汁水。他不想叫得太，可是情实在是太汹涌，只好咬着被角，难耐地合，继而因为涌而来的水惊叫着弹起，半晌才颓然倒回去，红肿的口出浓稠的白浊。

“舒服了？”高诚略微有些气，伸手拂开高亦其额角黏着的发丝，“老子就知道，只有把你软了，你才听话。”含着半器的高亦其手指动了动，勉强打起神，凑到男人怀里咬了咬突起的喉结。

。

高诚呼微滞，刚缓解的情又炸裂开来，当即按着高亦其的，再次翻身了上去。

“先生……”高亦其沙哑的笑声里带着点得逞的小得意，“先生才没有把我软。”高诚的动作顿了顿:“小兔崽子，你故意的？”说完眯了眯眼睛，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提上阵:“故意的我也喜。”最后高亦其自然被高诚得昏睡过去，双腿地敞开，浓稠的汁水时不时从肿起的口涌出来，连腿都沾了不少。高诚将弟弟吃干抹净，心意足，坐在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着高亦其软的发丝，片刻起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出门。

下午时分，海上开始下雨。

高亦其因为游轮的摇晃惊醒，他掉进过海里，特别怕水，此刻虽然还没睡醒，还是本能地抱住了身侧的男人。

“醒了？”高诚倒是冷静，“下雨天就这样，没事。”

“我让陈……咳，我让侍应生拿了些吃的，你看看不吃。”高亦其的头有些昏沉，爬到边看了看高诚所说的餐盘，里面盛着热粥和小菜，很清淡，符合他的胃口。

“不喜我就喊人重新做。”高诚从他身后凑近，将外套披在高亦其肩头，掌心在他的腹间了一遍，“养了这么些天也不见长，愁人。”清淡的粥异常口，高亦其捧着碗坐在男人怀里嘀咕:“我才不要长。”

“长点好。”

“长了先生是不是就不喜我了？”

“胡说八道。”高诚笑骂道，“你长不长我都喜，我就是怕你身子骨弱，动不动就生病。”

“你知不知道？我小的时候在街上，像你这么瘦的本活不久。”高诚甚少提及过去，高亦其的睡意一扫而空，他诧异地回头看了高诚一眼，见男人神如常，才开口:“有先生在，我不怕死。”

“你不怕，我怕啊。”高诚笑着亲他的后颈，“你是咱家的宝贝，不能死。”高亦其听得耳发烫，缩在高诚怀里不吭声了。

这样就很好，他想，先生心情好的时候会说情话，对他也是一辈子的喜，就算不恢复记忆也没什么，他可以永永远远地陪在先生身边。

足够了，高亦其忍不住勾起了角。

喝完粥，高亦其从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说是要去洗澡，高诚本来要跟着，但见他的花已经肿了，自己跟去免不了要摸要，干脆转身往船舱外走，说是要吹风。高亦其心知肚明高诚这是烟瘾犯了，也不拦着，只想快些洗完澡，然后去找先生，说不准还能让先生少几。

夜深后，海面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高亦其洗完澡，推门往甲板上走，他记得高诚总在甲板前的那条临海的走廊里烟。自打晚宴结束，船上安静许多，大多数人在宴会后躲进了船舱，偶尔出来也只是吃饭，毕竟大家表面和气，背地里却又多多少少有竞争关系。

高亦其披着昏暗的灯光往前走，手臂突然被人攥住，那人趁他没回过神，竟直接将他拉进了房间。

“谁！”高亦其的眼睛一时间并不能适应黑暗，恐惧地挣扎，“你……你放开我！”

“亦其，是我。”原来是崔桦。

他却并没有放松警惕:“表哥？”

“嗯。”崔桦见他不再大声呼喊，便松了手，“亦其，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崔家的大少爷摸索着打开了灯，明亮的灯火瞬间擦亮了夜，崔桦背对着高亦其，点燃了一颗烟:“当着高诚的面不太好说，所以就将你拉来我房间了。”高亦其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还没搞清楚表哥到底在说什么。

崔桦却不打算给他反应的时间，转身一字一顿道:“亦其，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会沾上赌瘾？”

“你知道高家为何会在你留学期间一蹶不振？”

“全上海最恨你父亲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吧？”

“所